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理解世界与我们同在?

游戏攻略07

怎样理解世界与我们同在?,第1张

怎样理解世界与我们同在?
导读:我的世界属于世界,而世界提供给我生存的条件,我离不开是世界,而世界需要人类,我是人类一员,我拥有了世界,万物构成了世界,也是多彩的世界。我在进我的微薄之力构筑世界,我依赖与世界,世界也依靠人类的发展,而我始终与世界同在。我拥有不了整个世界。

我的世界属于世界,而世界提供给我生存的条件,我离不开是世界,而世界需要人类,我是人类一员,我拥有了世界,万物构成了世界,也是多彩的世界。我在进我的微薄之力构筑世界,我依赖与世界,世界也依靠人类的发展,而我始终与世界同在。我拥有不了整个世界。但我可以与世界同存!

世界观?这个话题可能有点无趣,但的确非常重要,和人生,生活,爱情,婚姻,事业,各个方面都息息相关。

提笔写这个话题,才发现这个问题真的是太大,太深,以下只能算是一点粗浅的个人看法吧。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无法逃避的一个事实就是:他拥有一个世界观,并活在这个世界观中。真实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也许没有人可以说清楚。

其实,一直都是这样,没有真正的世界,只有我们以为的世界。

今天探讨的话题是“世界观”,既如此,首先就需要理解,世界观指的是什么?

世界观就是你对世界的认知,认知需要储备大量的知识并加以思考,他人思考得出的结论与你关系不大,因为你根本就无法理解,甚至曲解。在有世界观之前,应该先观世界。

这么说可能不太好理解,举个例子,认知的深度大致可以分为6个过程:目标、获取、提炼、输出、聚合、扩充。看看自己在哪个点上,大概可以得出你思考的深度,思考的深度则代表你对世界认知的深度。

如果对世界没有足够多的了解和思考,那么基本上可以说,你就不会有世界观,顶多是一个不够成熟,比较粗浅的直观看法,这个是世界观的某一个小雨点,想要汇聚成大海需要不断的更新认知和思考。

讨论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为了认知世界观,明确我的世界观,通俗一点就是,世界观是什么?我的世界观是什么?世界观就是一个人对世界看法,而一个人对世界的看法会决定了他的一生,是乐观,或者悲观,是信奉金钱,又或者是唯心主义。

你的世界观是什么,你就会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就像那句话:你看见黑暗,世界就是黑暗的,你看见光明,世界就是光明的。

世界观是一个人灵魂的深度。你的言行举止,所思所行,都和你的世界观密切相关。

世界是什么?

世界包含所有一切,有两个维度,即时间和空间,所有的东西都包含在里面。

基本的分类是意识和物质,衍生出来,就是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

世界观是什么意思?

世界观一般指的的是人对世界的看法。动物有没有动物观,这个和智力关联较大,估计也有,就不做研究了。

划重点:我的世界观是什么?

世界既然由时间和空间组成,时间和空间是无限永痕的,对于时间和空间来说,人类不过是偶然的产物罢了,灭亡还是生存,对于世界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人类寻找的意义,只对自己或者人类有意义。世界本来没有意义,关键在于人类如何看待它的意义!

接着就要思考人类,人类由物质和意识组成,人类和动物繁衍至今,所遵循的基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意思是:从一朵花里就可以看出整个世界,用一片叶子就能代表整棵菩提。通过一个小小的花朵就可以窥探到一个大千世界的规律与全部。通过一片小小的叶子,可以看到宇宙人生的秘密。可理解为一件很小的东西里也可能隐藏着很大的道理,一件很平凡的事情里也可能隐藏着大智慧。

我们所能看到的,对于细菌来说一朵鲜花就是它的世界,而对于蜜蜂这片花丛就是它的世界。对于我们地球就是我们的世界,而我们无法看到的,对于宇宙又是谁的世界呢?或许对于花中的细菌和花丛中的蜜蜂也会考虑同样的问题,我们能看到更知道它们想象中的世界只是世界的一角,可我们又无法告诉他们。就像我们无法知道宇宙是谁的世界,而宇宙外还存在世界吗?

对于整个宇宙,我们人类似乎就是一粒细菌。而我们身处的地球,细菌无处不在,那么细菌会知道我们的存在吗?即使他们不知道,但我们依然存在。而宇宙中是否有知道我们存在的,而我们却不知道的他们存在!

