《水母娘娘》(小雅原创)(致“七夕节”,人各有情,缘自在天)

游戏攻略06

《水母娘娘》(小雅原创)(致“七夕节”,人各有情,缘自在天),第1张

《水母娘娘》(小雅原创)(致“七夕节”,人各有情,缘自在天)
导读:海陵古郡,元狩置县,南梁为郡。人杰地灵,物华天宝。“海陵红粟,仓储之积糜穷”。河汊纵横,阡陌交通。北枕里下河,南滨扬子江。西眺京陵,东望沧海。历史上的故事,叙述不尽,最为广传、神奇,莫过于《水母娘娘》的故事。《尝千辛历万苦,修炼洪泽府中》

海陵古郡,元狩置县,南梁为郡。人杰地灵,物华天宝。“海陵红粟,仓储之积糜穷”。河汊纵横,阡陌交通。北枕里下河,南滨扬子江。西眺京陵,东望沧海。历史上的故事,叙述不尽,最为广传、神奇,莫过于《水母娘娘》的故事。

《尝千辛历万苦,修炼洪泽府中》

自盘古开天劈地,混沌未开。“昔后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触不周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后禹王治水,疏导九州。三过门而不入,开凿龙门,历时十三年终平水患。昔“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分为四大部洲,且说这“南赡部洲”。

南赡部洲,有一盱眙山,山中建有蠙城。“紫气东来浮祥瑞,万峰叠峦建云楼”。山下有一浩瀚清湖,晶莹可爱。“绿茵赛瑶台,鱼翔鹤飞,时见仙子嬉游;吴楚别洞天,鲢歌虾舞,常逢龙宫盛会”。万倾碧波荡漾,千帆渔歌唱晚。

“云根深处隐古洞,慢卷青幔似龙宫”。却说湖中有一洞府,额题:“凌波仙居,洪泽洞天”八大字,金光璀璨,光亮夺目。梅竹清秀,芝兰幽香。“碧玉飞清泉,层峦叠翠屏”。洞中有一母水猿,自号“凌波仙子”。不知何年何月,从何处在此修炼。“形若猿猴,缩鼻高额,青躯白首,金目雪瓜。颈伸百尺,力愈九象。搏击腾踔疾奔,轻利倏忽,闻视不可久”。此怪:“天性聪慧,参通释道玄秘致使功力曰增;历经艰辛,吸采日月精华竟然脱胎换骨”。且看:“俏如三春之桃,清若九秋之菊”,玉脂傅粉,罗衣温香。“樱唇绽皓齿,螺鬓堆翠髻。娴娉花照水,莲步风扶柳”。

常言道“久坐伤骨,久思伤神”。“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怪亦是自然。性情平顺之时,则湖面风平浪静。倘若苦闷烦寂日久,定会汪洋浸日,浩漫连天。“日日久屈府中,时时长困禅座”,自然黯自神思,迷恋起人间生活。

《虹桥盟终生,避水珠生怨》

话说洪武元年,天下初定。太祖整饧吏治,务培邦本。“减赋少税,官给牛种励民垦荒;兴修水利,休养生息移民屯田”。不过几年,国库充盈,百姓富庶。治学尊儒,开科取士。真是:“天下俊秀无不向往,世间鸿儒皆欲录注”。

淮口北为泗州,南为盱眙县。那州与县仅一河之隔,有桥相通。“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运河明珠,交通要地。自然商贾众多,旅客云集。这泗州地势低倾,诸水汇聚。自唐以来,渐生水患,宋初筑大提护城。“遥望湖中一瓜洲,九天遗目水中转。波撼城池千里堤,渔歌斜对万里船”。

自唐中叶有西域僧伽来泗州,驻锡龟山寺。广募筹建“灵瑞宝塔”,宣扬佛法,名震江淮。泗州太守时德明,笃然敬重。烟霞浮瑞,晨钟暮鼓。“老柏千株,湖水半空青苒苒;修篁万支,渔烟一壑色苍苍”。门外奇花异草,寺内瑶池仙芝。“禅房静幽青苔润,古木空鸣翠癣长”。“鹤嗥九天临江渚,凤舞金池栖梧桐”。家家燃香,处处礼佛。真是好一派佛国景象!

一日太守退堂归家,正于书房中品茗。忽闻门外有人叩见,其子时廷芳跪请求安。那太守老年得子,甚是喜爱。且子天姿聪慧,过目不忘。相貌清秀,仙风道骨。身着暗纹长袍,衣垂青色玉佩。足踏云履,头戴玉冠。“凤眸微挑淡眉舒长远,绛唇半露皓齿凝肤白”。太守喜悦忙扶子而坐,携手共语五经之妙。

岁值孟春,节近清明。泗州城外,草长茑飞,桃红柳绿。“杨柳风轻,展尽黄金缕;云阁半推,悦取燕帘户”。青丝入榆钱,红杏笑梨白。“浓睡乱茑语,好梦散翠烟”。时公子久困书斋,难得出门踏青。香风和煦,履轻神悦,好不自在,不在话下。

