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九鼎之谜?

游戏攻略06

禹王九鼎之谜?,第1张

禹王九鼎之谜?
导读:  禹王九鼎,据传是大禹在建立夏朝以后,用天下九牧所贡之金铸成九鼎,象征九州。商代时,对表示王室贵族身份的鼎,曾有严格的规定:士用一鼎或三鼎,大夫用五鼎,而皇储皇室天子才能用九鼎,祭祀天地祖先时行九鼎大礼。因此,‘鼎’很自然地成为国家拥有政

  禹王九鼎,据传是大禹在建立夏朝以后,用天下九牧所贡之金铸成九鼎,象征九州。商代时,对表示王室贵族身份的鼎,曾有严格的规定:士用一鼎或三鼎,大夫用五鼎,而皇储皇室天子才能用九鼎,祭祀天地祖先时行九鼎大礼。因此,‘鼎’很自然地成为国家拥有政权的象征,进而成为国家传国宝器。据说,秦灭周后第二年即把周王室的九鼎西迁咸阳。但到秦始皇灭六国,统一天下时,九鼎已不知下落。有人说九鼎沉没在泗水彭城,秦始皇出巡泗水彭城地方,曾派人潜水打捞,结果徒劳无功。

  夏代的青铜铸造业,已相当发达。青铜是铜和锡的合金,熔点低,便于铸造冶炼。夏代的炼铜业。古文献中亦有记载。《越绝书》卷十一日:“禹穴之时,以铜为兵。”关于铸造九鼎,《墨子·耕柱》曰:“昔日夏后开(启)使蜚廉折金于山川,而陶铸之于昆吾,……九鼎既成,迁于三国。”三国指夏、商、周。《左传》宣公三年曰:“桀有昏德,鼎迁于商。”即言此事。据考古材料证明,当时的奴隶在铸造象九鼎这样的大型器件时,一般是首先用质细的泥土制成器范,再用木炭作燃料,用铜制的坩锅冶炼铜,锡矿块,最后将铜锡溶液注入范中,就成为青铜器。

  但《左传》中谈到九鼎铸造的情况是这样的:夏朝初年,大禹划天下为九州,州设州牧。后夏启令九州牧贡献青铜,铸造九鼎。事先派人把全国各州的名山大川、形胜之地、奇异之物画成图册,然后派精选出来的著名工匠,将这些画仿刻于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征一州。所刻图形亦反映该州山川名胜之状。九鼎象征九州,反映了全国的统一和王权的高度集中,显示夏王已成为天下之共主,是顺应“天命”的。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从此,九州成为中国的代名词,“定鼎”,成为全国政权建立的代名词了。

  商汤逐走夏桀后,将九鼎迁至其都。盘庚定都于殷后,九鼎迁移至此。周武王灭商后,曾公开展示九鼎。周成王即位后,周公旦营造雒邑,将九鼎迁至该城,并请成王亲自主持祭礼,将九鼎安放在太庙之中。(墨子·耕注:夏后氏失之,殷人受之;殷人失之,周人受之。夏后、殷、周之相受也。)

  东周开始后,周朝王室衰落,各诸侯开始觊觎王权。周定王时,楚庄王首次“问鼎之轻重”,被周大夫王孙满驳回。后楚灵王一度也动心问鼎,因国内发生叛乱,未果。

  秦惠王时,张仪制定策略,希望能夺得九鼎以号令诸侯,楚顷襄王、齐国国王亦希望争夺宝鼎。周赧王周旋于两国以及魏国、韩国之间,令其相互制约,得保九鼎不失。

  司马迁在他撰著的《史记》一书中,对九鼎的记叙,就有出入,前后不一。如:在周、秦二“本纪”中说,秦昭襄王五十二年(公元前255年),周赧王死,秦从雒邑掠九鼎人秦。但在《封禅书》中说:“周德衰,宋之社亡,鼎乃沦没,伏而不见。”由后者分析,九鼎在秦灭周之前,即“宋之社亡”时,已经不见;那么,前者所述秦昭襄王五十二年,秦从雒邑掠九鼎归秦,岂不是自相矛盾,令人费解!司马迁之后,东汉的著名史学家班固,在其所著的《汉书》中,对九鼎之下落,采取兼收并蓄之法,收录了司马迁的上述两说,同时,又补充了一条史料,说是在周显王四十二年,即公元前327年,九鼎沉没在彭城(今江苏徐州)泗水之下。后来秦始皇南巡之时,派了几千人在泅水中进行打捞,毕竟是江水滔滔,无从觅处,只得徒劳而返。