据空间学说,我们生活在三维世界,高维空间涵盖低维空间,我觉得空间涵盖的意思应该是,不同维度空间具有相同的地方,但又多于低维空间并包含其中。我们从电脑上可以由一个点表示一维空间,一条线为二维空间。那么现实生活中有什么可以代表一维空间与二维空间的吗?

或许是对空间理论研究的太少,也没有任何实际成果来证明我所理解的,但我觉得人类发展进步的根本就是要会置疑。怀疑一切既定事实,也不一定就是错误的。而这也是很多科学家正在做的事情,我相信只要我们不放弃置疑,所有的疑惑终将有解开的一天。

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我们每个人都是真实存在的吗?有没有可能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我们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以自己为中心,就像一部**的主角,所有的故事都是围绕着主角进行的,而所有的镜头也是主角视角。因为故事中的每件事都是和主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现实中的你们是否都是随着我的意念而存在的?

这是一个无法证实的问题,或许只有等我们死去的那一天才会知道。或许这就是宇宙人生的秘密,或许根本就不存在我所理解的这些事情。也或许是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这是一览众山小的豁达,更是陶渊明采菊东篱下的淡然。

如果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又何须强求,该有怎样的人生,都是设定好的。虽然现在混吃等死的人,或许某天就会幡然醒悟,让漂泊不定的心找到自己的归属,这也是在既定的道路上。那么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我觉得是哪来的回哪里去,人间的旅途结束的那天,就是人生意义的诠释。也是真正意义的回家!你们怕回家吗?那个暂时被我们忘记的家,一定有惦记我们的人。

或许对于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工作,我们只有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才能下班的回家。只有我们圆满完成任务才能得到我们该得的报酬,所以请用心完成自己的工作,努力过好每一天。

世界的本质就是一切发生和未发生的时间,已知和未知的空间,和一切存在的事物和意识。

我是我意识和形体的载体,从意识开始我便是我,缺一,则无我。

我是谁,这是相对的,对我来说,我就是我。对我父母来说,我就是他们儿子,对我儿子来说我就是他老子,对你们来说,我就陌生人。

一个人就像是一个充了气的气球,气就是世界。气球内是你的内心世界,球外是大家的世界。别人触不到你的内心世界,但共享外部世界,一旦没气了那么就只剩别人的世界。

 一,题记

 这是个很复杂的题目。其复杂性体现在:一,人要认识自己非常难;二,人要洞察世界形成一定的世界观很难;三,要理清当前的自己和世界的关系不大容易;四,要想清楚出个体与世界理想的关系很难;五,找到达成理想关系的方法、实现并维持理想的关系,非常难。

 这里面的随便一个问题,挑出来,都不好对付,更何况是全部。

 但想清楚这些问题,又非常必要非常迫切:一来,人活得稀里糊涂,想求个明白;二来,功利地讲,理清了自己与世界的关系,自己也活得自在些,对于想做的事情,帮助也要大些。

 我们活在世上 ,感觉处处碰壁,其实就是没有理清自己和世界的关系。也许世界本没有壁障,是我们用壁障把自己封起来了。

 也许。我不大确定。所以,我希望通过这篇文字,理清自己和世界的关系。我说的,多数是关于我自己的,如果有缘你也读到,希望对你也有些启发。

 二,认识我自己

 “我”是个什么东西

 这问题看起来好答,其实非常复杂。

 ——我们定义一个东西,不仅要说清楚它是什么,更要说清楚它不是什么。只有边界明确,定义才会明确。

 “我”或“自己”是什么不同角度看有不同结果。

 从生物学上看,我是人,是一个有着一定生理特性的人。高矮胖瘦,肤色,五官,行为习惯,既有普遍性也有独特性。普遍性是说我表现得像个人,独特性是说我和一般的人不一样。

 从时空关系看,我是一个点,也是一条曲线。从出生地开始,不同时间在不同的地理位置上活动,就像一本传记里的大事记。生于某年某年,于某年月日上学,某日毕业,某日结婚,某日做了件什么事情,某日卒。有些人有详细记录,有些人只有生卒年。多数人死后生卒年都没有,被遗忘了。

 从社会关系看,我们是别人的某某某。是一些人的亲人,一些人的朋友,一些人的同学,一些人的同事,一些人的天使,一些人的恶魔。我们是别人眼里的一个角色。每个角色都有不同的特性,这些特性构成的,是一个五彩斑斓的自己。