只见那虹桥卧波,贯通南北。桥横八阵图,波分七星势。“束小石榴叶随长,自在青梅花飘零”。柳桥系游骑,水船唤醉醒。“三两渔庄倚老树,四五渔娃网船头”。桥两边商铺林立,游人如织。琳琅满目,叫卖不绝。倏忽阵阵香风醉人,浩渺烟波,一叶扁舟,轻风飘来。只见:“兰舟催发,落花随波逐浪;笙箫歌起,鸥鹭绕飞船头”。舟上罗衣青裳,云鬓雾髻。“脉脉明眸水生波,盈盈笑语花自开”。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貌美如芙蓉花开,身轻似青莲出水。“腮凝新荔,纤腰楚舞带风雪;鼻腻鹅脂,铅华淡成翔凤龙”。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众人痴醉,不知兰舟靠岸,笑盈盈仙子、船童二人早已弃船,众人纷忙让路。书肆之中时公子浑不知那桥头之事,正与店主寻求《四经集解》之书。“翠云亭”旁,花钿、乞巧之物甚是可爱,老妪甚是巧言。那仙子果然满载,船童也是手提腹捧。只见那公子麻石街上觅得新书,得见其中精妙,不禁手舞足蹈,轻吟慢哦起来。巷口不及,惊出一驾牛车,择慌避让,正与那童子撞得正着。“惊天动地金星舞,雷庭万均双耳鸣”。一人坐地手不释卷,一位倚墙目瞪口呆。可怜那梅瓶早已七零八落,花飞枝残。那童子急上拉那时公子,捉襟抓肘,不依不饶。连哭带闹,涕泪俱下。可怜那公子哪见过这等阵势,一时遭懵。仙子正欲恼怒,只见他:“双目朗月,美如冠玉满腹文章,两眉奇峰,色如春晓风流倜傥”。不禁貌似潘安,情如宋玉。看得那仙子情窦初开,萌情动爱。忙喝住童子,屈身施礼。公子见仙子:“琳佩珠玑生清风,莲步细语惊惶梦”。“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果均匀。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醇”。公子赶忙还礼。仙子复还,这一来二去,反复不停。看得童子满腹狐疑,拍首不解。公子自知理亏,解佩玉交于童子作为偿还,那仙子羞笑索书,一并谢答!真是:“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彼岸花开携君袖,罗带同结莫离分”。“万发缘生,皆系缘分”。“香梅情牵惹红莲,青竹奇韵碧波牵。本为世间无端事,尽是痴情惹祸端”。

且说时公子自与仙子一别,茶饭不香,日思夜想。锦书不敢烦青鸟,梦里罗裾思碧钗。“衣服渐宽终不悔,为伊消瘦人憔悴”。那仙子也是个情种,整日水府之中,暗自神伤,无心禅炼。魂飞魄散,入骨思恋。“惟将终夜长开眼,展眉思君报平生。深知身在情常在,怅望江头江水声”。这二人,日思夜想,情牵心恋,好不烦恼,好不苦怨!

时至金秋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一日时太守与子叙谈,共商“秋闱”会试。不日及将南行,早作恩科准备。那公子满心愁绪,无心会考,独自徘徊大堤。心中思绪,不禁面对滔滔湖水,放声大喊。“声若洪钟震九霄,气贯长虹撼波摇。情似杜鹃啼滴血,恨随涛浪泪眼笑”。连声数喊,不禁惊动巡河夜叉。夜叉见此状,禀报仙子。仙子见公子情深,真是:“两行清泪喜眉梢,一段赠情点滴浓。知君爱怜用真情,夜澜风月共烛红”。公子只见水道两开,仙子袅袅而来。“碧波罗裙色,潺湲江水流。佳期来北渚,持佩在芳洲”。

二人执手,互诉衷肠。“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只见那仙子,略张樱唇,口吐一枚琉璃青珠,交于公子。

“公子只需将此宝珠含于颔下,闭口静气可随妾于水府一游”。

那公子早已茑飞燕舞,卿卿我我。只见公子随仙子跳进水里,钻入波中。“碧波分开两旁,鱼蟹各走四方”。仙子在前推开水路,公子急步紧跟身后。“虾兵蟹将迎府道,龟帅蚌女立路旁”。鳝力士屈身施礼,鳜都司笑脸相迎。鳊提督必恭必敬,鲤总兵礼贤温良。只见府中早已笙歌正欢。“逍遥曲,烟波有谁羁绊;蝶恋花,茑燕伴君同眠”。公子与那仙子交错觥筹,红艳凝香。真是:“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却也是:“行雨迟迟洛神送,巫山连连楚王梦”。公子不胜酒力,早已痴醉。仙子赶忙扶入闺中,真乃是:“无心化作伯劳飞,有心同眠锦鸳鸯。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公子留连忘返,乐不思蜀。每日快乐,不知时过数月。一日携手园中相悦赏花,仙子舞剑助兴。“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那剑如龙腾蛟舞,电闪雷鸣,公子不禁连连喝采!忽见亭中石桌案旁,有昔日索书《四书集解》一本,仙子见其端书,自悔不已。想必昔日仙子睹物思人,忘却园中。公子倏地若有所思,想此间离家数月,甚是思念。仙子见其黯然神伤,也是心痛。公子思念俱增,每日东求西告,情郁于中,不禁声泪俱下。仙子执拗不过,也只得应允。

“山盟虽在,只怕酒醒断人肠;锦书难托,自是泪雨洗帘窗”!“鸳鸯香径里,几缕温情成荒烟;画扇高楼中,一笺心血付飘萍”!“滴血思杜鹃,抛泪念红豆”。“最怕相思陌路,赢得凄凉满怀抱;偏遇卷帘西风,落尽蜡灰泪始干”。

