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几度秋:北京九爷府探秘

游戏攻略09

王府几度秋:北京九爷府探秘,第1张

王府几度秋:北京九爷府探秘
导读:话说北京恭王府,可是个旅游团必去的地儿。您瞧什刹海边上浩浩荡荡风风火火满载游客的三轮车队伍,都是奔那去的。不过我得提醒您,现在去的恭王府仅仅是个花园而已,真正的王府部分还没对外开放呢。想逛王府?成,我这就给您介绍一个地儿,还不收门票,你信不

话说北京恭王府,可是个旅游团必去的地儿。您瞧什刹海边上浩浩荡荡风风火火满载游客的三轮车队伍,都是奔那去的。不过我得提醒您,现在去的恭王府仅仅是个花园而已,真正的王府部分还没对外开放呢。想逛王府?成,我这就给您介绍一个地儿,还不收门票,你信不?这九爷府就坐落在朝阳门内大街,交通方便得很,离环城地铁就一站路。和北京大多数名人故居相比,别人都喜欢七拐八拐大家闺秀似的藏在迷宫胡同里,恨不得把自己遮个严严实实。咱们九爷府却大大咧咧依傍着大街,车水马龙的气派多了,最重要的是下朝回家不打灯笼也不会迷路。说了半天,这九爷府里住的究竟是哪位金枝玉叶的王爷呢?原来道光爷“龙生九子”,其中最小的龙子就是咱家九爷了,名叫奕譓,封为孚郡王。“九爷”这个称号,全靠各位街坊邻居赏脸。说实话,在大清朝三百多年里数以百计的皇子中,敢公开自称“九爷”的,只有康熙爷膝下的九阿哥允禟。人家是未来的开朝功臣国家栋梁武器专家语言天才,咱没法比。搞个郡王顶戴混混日子,在清水衙门打打杂,岂不逍遥自在,国家兴亡跟匹夫有关,和咱家王爷有啥干系。再说老佛爷心狠手辣法力无边,看得顺眼暂且容得下你,要是哪天一不小心打翻瓶子触怒了“佛颜”,还不让您吃不了兜着走。你看那“鬼子六”恭王奕訢,当初老佛爷除掉肃顺那伙顾命大臣,恭王可是出了大力的,旋即被封为“议政王”,“领衔军机”,和两宫的关系要有多热乎就有多热乎。可一来二去还没多久,功高震主了,还不得罢免了一切差事,给我回家浇花养草去。再远点的,郑亲王端华和怡亲王载垣想跟老佛爷斗法,还不都脑袋搬家了。说起这位怡亲王载垣,咱家王爷还真得谢谢他腾出这座宅子给咱住。原来这“九爷府”,本来是“怡亲王府”,是当年“拼命十三郎”允祥在康熙末年斗得你死我活的皇位争夺中拼来的。允祥是雍正爷的二十多个弟兄中唯一一个明确表示支持他争夺皇位的,事成之后当然平步青云——封了铁帽子王,住在今天王府井的新东安市场附近,那可是离故宫最近的王府哟。后来允祥没了,他儿子又不成器,还不给我滚一边去,所以王府就搬来朝阳门了。如今咱们王府门口有两座大石狮子,居然比天安门(皇上家门口)前的石狮子还大,可见允祥当年受万岁爷宠信的程度有多高。不料他的后人只遗传了他的血统,却没能遗传他的政治头脑,投错了风向标,结果自己人头落地不算,还把王府倾家荡产赔个精光。闲话就扯到这,想必您已来到“九爷府”门口了吧。舟车劳顿,还不赶紧进府里坐坐?瞧,临街的这道大门坐北朝南,屋檐上挂着好几个写有“九爷府”的红灯笼。驻步门前,发现门柱上朱红色的漆掉落了不少,白花花的,就像一件残破不堪的贵族衣裳。古色古香的大门与四周高楼大厦具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有“古癖”的人来到这必然欢喜不已。这不,身后有两路人也驻足观赏,指着大门说:“哟,古宅。”可终究还是没随我进去,或许他们以为坐在门口的几位大爷大婶是管票的呢。其实,他们就是今天生活在这座宅院里的居民。唐诗里不是说:“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如果你不想和他们拉家常,就甭搭理他们。进了门,路分两条。原来九爷府分为东西两个跨院,东跨院是仆人们住的院子,而西跨院才是王爷福晋的正式住宅。一见西跨院的院门高耸嵯峨,心中的古趣顿时酝酿成熟,便信步走去。这座朱红色的院门比刚才的大门还要高大宽敞得多,传说中两只比天安门石狮子还大的巨兽分列两旁。原来这才是当年真正的王府大门,而刚才临街的那门,是民国时期增建的。我走到石狮子下仔细打量着,它足有两个人高,曾几何时,它就是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的象征。石狮子的大小及精美程度,直接体现了“业主”身份等级的高低。我想,九爷府的石狮大过天安门的石狮绝非偶然,那可是欺君杀头之罪啊。很可能是在雍正皇帝的授意下这么做的:没有允祥,就没有我雍正的今天。所以,我欠你的,一定要偿还。用这种比较隐秘的方式来报答你,允祥,我的良苦用心只有你知道呵!门内院子里的房屋,被一个出版社占据着,还设有门卫。但如果您西装笔挺,怀揣公文包,目不斜视地径直入内,是不会有任何人来阻拦的,谁知道您是哪个衙门里派来的钦差大人呢!必报以目光问候礼。