 另,别人看自己和自己看自己又有不同。别人看自己,自己只是某某某,谁谁谁;自己看自己,处处都是我我我。别人打了我,惹了我,宠我辱我爱我恨我。外界总是刺激自己。自己呢,一方面针对这些刺激作出反应,另一方面会主动地与世界进行交互。我想怎样怎样,我要什么什么,我觉得,我认为,我爱我讨厌我习惯我不习惯。我我我,到处都是我。这个我似乎不是肉身的我,也不是行为的我,而是一个形而上的我,能够提醒自己,规范自己——似乎是另一个自己。

 我们从不同的角度看自己,会得出关于自我的不同的看法。如同盲人摸象,不能说没摸到,只能说没摸到全部。

 关于自我,我倾向于佛家的观点:人因末那识起我执,由我执起我相,由我相起人我相——人我相,便是自我与他人的关系。

 从因果看:六根感知世界形成六识,六识通过第七识——末那识——流向阿赖耶识,形成无明业障,人因无明业障而贪嗔痴;反过来推也行,人因有无明业障而起我执,因有我执故有颠倒妄想,七情六欲。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用佛家话讲,是轮回。

 自我是由无明业障生起的一种错误观念,我们通过这种观念去活去奔走,驱动肉身为心走使,成为社会上的某某某:这就是我对自我的理解。

 三,我的世界观

 在我眼里,世界是怎样的呢

 哎,实在遗憾,到目前为止,我也没有一个答案——这不是我不努力,老实讲,我是花了很多功夫在这个课题上的——当然,和心无杂念、一心求道的人比,我这点努力是不好意思说的——但我依然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以至于我不得不定一个梦想:追求智慧,追求觉悟,搞清楚世界的来龙去脉。

 追求智慧的心是迫切的,但结果不尽如意——这实在是一个太难了的问题。

 如果你认为世界是确定性的,那么它就符合因果律,日光之下并无新事,这会引出一个问题——第一因的来由,即推动世界发展的第一块基石是怎么来的或者说是谁触碰的

 如果你认为世界是随机的,那么一切都无迹可寻,所有规律都是相对的,今天总结出来的铁律,明天可能就不管用了,成功不看实力,看运气,一切皆有可能,悲观的人更悲观,乐观的人更乐观。

 从唯物的角度看,人是宇宙的一份子,我是人类的一份子;从唯心的角度看,我心即宇宙,心外无物。

 仔细推究,似乎都有道理,那么谁是对的呢

 其实这个问题如果想透了,“我和世界的关系”这个题目也就研究完了。奈何慧根太浅,智力有限,我到现在也没研究出结果。

 没有结果也无妨,我们可以从两个角度去解决这个问题:第一,既然不知道世界是怎样的,那就干脆把目标定为参透世界的真理,一切行动,,都围绕这个目标制定;第二,不妨把外界当成真正的外界,自己也当成真正的自己,研究二者的交互关系,调整自我的状态。

 两条路都走得通,两条路还可以并行着走。虽是权宜之计,但确实有并行的可能的。原因在于:追求智慧和处理自我与世界的关系,不是非此即彼的问题,而是一个道一个术的问题——追求智慧是道,是根子;处理自我与世界的关系,是术,是致用。

 道心不变,但关系可以变,道心还可以化解自我与世界关系的障碍。譬如碰壁了,挫折了,有修道的心,就比较容易化解了。

 四,当下的我和世界的关系

 我现在和世界的关系是怎样的呢

 好,也不好。

 好在哪呢好就好在我有一个好的心态,既能确保自己积极正向,也能确保自己消极负面的时候及时止损,拨乱反正。

 不好在哪呢我的个性太强,给世界带去一定的伤害,同时这种伤害又反作用力到自己身上。主观上讲,我确实可以化解掉这种反弹力,但一时的疼痛是肯定的;但从客观上讲,这对做事情是不利的。

 当下的我,和世界是别扭着的,始终隔着一层纱。这层纱是什么呢就是灵与肉的分裂。心灵想去追求智慧,肉身想跟随俗世走。有人说跟着俗世走才对嘛,其实不是。这是障碍,应该清除掉的。只是我的“戒心”不够,没有纪律,向世界妥协了。