  到了清代,九鼎之下落更加难以考察寻觅。后代史家只能随意加以揣测了。王先谦在《汉书补注·郊把志》中认为:东周王室在衰落的过程中,已无力量保护自己。而战国时期各个实力雄厚的诸侯国,却虎视眈眈,力图统一中国,取周而代之。因此,象征王权和“天命所归”的九鼎,自然成为各诸侯必欲夺之的稀世国宝;加之此时周王室财政困难,入不敷出,于是销毁九鼎以铸铜钱,对外则诡称九鼎已不知去向,甚至说其中一鼎已东飞沉人泗水之中,免得诸侯国兴兵前来问鼎,自找麻烦,王光谦的说法虽似有理,但提不出任何一点史料加以证实,因此,是使人难以置信的。

  后世帝王亦曾屡次重铸九鼎,以武则天万岁通天元年和宋徽宗崇宁三年两次最为有名。

《三国演义》故事环节有:

1桃园结义(共2回)

2除董卓(共7回)

3三让徐州(共4回)

4斩吕布(共6回)

5煮酒论英雄(共5回)

6千里走单骑(共5回)

7灭袁绍(共4回)

8三顾茅庐(共5回)

9长坂坡(共4回)

10赤壁之战(共8回)

11三气周瑜(共7回)

12战马超(共2回)

13入西川(共6回)

14逍遥津(共4回)

15取汉中(共4回)

16失荆州(共4回)

17魏蜀称帝(共3回)

18夷陵之战(共6回)

19七擒孟获(共4回)

20六出祁山(共15回)

21九伐中原(共9回)

22破西蜀(共4回)

23三分归一统(共2回)

三国演义的剧情简介 · · · · · ·

  东汉末年,山河动荡,刘汉王朝气数将尽。内有十常侍颠倒黑白,祸乱朝纲。外有张氏兄弟高呼“苍天已死,黄巾当立”的口号,掀起浩大的农民起义。一时间狼烟四起,刘家朝廷宛如大厦将倾,岌岌可危。

正所谓乱世出英雄,曹操(鲍国安 饰)、公孙瓒、袁术、袁绍、吕布(张光北 饰)、刘备、孙策、关羽、张飞、诸葛亮(唐国强 饰)等各路豪杰不断涌现,从群雄逐鹿到赤壁之战,从魏蜀吴三国鼎立到三分归一统,波澜壮阔的三国时代的大幕缓缓拉开……

本片根据中国古典名著《三国演义》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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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秦汉以前的国家形态,不是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王朝,从来不是,而更近似众多诸侯国(政治实体)组成的“城邦联盟”。

组成联盟之间的各邦领主之间只有强弱的区别,不存在秦汉以后的明显区别的“君臣大义”。楚王不对周天子忠心耿耿,周代先王也不对商王感恩戴德。

从卜辞和传世文献可以看出,当殷商强盛时,诸侯们“莫敢不来享,莫敢不来王”;当殷商稍有衰弱或者内乱,马上“诸侯莫朝”、““□方出,王自征””。甚至周朝时某些“诸侯”也是如此,周夷王时周室衰弱,熊渠马上称王,周厉王时暴戾用兵,熊渠也就识相地把王号去掉了。

因此,实力(尤其是武力)是维持周天子控制力的第一要义,然后,与商王稍有不同的是,周天子对于内部诸侯,还有宗法上的约束。周初大封建时,据说“(周公)兼制天下,立七十一国,姬姓独居五十三人。”对于这些姬姓诸侯来说,周天子便是宗法树上的大宗,他们是小宗,小宗对于大宗有服从的义务。

再次,周天子对于异姓诸侯还有婚姻的羁縻,到了春秋时代,连畿内百姓都能说“此谁非王之亲姻”了,更况是齐侯、宋公等人。因此,周天子往往称称同姓诸侯为伯父或叔父,称异姓诸侯为伯舅与叔舅,俨然天下一家人。

综上,我们稍可总结周天子的控制力来源于这几个方面:

武力,周初有西六师和成周八师,武力相当可观,对于不服的诸侯,要么是武力威慑,要么直接剿灭。穆王时有徐偃王的例子(可能不确,一说徐偃王是楚庄王时君主),周共王时密康公得了三个美女不献给周王,结果竟惨遭灭国之祸;

宗法,在同姓诸侯中,周天子乃是大宗的宗主,在姬姓一族族内地位至高无上;

姻亲,周王室与异姓诸侯广泛联姻,对他们有一定的羁縻作用;

朝觐和出巡,诸侯对天子有定期和不定期的朝觐,有的诸侯还在王朝任官,这有助于加强周天子和诸侯的联系、个人感情;周天子还偶有出巡之举,也能及时发现不臣的迹象;

监国,监国有两种,一是以国监国,如管蔡监视武庚,如应国又称应监;二是卿士监国,周天子策命诸侯国内的世袭执政卿士,他们也作为周王在诸侯国内的耳目,如齐国的国氏、高氏。

仲裁,这是周天子凭借其地位的隐形控制力,即他常作诸侯纠纷时的调解人、仲裁人,并通过这种手段使纠纷双方服从于自己,早在商代时,周文王就有“虞芮质厥成,文王蹶厥生”之举。

宗教观念,周天子在灭商之后,宣称天命归周,以上帝的代言人自居,也可视作人们宗教观念上人间最大的祭司,他通过仪式化的祭天地、祖先、籍田礼等维持宗教神秘感和高贵地位。也以“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来抵挡诸侯对于王权的觊觎。

世俗观念,周天子维持等级制,五等爵制(存疑)以及礼法等使得“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观念深入人心。

因此,接下来很容易知道周天子的控制力是怎样失去的了。

简而言之,先是周王的土地和所掌握的武力都急剧下降:昭王南征不复,大概是全军覆没,穆王四处征战巡游,几乎是穷兵黩武。夷厉相仍政不纲,而周宣王虽号称中兴,晚期却屡战屡败,甚至到了“丧南国之师”、不得不“料民于太原”的地步,时人哀叹“今也日蹙国百里”……至于周幽王身死国亡、平王东迁,“晋郑焉依”,丢掉了宗周的广大土地和军队,实际上国力只等于中等诸侯了。然后仅存的土地还被晋文公等诸侯不断侵吞,到了战国中晚期又分裂成东西两国……衰败至此,已经全无武力可言了。

然后,两周时代实则有一个“经济重心的东移”,因为随着淮夷、莱人的退却,大东小东不断地被开发,人口急剧增长,经济重心就从黄河上中游下移到了中下游,宣幽时代,宗周的王畿已经很虚弱了,因此平王即使大败犬戎,也宁可迁都,这也是原因之一。(一说是为了躲避秦晋等国的挟持)

再次,随着井田制的崩溃、宗法制度的破碎、礼仪制度的瓦解、世卿世禄退出历史舞台,周王对于列国的优势越来越弱,到战国之初,基本上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傀儡了——而给他们最后一击的,正是诸子百家的兴起,他们连神权、教权也一并摧毁了,所以周天子连日本式的神道天皇也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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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者爱人”就是说有仁爱之心的人懂得爱惜别人,表现了孔子提倡以“仁”治国的观点。该观点对领导阶层很有用;“中庸之道”是说为人处事得折中而行不即不过。该观点对上班族很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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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尧在战争年代巡游惯了,现在天下安定了,闲下来,依旧到处去。

时间流逝,帝尧已经主掌黄帝王朝有五十年了。有一次,帝尧巡游至一个四通八达、人流如织的地方(上古时代将这种地方多叫为康衢,并无特指),看见五十多个老人在玩击壤的游戏。

击壤其实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投射游戏活动。 [1] 整个游戏规则可能类似于今天的飞镖,投射。"壤"是用木头做的,前面宽后面尖,阔约三寸,形状就像一只鞋子一样。玩的时候,先把一只壤插在地上,人走到三四十步开外,用手中的壤向地上的壤击去,投中的就算赢。后世之春秋的“投壶”,宋代的"飞",清代的"打瓦"等等游戏形式,都是由击壤演变而来的。 [2]

在游戏之中,有一位老百姓忍不住高声赞美起国家最高***——多么伟大啊,我们的君主帝尧,开创了天下安康的新时代。一个正在玩击壌的老百姓(壌父),闻听此言,大为不满,昂首道:

老子太阳升起的时候,就起来干活。

太阳落下的时候,就回家睡觉。

用我的双手,凿井而饮

挥舞农具,靠种田养活自己。

帝尧算什么,他就是个屁。管不到我。 [3]

帝尧听到了,也没有生气。如果按照后世的***,只怕会大大的不快活,心想着,为了让天下人幸福,我吃了多少苦啊。真生气起来,这位壌父怕是要倒大霉了。

可是帝尧不这么想,治理了天下五十年了,说心里话,他对自己并不是很有信心。他真心的很想知道,天下到底是安定了还是不安定,天下的老百姓对自己推行的政令认同不认同。

这些问题,他问及左右和文武大臣,从没有一个人给过一个很肯定的答复。帝尧深知,一个***,要了解民意,只有深入民间。现在,壌父虽然对他的统治并不是很认同,帝尧却不加罪壌父。

这种“你伤害了我,我却一笑而过”的态度,让老百姓更是喜欢帝尧了,因此又编了一首民谣,传唱了起来。

使我的百姓生活有所依靠、有着落,

难道不是因为你的英明政策?

大家不投机、不取巧,正因为顺乎了帝尧你指定基本国策啊。 [4]

帝尧时代是中国传说中政治最清明的时代,这么政治清明的时代陡然冒出“壌父”这样一个“无政府主义者”,论起来并不出奇——

中国人之政治体制,只有到了战国之后,随着管理水平的提升,官僚系统之影响力方能抵达基层。

但是帝尧时代,普通老百姓便是得罪君主,君主真要发落他,还得先看看是不是本族的。不是本族,就得先去找该族之族长。即便证据确凿, 该族之族长不鸟帝尧,帝尧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是以黄帝王朝之君主遇到此等情境,即便再怎么心下不快,也只能装没听见。免得到了最后,既发落不了“无政府主义者”,又损害了黄帝王朝的威信。

因此,壌父之大唱“帝力于我何有”,这话,实在是一句再诚实不过的大实话。只是中国历代之文人,难免加以想象发挥,进而一口咬定,尧舜时代之政治乃是中国后世有道明君之典范。进而要求政府给“无政府主义者”留下一线“言论自由”的空间。

Why?

在今天之民权时代,公民批评政府之权利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在古代,即便是春秋大分裂时期,那个文人高度自由的时代,要批评政府,就只能去当“壌父式”的隐士。

孔子就声称——

“坚定信念并努力学习,誓死守卫并完善治国与为人的大道。

不进入政局不稳的国家,不居住在动乱的国家。

天下有道就出来做官;天下无道就隐居不出。

国家有道而自己贫贱,是耻辱;国家无道而自己富贵,也是耻辱。” [5]

也就是说,文人只要认为天下无道时,是可以做隐士。做隐士,其实就是不和政府合作。

春秋时代,隐士是很多的,单单一部薄薄的论语,记载了和孔子有过瓜葛的隐士就有楚国的“狂人”接舆,还有两位不知国籍的隐士长沮、桀溺。

这些人批评起政府来,不假辞色。更对于孔子这种力图在乱世之中有所作为的想法,大加嘲讽。秉承的便是帝尧时代“壌父式的言论自由”精神。

当然,此种“无政府主义者”,就再不干普通老百姓什么事情了,而是由文人为了国家,委屈起自己,做起了隐士,大过特过“壌父”之瘾。

33、秀才剁指

只是秦大一统之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再不是一句空话。

当支撑国家机器运转的官僚系统一直延展到中国的最基层之时。文人即便声称自己是“隐士”,想拒绝为朝廷效力已不可得。

比如朱元璋最初登基之洪武元年,天下逐鹿未已,他呢,当其时就态度很是谦卑的写了一篇《谕隐逸诏》来征求人才——

朕考虑到以天下四海之广大,并不是朕一个人所能治理,一定要得到天下的贤人的辅助才能实现太平盛世……

只可惜的现在有才华的贤德之士因为战乱,都隐居到山林之中……

现在,天下刚刚安定,朕天天和饱学的文人谈论如何治理大明朝,他们的建议总是能给予朕启发,在他们的启发,朕怎么能不过古代贤明的君主作为自己的榜样呢。

因此,隐居的文人们啊,如果你们想贡献自己的才能来辅助大明朝,以仁德之心救济苍生,一定不会嫌弃朕的。

所以,我特此诏告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朝廷求贤若渴之心。 [6]

而到了洪武十八年,朱元璋扫平群雄之后,对于隐士就一点也不客气了。

不客气到什么程度呢?