《囚公子凌波苦苦央求,众僧伽护法水淹泗州》

话说时公子归府,府内上下皆惊。其母病困,其父终日求佛。或猜被绑,或猜已溺,或已云游,或已困谷,一时猜测无奇不有,整天狐疑神颠魂倒,一切不在话下。众家丁见公子完归,起先是骇,后变为喜,府上府下化悲为喜,破涕为笑。其母喜闻弃床而奔,其父泣拜佛前不起。兄弟姐妹,叔伯姨婶,那是扬眉合掌,欢喜自在不提。家居数日,太守择良辰携家眷伴公子至泗州普光王寺中还愿。

只见:“山川缭绕苍寂外,殿宇参差碧落中”。溪桥石壁结竼宫,悬崖松乔通幽径。“佛地莲池花分界,僧房香炉竹引泉”。“丹梯悬结高万丈,佛法空灵演三乘”。时值“正觉大师”监院,大师携数僧恭迎山门。“慈眉善目藏伏虎,银髯童颜纳浮祥。六根清静方为道,退后原来是向前”。

“时太守,这厢有礼,贫僧稽首了”。

“大师过谦了,一向可好。下官携犬子,特来上香还愿,以谢菩萨大恩大德”!

一行众人随大师到大雄宝殿,香蒲跪拜。当时公子躬身下跪,双手合十时,大师眉间一皱,定晴一视。只见公子:“印堂发青黑,眼眉藏水渍”。大师不觉暗然一惊,此物不善。

“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六祖当年不丈夫,倩人书壁自糊涂;分明有偈言无物,却受他家一钵盂”。

“时太守,贫僧这厢有请”!

太守随大师入禅房,具说种种,太守大惊。赶忙下拜求救。召公子,细问,时公子知事已露,不得已,具托详情。太守泥坐几前。

只见大师清心静神,请仙箕法。口中念念有词:“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则一身保命上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灭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只见手指朝天虚写,默念心咒,一番虚画之后,平指朝天,指尖沾朱砂,点在公子额前。又令弟子去藏经楼请出“僧伽祖师”画像,敬奉若干灵符一并由太守带上。

太守听从大师吩咐,屋宇四周布贴神语,又于长堤四围贴经粘符,并在“”香花门”上高悬僧伽大师真神像。此番种种,忙得是如火如荼。

却说这凌波仙子自那公子一别,甚是思念。数月新欢,不觉已有身孕。“沧海月明蚌生珠,蓝田日暖玉生烟。沾衣欲湿花含露,蝴蝶春心托杜鹃”。

思量太深,不觉浮出水面一探。只见:“万道金光迎面,千枝利箭穿心”。半空灵佛现身,四周竼音缭绕。惊得仙子心惊肉跳,唬得凌波魂飞魄散。凌波又气又恨,只得厉声大叫时公子名号,上不得岸来。

太守听之,登城楼,起先高声训斥,见凌波不依不饶,命弓箭手射退凌波。凌波见太守无礼,欲诚心相待。每日跪波湖面,苦求太守善心发现。“可怜红日跪波拜,只念君心唤醒来。天长地久有时尽,朝朝暮暮伴君怀”。每次皆令弓手射击,又请众僧高台作法。如此相拒不觉数半载有余。

“十月怀胎受熬煎,一朝分娩生死关。生儿受苦母难忍,父子难见在眼前”。不觉,凌波产下三子,嗷嗷待哺。那时公子囚于斗室,每日也是以泪洗面,日思夜想,度日如年。

一日凌波怀抱三子,跪波求见。“嗷嗷哭叫揪人心声,泣泣相求掩面难闻”。时太守见如此伤风败俗,不禁怒火中烧。万箭齐射,火炮齐鸣。只见:“利箭如雨惊地府,水柱冲天震九天。可怜娇儿伴薄母,恩断情绝心碎寒”。凌波躲闪不济,一箭射中一儿后脊,一箭命中一儿前额。一炮炸在一儿后颈,哭嚎震天血印石榴裙。至使三儿大后有疾,一如兽头,一如九头鸟状,一脊长如蝎,这皆是后话了。

凌波大怒,令龟元帅驮走三子。扬波涌浪直至堤墙。

“皓首老儿,如此无情,不肯相认也罢,竟害杀我儿!”。

“皇天已死,厚土无望!不见也罢,我让你血债血还”!

“巨浪滔天如群牛,惊涛拍岸似虎吼。泥堤不击千蛟咬,长墙难挡洪水兽。可怜百万无辜民,葬身鱼腹归海流。干年古刹成一炬,浪淹城池水打头”。

“乾坤浊浪吼,九天风云愁。万倾惊涛满,百里飘尸浮”。

“洪水滔天连夜雨,巨浪高悬擎楼宇。山为泽国城水府,人为龟鳖牛喂鱼”。

“一怒冲动,竟出弥天大错,罪恶滔天,自知自身难保”。凌波急令龟伯鳌婶携子潜逃,以避天庭之怒。

《淹皇陵九天动怒,毁名刹群雄战魔》

明皇帝洪武大帝,朝座京陵,一日刘伯温急色禀告天子:“泗州十三皇陵尽淹水下,百万生灵葬身鱼腹”,明皇大惊,急令丞相上书天庭,请求捉妖除怪,以保江山社稷。

时城破水入,太守随大师叶舟避于龟山神龙寺。太守见洪水滔天,百姓涂炭,几欲投水皆被众人救起。大师急跪焚香,告惠岸,木叉尊者,城破寺毁之事。

这普光王寺,可是了得。此寺乃是僧伽大师故寺。僧伽,自言何国人,因以何为姓。少年出家为僧之后誓志游方。唐龙朔二年,僧伽自玄奘法师西行求法出境之处别迭里山口入唐,始发凉州,经历洛阳,行抵江表,止嘉禾灵光寺,教化水乡泽。伽有三个弟子,惠俨、惠岸、木叉。