 我自己非常清楚,我之所以做事情还有一点点能量,个人能活得洒脱幸福,这全是因为我有了一定的自觉性。这种自觉性就是:我本来就是来人世间修行学习的,所经历的事,就是修习的事,在修习上有帮助,就是好事,事情成了还是败了,无关紧要的。因为有了这样一层事不关己的想法,我就能常常从具体的事务里抽离出来, 观察别人也观察自己。

 我常常在觉察自我与世界的时候笑出声来,觉得这世道真有意思,有嚼头。

 人心是战场,角斗的是理和欲,我知道应该“去人欲,存天理”,但很难专注在天理上,也很难摒弃人欲,就在两者间撕扯打磨。追求俗世的成功让我快乐,追求纯粹的智慧也让我快乐。假设我是一个只追求俗世成功的人,我得不到智慧的调和,我的人生将是悲剧;假设我是一个只追求智慧的人,一箪食一瓢饮,那就好了。

 所以,说到底,我的一切快乐,都与追求智慧有关;而我有的一点点事功的能量,也与追求智慧有关。我应该保持并强化这样的状态。

 说保持,是希望自己不要走弯路,走回头路,堕落了。说强化,是因为当前的自己满是问题——一来,在追求智慧上,还遥遥无期;二来,在处理自己和世界的关系上,也因为智慧不够,而生硬别扭——所以,要找到更好的方法

 五,我和世界理想的关系状态是怎样的

 应该像一滴水融入一片海洋,而不是像一块冰砸进海洋。应该像一个泡沫破灭后融入虚空,而不是始终用一层壁障把自己与世界隔开,自己沉浸在五彩斑斓里。

 有两种观念:一种观念说,我是我,你是你,世界是世界;一种观念说,我是世界,我是你,我们其实是同一属性的东西——“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前一种观念,起分别心,是人的想法;后一种想法,不起分别,梵我同一,物我相合,天人合一,是佛,是圣。

 我希望的是后一种状态。我希望空中花归于空虚,第二月合于第一月,我希望沉浸在梦里的自己能够醒来。

 说人人本性具足,人人皆可成佛,不是说你成一个佛,我成一个佛,宇宙里有百千万亿佛。不是这样,是说,所有人成佛后,都与宇宙合一。

 这是我和世界的理想状态。

 我对他人呢我希望自己也是无我。我要你恭维我,夸我,赞我,崇拜我,依赖我;或者是贬斥我,恨我,诽谤我:都不好。事物都有两面性:当我说你应该怎样怎样的时候,言下之意是我是对的你是错的;当一部分人恭维我的时候,有另一不部分人就会诋毁我。我们终其一生都在追求自我,强化自我的存在感,这其实给世界带来很大的压力,像一块冰砸进海里,激起水花,排斥其他水分。自己依托海水的力量浮出水面,却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固执,傲慢,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其实本质上并无差别。

 像庖丁解牛,畅通无阻,这是我渴望的境界。

 六,我该怎样达成这种理想关系,并维持好这种关系

 这是大问题,和“我的世界观”的问题一样,我也没有答案。可能正因为没有答案,人生才会痛苦又快乐,无聊又有趣吧。

 我希望:第一,我能够始终保持赤子之心,意诚心正,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无上正等正觉心,佛心),要接近于道;第二,我要行动而不执著,行动是和世界交互,这本身就是一个修习过程,但不能太执着于这样的游戏,要跳得出来,尽情游戏,输赢无关紧要,不要沉迷上瘾;第三,我希望提升自己的游戏技能,玩得如鱼得水。