朱元璋是这样说的——

呜呼!!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种说法由来已久了,(已经成为中国伦理的一部分)。

天下之士大夫拒绝和政府合作,就是背弃中国伦理。

对于这种臭屁的士大夫,政府砍下他们的脑袋,屠戮他们的家族,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7]

对于拒绝和政府合作的隐士,不惟诛杀之,还要族灭之。这话是单纯的恐吓么?

朱元璋还真的做了出来,因为元末之士大夫不肯为新朝效力的很多,为了让隐士们进朝做官,朱元璋最初还很用心思,但是渐渐的就失去耐心了。

于是,他创造性的发明了一个罪名,叫做——“寰中士夫不为君用”之罪,这一罪名编入“真犯死罪”和“应合抄札家属”条例,写进他的《大诰》里。

按照中国人的通俗观念,隐士有官不当,有荣华富贵不享,大大的有骨气,怎么会招来杀身,甚至是族诛之祸呢?

还好,现在留存下来的朱元璋御制《大诰三编》中,有一则秀才剁指的案例。此案由朱元璋亲自审理,现身说法,为我们解开了这个不可思议的谜题。

该案之源起乃是江西贵溪县的夏伯启叔侄两位隐士拒绝入朝当官。但是当时已经有很多隐士因为拒绝入朝当官而被诛杀,为此两人一狠心,还把自己左手的大拇指都给砍下来了。

古代政府官员之任命,是很讲究公众形象的。即便是科举,文章写了个第一。真要当状元,主考官还得“选美”一下,长相不好看的就会被黜落。

同时,对于考生各种生理性的残疾也不能容忍,因为中国的传统是“身之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损伤了,首先就不是孝子了。

夏伯启叔侄断指之举,就是自残,证明给政府看,他们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人类,不配当官。

总之,夏伯启叔侄断指之举是为策万安,不得以而行之。

朱元璋一听此事,勃然大怒,当即将两人拿赴京师,亲自审讯。

朱元璋问:“当年天下大乱,你们住在何处?”

夏伯启回答:“……躲在福建、江西两省交界的地方。”

朱元璋问:“家小一起逃难吗?”

夏伯启回答:“带着老爹。”

朱元璋问:“既然带着老爹,一路上攀高山,下潜深谷,用不用手扶持你老爹?”

夏伯启回答:“扶持。”

朱元璋问:“后来又住在哪了啊?”

夏伯启回答:“贼人占据了那里,我只得回了老家重操旧业。”

朱元璋问:“再往后呢?”

夏伯启回答:“在老家教书,一直到现在。”

朱元璋听到这里,见夏伯启张口闭口的贼寇,心怀忿怒,而自己不正也是自贼寇起家的么,因此不免疑神疑鬼,认为夏伯启指桑骂槐,讥讽自己一手创建的大明王朝。

当下朱元璋已经动了杀机,为了让夏伯启叔侄死的心服口服,朱元璋又有了如下一番说辞——

“人生下来,父母不过给你们一个身体而已。什么叫做再生父母?人遇上大灾难,快要死了,有人及时把他救了。这个人,不论他是男女老幼,都是被救者的再生父母。

你们之所以能够在乱世保全性命,那是因为这个国家有君主。有朕拨乱反正,人间才重见太平。

你刚才开口闭口贼寇的,应该是别有用意吧。

我告诉你,中国历史上之正统王朝交替,一个圣人接着一个圣人来到人间,为苍生主,那岂是人力可以做到的。都是天命啊。

现在你跟朕对着干,拒绝和政府合作。

可是你又不能学习你的好榜样,商纣王时代伯夷叔齐,反对周武王,宁可饿死,也不食周栗。

可是你们呢?砍掉一根大拇指,就想在大明王朝苟且偷生。

你们在朕的天下教书为生,恬然安逸,不必担忧遭到侵暴,也不怕被别人夺走家产。你过上这样幸福的生活,究竟靠的是什么?怎么敢有这样的自信。

朕来告诉你,你现在之所以有这样的自信,不再担心被侵暴,被抢劫,也不怕被别人夺走家产。正是因为朕统治了天下了。

这一切,都是朕恩赏给你。可是你现在却砍去自己的拇指,拒绝朕的征召。

那么你们显然背弃了先贤之教,再不是朕所能教化的子民。

因此,对于你,最好的下场,就是砍掉你的脑袋,屠灭你的家族,这样才能断绝天下那些不知死活不懂羞耻的愚民仿效你们的念头。” [8]