僧伽令弟子慧俨同至泗州临淮信义坊,乞地施标将建伽蓝,声明标下是为古刹故址。居人依言穴土获古碑,乃齐香积寺铭记,得金像一躯,衣叶刻普照王佛字。在场民众惊叹不已,争求布施。山阳令贺跋氏曾见僧伽卧时身体伸展长过床榻,举家惊奇:又睹僧伽示现十一面观音形象,全族欣庆,培加信重,今闻僧伽天眼先见,无比崇敬,遂舍宅增广殿宇,促成一方名蓝,即以出土普照王佛尊号名寺,由是佛光普照,感应四方。

僧伽寂后,长安异味。中宗百思不得,人云,大师或归泗州。中宗从其所愿,敕令造灵舆奉全身归葬泗州城。诣毕,刹时,长安异消,芳香四溢。中宗率文武百官恭送僧伽,绵延百里。

泗州百姓特于西、南门间辟一新城门,芳花铺地,故名“香花门”(后更名香华门)。泗州城内,敕建13级宝塔,名为“僧伽塔”(元称灵瑞塔),塔高300尺,塔尖镶水晶球,塔身覆铜瓦,塔内供奉僧伽真身,李邕作《泗州临淮县普光王寺碑》,称“信施骈罗,建置周布,缭垣云矗,正殿霞开,层楼敞其三门,飞阁通其两铺。舍利之塔,七宝齐山;净土之堂,三光夺景:於制造也,未缀於手;猗德名也,已闻於天”。

后故称僧伽为称“泗州大圣”、“大圣菩萨”。此乃观世音菩萨在人世间真身也。

惠岸,木叉禀明菩萨,请御诣。玉帝闻菩萨所言,怜百万生灵涂炭。天庭震怒,着:“灵神、玄坛、众伽蓝、金吒、木吒、哪吒随二郎显圣真君,一齐下界降魔,早平水患”。

众神领诣,各持法宝,引十万天兵天将直奔泗州城来。先锋灵官,怒视洪泽湖面,举钢鞭猛击水中。“赤面长髯王灵官,金甲红袍怒目视。火轮枪举钢鞭舞,扫荡人间不平世”。凌波跃空,手持双股青花水剑,直面杀来。只见:“钢鞭击出群狮舞,火轮枪出三昧火。水剑飞出蛟龙窠,青花跃出凌波步”。好一钢鞭,力扛九鼎,泰山压顶之势,凌波且战且退,一个虚步,青花水剑横拭得灵官钢鞭入湖,败退而归。众仙官一阵叹息,灵官掩面而退。

“妖妇慢走,且吃我降魔金鞭一击!”

“走了一个黑鞭,来了个黄鞭,我看你有何能耐?”。

“神鞭高举魅无影,黑虎吼时魔丧胆。天下财源督府中,金轮如意黑玄坛”。黑虎驱风踏浪而来,一个高跃凌空金鞭直下。凌波双手力举,水剑化作鲛泪龙胶,顺势而下,不禁将金鞭双粘一起,欲抽不动,欲分不离。凌波用念一咒,只见湖面直开数十蛟洞龙窠,惊得黑虎连闪带跳,一路崎岖,颠倒得玄坛险些掉入湖中,连人带虎,气喘吁吁,爬上龟山,哪还顾得什么金鞭玉鞭。

众伽蓝眼看护坛将军险些落崖,纷纷入战。美音清舞、梵音绕湖、天鼓震战、妙叹惊魂、叹美收魄、摩妙摄心、雷音怒吼、师子音耳鸣耳聋。诸如梵响、人音、佛奴、颂德、广目、妙眼、彻听、彻视、遍视等等诸十八仙子,如凤舞九天,龙翻深渊。“头昏脑胀,心急神燥。鱼龙混杂,耳聋目眩”。吵得“众水族四处碰壁,众天神云头不稳”。惊得水波荡漾,晕得凌波几欲下跪。

“呯,呯,呯呯”,听见数十声水柱惊天而起,九天为之一震,乾坤水洗,万里无云。众仙子,诸伽蓝,湿得湿,潮得潮。好似“凤凰经水洗,孔雀入湖中”。“曹衣出水显真容,飘带潮湿舞不动”。众仙子面面相觑,哑口无言。哪顾得什么脸面,哪顾得什么尊容。个个掩面败阵,纷纷落汤而逃。

“妖女,休得猖狂,哪里走?”金吒,木吒,齐声吼道。“一个高擎遁龙柱,一个手舞双吴钩。一位臂缠赤链蛇,一位手持甘露草”。只见:“遁龙柱青龙缠绕,双吴钩银蛇出洞”。“三铁环见风就长,银吴钩摄心就缩”。三人高空激战,凌波力敌二雄。众水族见女主受欺,纷纷跃水参战。“鳝力士长枪善舞,鳜都司钢叉直入。鳊提督方戟画天,鲤总兵双斧生风”。好一派撕杀,只杀得天昏地暗,鬼泣神愁。二位尊神终因寡不敌手,身困神疲败阵下来。

次日,清晨诸神万事俱备,咤吒叫阵。凌波见如此小儿,便笑道:“小哥,想昨夜末得睡好,想你娘亲罢了”。

“妖怪,休要胡言。俺是咤吒三太子,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今日来取你性命!”