 问题的答案在自己身上,不在世界那端。世界不可控,自己可控。只能调整自己,与世界共舞。

 本文作者:李日白 (微信公众号:日白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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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我的表象 如今我们要延续对存在的思考必须要回到这个问题的前提中去:存在是形而上学的思维规定,不是自在。也就是说“存在”不是天生具有,而是在形而上学的环境中被创造了,巴门尼德曾耐人寻味地说“存在的家在语言中”,这句话真的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但不完全准确,应该说“存在的家在形而上学”,因为我们所能认识的所有“存在”都归纳为形而上学的各种形式,包括概念,理念,现象等等,语言仅仅是将其表达的形式而已;所有这些存在的形式都不是天生具有的,而是被创造的,这些“被创造之物”是如何被创造,显然是有着某种天生的自在的东西,这种东西是“物自体”,或者“自在之物”。 千万不要认为“物自体”所指的是一个什么奇妙东西,或者对它赋予神奇的想象,因为这个东西根本不“存在”;不“存在”的意思我们不应该相信有一样天生与自在的东西在那里,而是因为它的在超出了人的体验形式,无法成为“存在”,如果也要为此规定一个范畴,姑且认为它是“实在”(现实存在)的范畴。记得类似的话题早在柏拉图就已经被提起,他说“真实的非现实的”,康德更加从范畴上进行了区分,“存在”非“实在”。所以物自体根本不是什么东西,或者它不是一个可被追究或者认识的东西,如果它是一个这样的东西的话,那它一定不是物自体。思考这个问题的人一定要非常谨慎,绝对不要带着“人定胜天”的激情,这无助于认识和解决任何问题。 既然“物自体”不是存在,那又为何将之提出来呢?提出“物自体”是一个逻辑原则,不可争辩的原则,它在划分一个界限,是形而上学能力所造成的界限,也是我们所谈论“存在”时无法逾越的边界。“存在非实在”,这个“非”不是“否定”,否定的发生仍然须在同一范畴之内,而这里则是根本的不同范畴,或者说是完全没有关联的两回事,这是在黑格尔哲学中始终让人混淆的命题。 清楚了这个前提后,再回到前面的问题中去:与没有任何形式的“物自体”没有关联的另外一个范畴之中出现了“存在”这样东西,是如何得以成为可能的?对此康德解释道:人只能以非理论概念的方式即“道律实践的意愿”和“善福合一的理想”设定的方式与这种有特别含义的“物自体”发生一种呼应关系,这种关系是由人的意愿向一种不可知但信其可能的公正至善的源头投射出的,因而不是因果式的,决定论的,而是由人的“自由意志”,行为和生存信念所“凭空构成”的。意思是说产生某种关联形式的方式的根源并非理性所致,理性也只是某种根源所造成的“凭空构想”,这句话中请不要去过多地猜想“道律”是什么,“善福”又是什么,因为这些是“先天综合命题”,追究下去估计只能是凭空而来,但是其中有一系列词汇在问题之上不断萦绕:“意愿”、“理想”、“自由意志”、“信念”等,启发了康德之后的第二位最重要的哲学家,他是叔本华。 有人注意到,叔本华在文章中强烈地抨击“物自体”这个概念,称之为“梦呓中的怪物”,在“使哲学误入迷途”,关于这点我们后面会讨论;但我们要知道的是他的大多数讨论都建立在康德哲学的基础上,他说“康德最大的功绩在于划清现象与物自体的区别”,其态度之强烈有甚之而无不及,以至于不了解康德哲学而去读叔本华哲学的人很多都认为他是一个顽固荒谬的主观唯心主义者。 叔本华用两个命题作为对康德哲学的发展,“存在是我的形式”和“存在是我的意志”。(原文是“世界是我的表象”和“世界是我的意志”,在这里“存在”与“形式”是为了比对前面所讨论的内容,私下认为比“世界”和“表象”更能完整地表达他在该问题上的意见,虽然有曲解文本的嫌疑,但这里最主要的是阐明前人对待同一问题上的思考取向,而不是为了说清什么是真正的叔本华哲学。) “那是一匹马。”根据“物自体”原则,现实中根本就没有“马”这种东西,“马”是一种存在,而马的实体是不“存在”的;无论用什么方式去考量,作为“存在”的实质并不是实体,而是马的现象、概念、理念等等这些被称为是“形式”的东西。 或许有人要问:为什么这种成为“存在”的东西不是实体,而是一种形式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作为形而上学创造之物的“存在”中不允许发生任何实体。有谁见过哪个人的思想、意识能够存放下任何现实的实物?我们看到那里有匹马,是我们把看到的那样东西的实体塞进脑袋,于是思想中就有了“马”的存在?显然,不管我们如何解释,都无法实现实体成为存在方式的可行性,真实的情况只能是:我们通过感官捕捉及理性综合得到了马的各种形式取代现实中那个马的实体,让它呈现在我们的思考中,成为了那匹马在形而上学中的“存在”的所有内容。 这里又出现了一个问题,我们说“物自体”没有形式,而“存在”又必定是形式的,这是如何可能的呢,也就是说,我们看到了物的外形,触摸到物的质地,听到物的声音……所有这些都被我们看作是物的形式的东西,如果不解释为物所自有,会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的提出关系到我们对物自体的边界的理解,一般情况下人们认为物本身是具有形式的,很多人都接受物理学中“物质”的概念,物质是被量化和抽象化的物,并不是我们正在谈论的物本身,切不可将之混淆;我们必须知道任何量化和抽象化是基于认识的手段,物自体不是任何可被认识的东西,因为物自体是本来的“自在”,它不需要体现出任何形式来证明什么,只是相对于某种“主体”的在来说是有意义的外在,出于分辨这种在的需要,这时候才体现出了与之“相对应”的某种形式。比如对于人来说可见光是视觉的方式,空气的波动的声音是听觉的方式,实感是触觉的方式……这些方式构成了我们对“物自体”量化和抽象化的手段,赋予了外在“物”的形式的存在。 然而这仅仅是对于我们所认同的人的说法而已,对于其它的物种这些方式的存在并非它们所认同的世界,比如说蝙蝠没有视觉,但能听到超声波,超声波的形式就是它的存在;狗的视觉也不很好,但听觉和嗅觉特别灵敏,这也构成了它们的存在;就算同样是人也会因为感官形式的细微差异而对存在有不同认识,比如说色盲能够察觉光的明暗,但是无法感受到常人看色彩的“感情”差异,而物理学知识告诉我们颜色的区分其实源自光的波长不同,于是有好事者争辩:其实谁(普通人和色盲之间)看到的才是更真实的呢?在这里没有谁更真实的问题,只有方式的不同,由此所感受到的世界也不尽相同,每个人的方式都多少有不同于他人之处,不管是感性上还是理性上,因此无法感受他人所看到的究竟是怎样的世界,虽然看起来我们都能指出这个东西不同于那个东西。 因此我们所谈论的“存在”不是别人的形式,也不是“物自身”的形式,而是“我的形式”;“我”即我的主体,叔本华指出“主体是世界的支柱,是一切形式和一切存在的前提条件”,对此我们必须谨记一点:是我们赋予了我们的世界,而非世界本来如此。