走进院子后,你不免原形毕露,面对飞梁画栋的王府建筑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不时有工作人员飘过:“你是干什么的?”“奉旨意”我差一点脱口而出,赶紧坦白从宽:“进来随意逛逛。”“这里不允许参观!”那人表情严肃,说完便自个忙活去了。嘿,腿在我脚上爱上哪上哪,你管得着。只见脚下一条大道直通大殿,这条道可是有它的学名的,叫“丹陛旱桥”,高出地面约一米。而那座大殿,则称之为“银安殿”。既然皇上坐的是“金銮殿”,那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自然就坐银的了,是九爷招待来宾的客厅。九爷不干政治那行,所以王府里一向冷冷清清也没啥来宾。可打从1862年九爷被封为内大臣起,来宾便如漫天花雨般从天而降,门庭若市起来。原来这“内大臣”可是个肥缺,在紫禁城里专管老佛爷和万岁爷的生活起居,俨然当朝红人。于是那些个外省督抚,翰林进士,就专爱奔咱府里来叩见九爷,乞求他老人家在老佛爷和万岁爷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偏偏咱九爷不会说话,也厌恶黑暗官场,所以也没多少人得逞。丹陛桥,银安殿,当年有多少达官显贵在这里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轿起轿落,想李鸿章,曾国藩这样的朝廷重臣是否也在某个鸡鸣的清晨,或是日洒金辉的傍晚,在此处与九爷互相问候,谈论天下事。俱往矣,不论是主还是客,他们都随着历史长河远去。银安殿大门紧闭,想必殿内已是残破不堪,蜘蛛网密布。我缓缓登上石阶,凑上前去一窥究竟,发现殿内并非想象中的“盘丝洞”,而是整洁明亮的地板和现代化办公室。现实,总让人失望。我情愿殿内的一桌一椅仍是当年九爷布置的模样,就算满是灰尘,我也要用我的衣袖轻轻地将它们拭去,等着九爷回来。在西跨院盘亘一会,想起东跨院还没去逛呢,便赶紧往那赶去。当年府内侍从的居所,如今成一个胡同,有的房门上贴着水电煤缴费通知,有的墙上贴着居委会开会的通知。倒是有不少古树,曲枝虬干,印证着王府的变迁。忽然左边又出现了一道古门,院内的古建筑赫然入目。原来王府建筑被各家单位分切瓜分,我又回西跨院来了。既然银安殿是会客之所,那么之后的建筑就是九爷生活起居的内院了。徜徉其中,不禁会问:如此完好的古建筑,在数十年的兵荒马乱中是如何保存下来的?精致的花园叶草葱茏,掩映着金碧辉煌的殿阁,只有屋檐上长出的蔓蔓黄草,诉说着宅院的沧桑古老。就连工作人员也刻意保持着低声细语,不愿打破恬静安详的氛围。没有人头攒动的游客,我独享这座精美的王府及其花园,随意游走,仿佛我就是这里的主人。想起最近青春文坛刮着奇幻之风,什么《错爱唐朝》,《梦回大清》,能在这里邂逅一位郡主格格来段千古旷世奇缘,我也不是没有想过。正在美滋滋的白日梦中,忽然一声阴阳怪气的凄叫将我惊醒:“太后懿旨到!”只见大殿中抢出两人,双双跪倒。为首一人说:“奴才奕譓接旨!”“皇上驾崩,未有子嗣。国不可一日无君,著孚郡王奕譓”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接下去就会念到“入继大统”?九爷仿佛也是一样心思,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险些瘫倒,用双手和膝盖强行支撑住。那太监不知是奔的太急了还是口渴,喘了一会才说:“火速前往醇亲王府迎小阿哥载湉入宫,钦此。”待太监出了门,九爷身边的侍从才开口:“这一来七爷府可有折腾了,福晋就小阿哥这么一个儿子,从此侯门似海,万难相见,叫她如何肯放手?又是老佛爷的亲妹子,谁敢从她怀中活生生地抢走孩子?”“我额娘也就这么一个亲孙子!”九爷幽幽地叹口气,自言自语。“古人云国赖长君,如今更值多事之秋,老佛爷却立了四岁的小阿哥,摆明是要二度垂帘,乾纲独断。小阿哥就像是宝座上的布娃娃,只能任她摆布,惟命是从。老佛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日后小阿哥性情刚烈,不听老佛爷的话,难保”“我怎么能亲手把小载湉”九爷硬生生地咽住了后面的话。我知道,他要说的是“羊入虎口”。“老佛爷这招,够毒够狠。满朝文武那么多大臣,却偏偏差您。至亲手足索要膝下骨肉,七爷到底给还是不给”侍从还想分析下去,猛一抬头,却见九爷早已潸然泪下,便就此打住,空气归于沉寂。良久,才响起九爷苍凉无力的声音:“备轿,醇王府。” 我知道,这一去,便有了后来的光绪登基,有了珍妃,有了戊戌变法,八国联军历史是不能改写的,就像这古宅,古树,该什么样就什么样。经历了鸦片战争和火烧圆明园,中国一百年的屈辱史还得继续写下去。