只见咤吒身着莲衣,力大无穷,足蹬风火轮,手使一柄金枪,项戴乾坤圈,三头六臂,变幻多端。凌波也不示弱,变幻出九头十八手。“银盔欺白雪,兜鍪甲敌秋霜”。“锦征袍彩云笼玉,犀纹带花蟒缠金”。“手执着月牙铲,霞飞电掣;脚穿着猪皮靴,水利波分”。远看时一头一面,近睹处四面皆人。“一声吆喝长空振,似鹤飞鸣贯九宸”。“左边手持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右边手舞锏、锤、戈、镋、棍、槊、棒、矛、钯”。

咤吒全心应战,凌波尽力接招。“乾坤圈荡尽群魔,月牙铲断出冲天水波”。风火轮九天旋转,青水剑万渊出蛟。“三头六臂变幻无穷,九头分身弹无虚发”。只见得群山震动,水波扬天。剑影横空,旌旗映日。“白浪滔天回枪转,江河奔流斩魂断”。正当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激战正酣,九头中的一头衔住那小将的混天绫,将咤吒缠绕起来,险些被那月牙铲所伤,败了下来。

二郎真君见势不妙,放出哮天犬。那凌波钻入水中。真君手持三尖两刃戟,搅起湖水。那真君:“仪表清俊貌堂,两耳垂肩目有光。头戴三山飞凤帽,身穿一领淡鹅黄。缕金靴衬盘龙珠,玉带团花八宝妆。腰挎弹弓新月样,手执三尖两刃枪。斧劈华山曾救母,弹打铤罗双凤凰。力诛八怪名声远,义结梅山七圣行。心高不识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赤城昭惠英灵圣,显化无边号二郎”。

那凌波在水中搅得无处安身,不觉变化出真身原形。“白首青躯雪爪尖,缩鼻高额古母猿。力逾九象持铁槌,腾踔疾奔搏击远”。只见一大如山之古水猿,持铁槌立于水中,颈系响铃,紫电青光。二郎真君迎戟直刺,古猿铁槌相随。一阵阵天昏地暗,一阵阵地动山摇。哮天犬迎面就咬,一铁槌尖碰得鬼哭狼嚎。仰面打滚二三里,骨伤小解翘墙角。真君见此猿蛮气力甚大,且又善水战,无法胜它,水猿越战越勇,越来招架困难。且斗战半晌,人困马疲,只能一个筋头求助于菩萨。

“禀尊者,下界不知何怪,力大无穷,小神战她未胜,特请菩萨援我一臂之力!”

“二郎真君,你可知这斯何物?”

“水中古猿,是也”。

“正是,此怪可大有来历。此乃上古河怪无之岐,岐母也。昔曾任造地天工,饮食长生不死之酒。后禹王治水,犯上作乱。西王母念其有功,令禹王锁大索,鼻穿金铃,徙淮阴之龟山之足下,俾淮水永安流注海也”。

“所以汝战它不得,吾略施小计,汝再战,且战且退。”

二郎真君领命再战水猿,且战且退,至山之竹亭隐身起来。只见一老妇:“发如白雪身弯弓,竹杖蹒珊倚晚风。世人不识真尊像,托碗递茶卖面中”。只见凌波赶那二郎真君,转弯之后不见踪影,喜见一老妪卖面。时正腹中饥饿,又见茶汤滚开,面香扑鼻而来。便索要一碗,自顾吃食起来。

倏然,后脊发凉,只见卖面老妪手一挥,一截金钢铁索,铣锁锁骨,动弹不得。二郎真君拿下。

“孽畜,你可识得我吗?”

“啊呀,观世音菩萨,求您大慈大悲,饶我性命!”

“尔,累犯天条,罪不悔改。今又犯下弥天大罪,生灵涂炭,天庭震怒。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尔永沉地井,永无出头之日!”

宋王象之《舆地纪胜》:“水母洞,在龟山寺。俗传泗州僧伽降水母于此”。

《观音垂恩天滋泊,三子探母酿风雨》

一日观世音菩萨在紫竹林,念水母潜心悔改,已几经时日,着木叉牵囚至海陵永宁寺,足踏莲花井下。上立观世音像,下处水母井也。

水母所生三子,大子其貌像兽,故俗称兽头。因其忠诚老实,守望在家。永宁寺大殿兽头,以鸱首鱼尾,彰其职守,尽其孝道。“东海有鱼似鸱,喷浪即降雨,唐以来,设其像于屋脊”。“蚩尾,水之精,能辟火灾,可置之堂殿”。

二子,“九头鸟”。亦名“鬼车鸟”。只闻其声,难见其形。“飘泊天涯,四处容身”。喜窥新婚之妇,惧怕红色。故民俗婚房外用红纸糊窗户,是也。

每至暮色苍茫,有一大鸟飞行,模糊之中似有八九小鸟相伴飞行,实有可是水母二子,九头鸟也。

三子,水母爱子--“蝎子”。因脊长似蝎,故名“蝎子”。自幼娇惯纵容,四处闯祸。张天师路过海陵见其闹事,带回龙虎山看管。每年春夏,回家探母。“一路狂风夹暴雨,四处打雷落冰雹。掀顶翻屋吸塘水,赶路归家报母恩”。

后《聊斋志异》中《雹神》,称之为“雹神李左车”。

“永宁寺外水母井,观音足下金莲生。本是上古淮水神,累犯天条洪泽深。历经千辛勤修炼,尝尽万苦换脱人。虹桥遗梦江水恨,弥天怒淹泗州城”。

原因

出现这个问题应该是您在世界频道发了些敏感话语。

可能您的id起得有问,一般只有好友频道,别人把你屏蔽了会有黄字的系统提示。

解决办法

耐心等待3-7天,等待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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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3》背景故事