记得采纳啊

认知,我们通常将它认为是我们思考,做填字游戏和解决问题时大脑的加工过程。但事实上,认知包括知识,记忆,理解,社会交往,在某种程度上还包括学习。大脑是如此神奇,以至于我们在以上这些方面都可以表现得无比的糟糕。我们过去认为,我们的认知过程就像一台电脑,把信息进行严谨细致的加工,但我们头颅中这团白菜大小的粉色脑组织结构,不仅仅只会做数学,它对信息的加工,并不总是那么的严谨。

许多专家认为,认知使得我们能够真正意义上作为人类而生活,而认知所涉及到的一切,我们的喜好,偏见,恐惧和直觉,将我们每个人塑造成独一无二的个体。当然,我们并不是唯一表现出具有认知能力的动物。黑猩猩和大猩猩具有顿悟和计划的能力,乌鸦会使用工具,大象会互相教导。但作为人类,我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却只有我们自己自作聪明的水平才能匹敌。

我们都要理解世界,而认知帮助我们理解世界最主要的方式是形成概念,概念是大脑对相似的物体,人,想法或事件的抽象概括。 我们喜欢将事物归纳在一起,概念,从最根本上简化了我们的思维,以至于我们根本不需要停下来想一想就可以自如地运用它们。而一旦离开概念,我们就需要给所有的东西进行不重复的命名。离开了概念,没有人能搞定任何事,我们就会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花整个早上不停地说,“嘿,怎么啦”。

我们经常通过形成原型来组织我们的概念,原型是大脑中特定事物的形象,或典型例子 。比如,我说“鸟”,你的脑海中很可能是一只普通小鸟的形象,而不是一只企鹅,鸡或是鹌鹑,因为知更鸟和红衣教主与我们关于鸟的原型要更为接近。

概念和原型加快了我们思考的速度,但也会限制我们的思维,如果我们看到了和我们的原型不相符的事物,则会导致偏见。 一百多年前,女医生走到大街上会被人人喊打,因为在人们狭隘的观念里,医生和女性的原型,并不存在交集。所以,保持一个积极开放的思维,对于我们不断进行概念的完善是十分重要的。记住,有时候概念对我们的帮助有多大,它同时就有多伤人。

我们的认知是帮助我们使生活更美好的最主要的方式,是赋予我们解决问题的能力。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使用问题解决的技能,如何组装一套斯堪的纳维亚家具。我们解决问题时,考虑的因素也各种各样,有时候是追求速度,有时候是追求准确。