爱新觉罗·胤禟圣祖第九子,母宜妃郭络罗氏,生于康熙二十二年八月二十七日(1683年10月17日)。四十八年(1709)三月,受封固山贝子,封入正蓝旗。雍正元年(1723),奉命赴西宁驻扎。三年七月革爵。四年初,革去黄带子,削除宗籍,改名塞思黑。八月二十七日(1726年9月22日),即44岁生日当天,病逝于保定拘禁地。乾隆四十三年(1778),乾隆帝弘历令将允禟复原名,收入玉牒,子孙一并收入。 胤禟以一个储位之争的失败者著称于世,他善于经商,为其兄八皇子爱新觉罗胤禩夺嫡奠定了强大的经济基础,他本人并不贪恋皇位,与十皇子爱新觉罗胤礻我、十四皇子爱新觉罗胤祯一同支持胤禩,是八爷党重要组成部分,直到夺嫡失败也没有背弃胤禩。历史上对其评价颇有争议,有人说他阴柔狠毒称其“毒蛇九”有人认为他是无情皇家中的懂情讲义之人,更有大批清迷喜欢他,称为“九爷党”。

阿其那

满语音译。旧说是狗的意思。

鲁迅 《准风月谈·“抄靶子”》:“ 雍正皇帝 要除掉他的弟兄,就先行御赐改称为‘阿其那’和‘塞思黑’。”

八弟允禩,是雍正兄弟中最为优秀、最有才能的一位。但是,“皇太子之废也,允禩谋继立,世宗深憾之”。雍正继位后,视允禩及其党羽为眼中钉、肉中刺。允禩心里也明白,常怏怏不快。雍正继位,耍了个两面派手法:先封允禩为亲王——其福晋对来祝贺者说:“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这话传到雍正那里,命将福晋赶回娘家。不久,借故命允禩在太庙前跪一昼夜。后命削允禩王爵,高墙圈禁,改其名为“阿其那”。“阿其那”一词,学者解释有所不同,过去多认为是“猪”的意思,近来有学者解释为“不要脸”。允禩又被幽禁,受尽折磨,终被害死。

90年代末,著名清史专家王钟翰先生在参加中国沈阳故宫博物院纪念建院70周年及清前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宣讲了他的一篇力作《再释阿其那与塞思黑与满族传统文化》,对阿其那与塞思黑改名的几种不同字义,改名是自改或他改,改名猪狗之忌讳问题及满汉命名的传统习俗等,都作了详细的阐述和考证

王钟翰先生指出:“阿其那与塞思黑与满语‘狗’和‘猪’的译音,表面上似乎并无任何联系,但无论如何,他们二人改名都有被蔑视、轻贱之意,则是完全可以肯定的”。总之,先生认为阿其那与塞思黑之名虽非确指”狗”和“猪”之意,但也都有被蔑视和轻贱的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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