盘古开天辟地,始有这生生万物。盘古之后,历经太古之神混沌、上古之神女娲的庇佑,九州生灵逐渐繁盛。女娲之后,帝俊一统天界。此时女娲所造之人,渐渐成为下界生灵之主,帝俊不满人之堕落、贪婪,屡屡降下天罚,九州一时洪水滔天,一时九日灼灼,苍生苦不堪言。下界神中,有炎黄二帝,不满帝俊残暴,历经磨难,发动两次神战,将帝俊驱逐,帝俊携众神破碎虚空,不知所终。如此平静了千年,九州结界忽然崩塌,西方妖魔趁机祸乱九州。

神州一时生灵涂炭,为拯救苍生,原本散落九州的修仙之人,渐渐结成联盟,互相印证道法,携手并进,以抗击妖魔之势。数百年之后,妖魔之势稍歇,而修仙之盟,或因信仰、或因血缘,渐渐牢不可破,各盟之间为争夺天才地宝、洞天福地而剑拔弩张,以致妖魔去后,各盟相互征伐,吞并,几番血战中,汰弱存强,如今之九州,仅余十数个强盟。九州鏖战正酣时,却不知末世天劫已近,巨变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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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九州八荒第一美

混沌从来道德奇,全凭玄理立玄机。

太极两仪并四象,天开于子任为之,地丑人寅吾掌教,黄庭两卷度群迷。玉京金阙传徒众,火种金莲是我为。

六根清静除烦恼,玄中妙法少人知,二指降龙能伏虎,目运祥光天地移。顶上庆云三万丈,遍身霞绕彩云飞。

闲骑逍遥四不相,默坐觉檀九龙车。飞来异兽为扶手,喜托三宝玉如意。

白鹤青鸾前引道,后随丹凤舞仙衣,羽扇分开云雾隐,左右仙童玉笛吹,黄巾力士听敕命,香烟滚滚众仙随。

诗曰:

阐道法扬真教主,元始天尊离玉池。

混元初判道为尊,炼就乾坤清浊分。

太极两仪生四象,如今还在掌中存。

鸿蒙初判有声名,炼得先天聚五行。

顶上三花朝北阙,胸中五气透南溟。

群仙队里称元始,玄妙门庭话未生。

漫道香花随辇毂,沧桑万劫寿同庚。

讲的便是这根行深厚,成其仙道,门下十二弟子,居于玉京山玉虚宫的元始天尊。

倾落还没来得及好好问一下苏幕遮这团子阿九忽然就长大了是什么情况,就被元始天尊座下的小童子给请去了玉京山八景宫。

在八景宫练丹房,远远的便见到一个慈眉善目胡子一大把的老神仙负手而立。

道德天尊摸了摸胡须,笑咪咪地道:“落神神君,本君已等候你多时了!”

倾落笑了笑躬身行礼,心想着这天界难得一见的天尊倒是个极好说话的主儿,问:“不知老君此次找倾落来有何事啊?”

元始天尊看着她,高深莫测地问:“落神神君,最近可有收获什么东西啊?”

倾落思索了片刻,淡定地摇了摇头。

之前倒是她刚刚醒来外出劫掠了不少宝物回来,可是最近好像就是往九州八荒各处跑,打着‘造福六界’的旗号打扫收拾出了一批仙山福地的灵药仙草,但是毕竟是以‘正当名义’得来的,而且全是给团子阿九吃的,于她来说不能算什么收获吧。

元始天尊将手上的拂尘甩了甩,换了个方向,这才问道:“你忘了你最近新收的儿子了?”

倾落做恍然大悟状,但瞬间又冷静下来,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叫她新收的儿子……她明显是被逼无奈好么。

而且刚刚元始天尊问的是收获了什么东西啊!

阿九又不是东西!

额……不对,阿九是个东西……

额,好像也不对……

正在倾落还在‘阿九到底是不是个东西’这个问题上来回思索、绞尽脑汁的时候,元始天尊又发话了。

“你新收的这九尾灵狐,如今喂养了一个月,应是该化作人形了。”

倾落闻言,想了想早晨和自己一同泡在池水当中的那个尤物……不由得干咳一声,又点了点头。

元始天尊接着道:“这九尾灵狐本是九尾上神的元身,此前他下凡历劫之时,与本座有缘,曾是拜在我玉京山门下的弟子,我知他劫难将至,便放他下山去应劫,没想到原来这劫难正是落神神君~”

倾落听元始天尊这样一说,想想苏幕遮说自己酒后抽了九尾上神的神骨,也不由得面上一红,道了句“哈哈……是我不小心喝多了,扰了九尾上神的劫难,惭愧,惭愧……”

元始天尊又摸了摸胡子,笑着道:“无妨,无妨,这本就是他应该经历的劫难,与神君有关也无关,不过现在我便将九尾上神完全托福给神君了,希望落神神君能帮助九尾上神圆满历劫归来,也算一件可喜可贺的善事。”

倾落闻言点点头,又不由得问:“如今团子,啊……不,那个,九尾上神已经恢复了人形,接下来还要怎么样呢?”