有些问题我们通过尝试错误的方法来解决,你尝试每种方法,如果不奏效的话,再试试别的方法。不断重复,知道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尝试错误解决问题的速度慢,耗费的精力多,这有好处,也有坏处,要看解决的是什么问题。我们还可以使用算法和启发法来解决问题。算法是按照一定逻辑和条理,一步一步来解决问题,它保证问题能够最终得到解决,但是可能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另一方面,启发法,更像是一种心理捷径。一种简单的策略,使我们能够更快地解决问题。但是它比算法要更容易出错。所以, 算法,启发法,和尝试错误,是问题解决策略中一种主动进攻式的方法。

但有时候,我们在思考一个问题时会灵光一闪,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神经科学家已经在神经影像的大屏幕上确凿地观测到了大脑的这种灵光一闪的现象。在一个实验中,研究者让被试者解决一个难题,并要求被试者想到问题的答案就按下按钮,当被试者在思考的时候,神经影像的屏幕上显示出脑区额叶有活动产生。这个脑区涉及到集中注意力解决特定的问题。但是,就在那突然的“有啦”的瞬间,也就是被试者按下按钮的时刻,在耳朵正上方的颞叶,迸发出一刀清晰的活动影像,而颞叶,正是和认知有关。那些灵光一闪的瞬间确实很爽,但你不能每次都指望靠灵感来解决所有的问题,而有时候感觉很对,并不意味着实际上就正确。

正因为我们聪明且善于思考,我们也同样容易,被不合理的想法和错误的直觉所误导。你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聪明机智的,但有些时候,你就是会犯蠢。 我们总是乐于去发现,去相信那些证实我们想法的事,同时,也倾向于避开或无视那些与我们想法矛盾的事。这种倾向叫做确认偏见。 这和我们所说的过分自信真的很像,你在自己错误的观念上拥有过分的自信。 当持有这种认知偏见时,你会由于某种对信念的执着,而不肯改变自己最初的想法,即使眼前的事实完全和你的想法背道而驰。 这个现象无处不在,目睹这种事的发生会让人们很抓狂。

人们有时候真的会变得很古怪和固执,当他们忽略那些显而易见的事实,只选择相信那些印证了自己观念的信息。这种偏见甚至可能变成固执,使人们不能从新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相反,他们会一直用同样的思维定势来解决问题,特别是当某种方法在过去屡试不爽的时候。所以思维定势会限制我们的思考,我们使用的那些方便又简单的启发法捷径,会那么容易失败。

在20世纪70年代,认知心理学家阿莫斯·特沃斯基和丹尼尔·卡内曼研究了我们如何快速做出决策,并发现了聪明人做傻事的一个规律,他们发现,人们相信,某件事会更容易再次发生。如果他们能想到类似的例子或是对应的记忆,尤其是当这些例子特别的生动,恐怖,或很棒的时候。 记忆中越是容易想起的事情,在现实中越是容易再次发生,这叫做获得性启发。 这同样也会影响我们对于他人的判断,如果我们一直记得电视上的新闻中,某一类群体(比如黑人)中的人持枪射击的画面,这会形成我们对这整个群体的印象。即使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只不过是这个群体中极少数的特例。事实上,我们常害怕着那些实际上根本不危险的事,我们害怕坐飞机死于空难。由于我们大脑中的那些可怕的影像挥之不去,我们害怕一些很罕见的事故,而不是那些更加常见但没那么触目惊心的灾难。比如车祸,癌症和心脏病。

我们的思维还会受到问题呈现的方式影响,也就是框架效应 。我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告诉你做这些事的危险性,我告诉你,“你有95%的概率会顺利登顶珠穆拉玛峰\手术成功\吃河豚身体无恙”,和告诉你“每100个人中就有5个人会死亡”是完全不同的效果,尽管传达的信息本质是相同的。

我们的大脑的认知能够完成不可思议的智力活动,也会发生巨大的错误。我们比地球上任何其他有机体解决问题的能力都要强,但有时候,我们也会在日常生活中犯非常低级的错误。但如果我们能认清自己的能力和不足,发挥我们的智力和创造力,我想,我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将会没有极限。

这是西方哲学的主调啊。那些研究人的观念、意志的哲学家人为,没有世界这个东西,退一步说,自然界跟我关系不大,跟我关系最密切是世界在我们观念里反应出来的那些“假象”。不过叔本华肯定不会认同这样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