元始天尊笑了笑,又道:“如今九尾上神虽然恢复人形,但是灵力尽失,又神魂不稳,需要将神魂聚齐,这千百仙神,有千百种神魂聚集的法子,至于适合九尾上神的法子,想来是要在归墟镜中一看究竟了。”

倾落也曾听闻过归墟镜,这归墟镜原本是伽蓝神域供奉的神器,但伽蓝神失踪之后,伽蓝神域化为伽蓝墟,这归墟镜也不知所踪了,相传是在神魔大战之中断做了两块镜子。

传说归墟镜乃盘古始祖的一魂三魄借混沌之中的至阴之气所凝而成。

远古时代,有一智者,聪明绝世,得归墟镜,并凭日月升降悟出乾坤之奥,从而起太极,定五行、创八卦,逐步揭露‘天机’。

最后更利用生门死位内的阴阳两极制成通灵八卦,以图找出上天下地,东南西北,生门死位八方以外的真正‘天机’所在地。

众神得悉此事,怕‘天机’泄露,有损造化,急派座下仙神前往擒拿,但智者手上神兵归墟镜,不但威能奇异,更可以移形遁影,未卜先知,满天神将,亦奈他不何。

最后惊动了伽蓝神前往点化,让智者神游于大奥秘内,但不到片刻经已心胆俱裂,死前明白试探‘天机’,非人应为。

于是智者献出神兵归墟镜,并以身入镜,化作镇守十方的守镜人,若有人闯入‘天机’之内,宁愿十方俱灭,亦不能泄露半分,故神兵名‘归墟镜’。

得归墟镜可知天地事,上天、下地、东、南、西、北、生门、死位、过去、未来,皆在镜中。

自把镜中人,问天问星辰,复来又归墟,十方俱灭镇。

元始天尊见倾落还在思索,便又道:“伽蓝神失踪之后,归墟镜在神魔双方争斗当中断做了两面镜子,一块化作云遮镜,为九天玄女所得,后由女魃交于云麓仙居,供奉于水云宫;另一块化作月影镜,为魔皇刑疆所得,后由幽天魔帝保管,沉于冥湖底。九尾上神只需在镜中照上一照,便可知晓自己如何可以聚齐神魂~”

言及至此,倾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云遮镜倒是好说,自己醉酒之时,好像到云麓仙居去上过一趟,还顺带的将那云遮镜给打劫了回来。

可是这月影镜么……就有点麻烦了,回想起苏幕遮说自己大醉以后,竟然直接杀到了魔界,一怒之下刺伤幽天魔帝,并且夺走了不死不灭魔王之心……

再要去找人家借镜子,真的是略微有点老脸挂不住……

出玉京山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

夜色昏黄,树影婆娑,天上的星子明明灭灭,映照着远处的一片山中庙宇,有如溶溶清辉洒下,更显寂寥。

倾落一边赏着夜景,一边走在回碧落神府的路上。

临近府门,是两排尚且不见葳蕤的相思树,树下立着两袭挺拔身影,似是比这漫天的星辉更耀眼,又像比这浓深的夜色更寂寥。

一个丰神俊朗是天上仙,一个妖异魅惑似祸国妖,正是南君上神顾南风与九尾上神景瑜。

也是今早苏幕遮才告诉她,原来九尾上神唤作景瑜。

景瑜……这名字在她唇边轻吟了数次,果然,美人都有美丽的名字,真是般配。

“落落娘亲~”

“神君,你回来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让还有些微微怔住的倾落不由得看向那两个九州八荒都难得一见的‘美人’,然后笑了一笑,道:“恩……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造福’九州八荒的功劳,现在竟然日日都有这两位‘美人’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还站在大门口迎接她回来,真的是难得的福分,不知道要羡煞多少天上的女神仙们。

景瑜在唤了声‘落落娘亲’的同时,整个人也扑了上来,想要挂在倾落身上,只是之前他毕竟还只是个小团子,那般软萌的身材倒是能被倾落抱在身上,如今他比之倾落要高出一个头,倾落是如何也不能再把他抱在身上了……

于是景瑜便伸出一只手臂,将倾落搂在了怀中,下巴还蹭上了倾落的肩膀,在她耳边还是小声的道了句“阿九,想你啦~”

往日他讲话都是奶声奶气的,只是今日这般再讲出话来,只让倾落觉得耳边痒痒麻麻的,酥软异常,耳垂似乎都因这一句话便染上了红晕……

顾南风见景瑜这般直接扑上去,亲昵的搂住倾落,不由得面色一怔,闪过一丝不悦的寒意。

倾落不由得干咳一声,想要化解自己面色上的红云,不由得道:“阿九呀,你看你都长这么大了,叫我娘亲真的是不太合适了,你要不就和凤歌一样唤我落落姐姐吧……”

她又见顾南风还立在原地,不由得上前道:“劳南君上神记挂,一同进去吧,想来骨尘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了……”

还不等倾落说完,便被景瑜一把就勾这衣领进了门,也来不及再于顾南风多讲些什么。

倾落好不容易在景瑜那身宽大的袍子中探出头来,才发觉景瑜身上可真香,一股淡淡的清雅又奢靡的香气,很是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闻到过。

倾落再转头去看他的身上,又是一惊。

刚刚门口太暗,她还没有细看,如今再看一眼,只觉得无比惊艳!

景瑜一身是一件绣着大朵凤穿牡丹鲛珠纱暗红罗霞装,缀着细碎金色南珠的袍脚逶迤而下几乎要拖在地上。

但景瑜身材修长,倒是将这一身华袍给撑起来了,外面披着一层暗黑色的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金色的流云锦霞花纹,宽袖袖边各自垂着长长的屺罗翠软金纱边,纯金篾成的金线勾出精致的轮廓,软软细细的坠在衣角。

在如水的夜色之中,晚风的吹拂下,如烟似雾的飘荡,整件衣衫在月光斜照下仿佛整个笼罩在雾气里,又像是漫天星辉全洒在了这绣袍之上。

倾落看着这透着满满的贵气的华丽衣袍,心想着天帝天后的宝衣也不过如此吧。

景瑜见怀中的人儿看着自己发愣,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眼角那一朵丝丝分明的金蕊艳瓣的妖异彼岸花似乎杂糅了灵气与妖气一般,诱惑着怀中的人儿,他音色柔柔的道:“我的衣服好看么?”

倾落喉咙滚动一下,咽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

那必须好看啊!这哪里是衣服,明明是穿了一身的钱在身上啊!

景瑜似乎十分满意,又眯着那妖异的美眸,眼角那一朵丝丝分明的金蕊艳瓣的妖异彼岸花,也随之在他左眼眼角眉梢绽放出丝丝笑意,万般魅惑,又笑着问道:“那……我好看么?”

倾落喉咙滚动一下,又咽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道:“好……好看,阿九,很好看”。

见倾落讲话之间似乎略带了一丝羞涩,景瑜不由得心情大好,想着这面前的小丫头倒是极为有趣的,也不枉费他装傻逗弄她了。

快到门厅之时,倾落本想不着痕迹的将景瑜从自己身上,拽下去,却不料自己忽然被抓住了手臂,正好和他四目相对,景瑜眼神之中满是慎重的道:“恩……我也觉得,继续叫落落娘亲不是很合适……”。

倾落不由得大喜,看来这‘小团子’阿九终于开窍了。

忽的,倾落闻面前人,道了一句:“那我以后便唤你,落落娘子吧~~”

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她没听错吧?落落……娘子?

娘亲变娘子了?什么情况……

自己当时真的是喝醉了抽了面前这个人的神骨,而不是智商么?

“咳咳咳……这……你不能叫我娘子,娘子可不能随便这么叫的……”

“可是幕遮上神看得那些人间话本上,男子就是这么叫女子的呀~~”

“苏幕遮这个蠢货,都教了你些什么……!”

“那叫什么?小甜心?小心肝?小宝贝?”

“……!”

倾落在心中将苏幕遮不由得枪杀了好几遍……

真的是就不能以身作则,教小朋友一些好的东西么,这都教了一些什么知识点……

但是回想一下因为自己才使得面前这个‘美人’变成了这副……恩……痴呆样子……

于是倾落打算暂时先不计较,满满的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慢慢的告诉他这每个称谓背后的含义。

众人坐在饭桌上,目光都不由得对准了那同样一身红色的两人……

凤歌眨了眨那一双大眼睛,看看倾落又看看非要让倾落喂饭的景瑜,不由得开口道:“原来九尾上神这么好看呢,只是怎么还是像个小孩子的智力一般呢?”

苏幕遮一脸骚包样儿的盯着景瑜打量,不由得没好气的说:“他现在神魂紊乱不齐,还缺根筋呢。”

苏幕遮向来是以‘九州八荒第一美’自居的,但今日见着了衣袍华丽,外加妆容同样华丽的九尾上神战景瑜,内心不由得瞬间就火大了起来,一见他就来气!总觉得自己‘九州八荒第一美’的名号要保不住了。

不过他也很是纳闷,他之前也不是没见过景瑜,如今他面容未变,只是这眸色有所变化,由极致的纯黑,变成了邪眸双瞳,并在眼角延伸出了一朵妖异的彼岸花,更衬得他妖美又邪肆。

还是往日一般的面容,但是气质却是越发妖邪不羁,苏幕遮也不明白这之中,到底因为什么缘由。

凤歌瞥了一眼妆容比之往日更加艳丽浓厚的苏幕遮,不由得又说:“你瞧瞧你酸的那个劲儿~干嘛~看不惯别人比你好看比你美啊!还自称‘六界第一美男子’,你看看你那烟熏妆都要画到眉毛了!人家是华丽貌美,你啊……就是骚包!”

苏幕遮本来就对今天景瑜这般华华丽丽又漫不经心的出场,震撼之中又更多的是几分不甘心,本就气大,被凤歌这么加以调侃,直接闷哼一声,转身就走。

凤歌看着苏幕遮穿的那里三层外三层华丽的袍子一甩,竟然直接将凳子带倒,不由得哈哈大笑。

倾落倒是没空管他二人斗嘴争闹,只瞅着自己面前这个一脸天真纯洁盯着自己,等着自己喂水果,并且眼睛放光的‘美人’,不由得叹一句,自己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呀!

顾南风倒是只在一旁静静的喝酒,冷眼看着景瑜和倾落,也不讲话。

景瑜眸光一扫,见顾南风自吃饭开始便一直盯着自己和倾落,不由得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也漫不经心的瞟上顾南风一眼。

顾南风不由得蹙眉,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眸子里写满了傲娇与胜利的神色。

“落落娘子~阿九吃不下了~”景瑜俏声的对着倾落唤到。

“恩……好,那你早点回房休息,我明日……”倾落话才说到一半,便被景瑜牵起了手。

“是呢~我们是该早点回房休息了~”景瑜拉着她,一边朝外走,一边说到。

倾落身上颤抖了一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我们……早点回房休息?

景瑜和倾落走后,整个厅中只剩下顾南风一人,他面色一片冷峻,手上握着的酒杯发出‘砰——’的一声,便生生的被他捏碎在了手中,顺着掌心的纹络一丝丝鲜红的血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