[1] 《释名》云:"击壤,野老之戏,盖击块壤之具,因此为戏也。

[2] 王应麟 《困学纪闻》卷二十引周处《风土记》说, 击壤是古代儿童的一种游戏。壤以木为之, 前广后锐,长尺三寸,其形如履。先侧一壤于地,遥于三、四步,以手中壤击之, 中者为上。以为壤是玩具, 并不是土壤。

[3] "壤夫者,尧时人也。帝尧之世,天下太和,百姓无事。壤夫年八十余而击壤于道中,观者曰:'大哉!帝之德也。'壤夫曰:'吾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皇甫谧《高士传》

[4] 《列子》曰:“尧治天下五十年,不知天下之治与不治,忆兆之愿戴己与不愿戴己,顾问左右外朝及在野,皆不知也。尧乃微服游於康衢,闻童儿谣。尧喜,问曰:‘谁教尔为此言?’童儿曰:‘闻之大夫。’大夫曰:‘古诗也。’尧还宫,召舜,因禅以天下,舜不辞而受之。”

立我烝民,莫匪尔极。不识不知,顺帝之则。——《乐府诗集· 卷八十八 杂歌谣辞六》

[5]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论语》

[6] “朕惟天下之广,固非一人所能治,必得天下之贤共成之……然而怀才抱德之士多隐于岩穴……今天下甫定,日与诸儒讲明治道,启沃朕心,其敢不以古先哲王是期?岩穴之士,有能贤辅我,以德济民者,尚不吾弃。故兹诏示,咸使闻知”——朱元璋《谕隐逸诏》

[7] “呜呼!‘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成说其来远矣!寰宇中士大夫不为君用,是外其教者,诛其身而没其家,不为之过。”——朱元璋《大诰三编·苏州人材第十三》

[8] 广信府贵溪县儒士夏伯启叔侄二名,人各截去左手大指,拿赴京师。朕亲问之,

谓曰:“昔世乱,汝居何处?”对曰:“红寇乱时,避兵于福建、江西两界间”。曰:“家小挈行乎?”对曰:“奉父行。”曰:“既奉尔父行,上高山峻岭,下深沟陡涧,还用手扶持乎?”曰:“扶持”。曰:“自后居何处?”曰:“红寇张元帅守信州,伯启还乡复业。”曰:“向后何如?”曰:“教学为生至今”。朕知伯启心怀忿怒,将以为朕取天下非其道也,特谓伯启曰:“……人之生,父母但能生其体而已,其保命在君。……尔伯启言红寇乱时,意在他忿,至于天更历代,列圣相传,此岂人力而可为乎!今尔不能效伯夷、叔齐,去指以食粟,教学以为生,恬然不忧凌暴,家财不患人将,尔身何将怙恃?”伯启俯首默然。噫!朕谓伯启曰:“尔所以不忧凌暴,家财不患人将,所以有所怙恃者,君也。今去指不为君用,是异其教而非朕所化之民,尔宜枭令,籍没其家,以绝狂夫愚妇仿效之风。”而伯启无对。

——《大诰三编·秀才剁指第十》

王僧辩,字君才,右卫将军神念之子也。以天监中随父来奔。起家为湘东王国左常侍。王为丹阳尹,转府行参军。王出守会稽,兼中兵参军事。王为荆州,仍除中兵,在限内。时武宁郡反,王命僧辩讨平之。迁贞威将军、武宁太守。寻迁振远将军、广平太守。秩满,还为王府中录事,参军如故。王被征为护军,僧辩兼府司马。王为江州,仍除云骑将军司马,守湓城。俄监安陆郡,无几而还。寻为新蔡太守,犹带司马,将军如故。王除荆州,为贞毅将军府咨议参军事,赐食千人,代柳仲礼为竟陵太守,改号雄信将军。属侯景反,王命僧辩假节,总督舟师一万,兼粮馈赴援。才至京都,宫城陷没,天子蒙尘。僧辩与柳仲礼兄弟及赵伯超等,先屈膝于景,然后入朝。景悉收其军实,而厚加绥抚。未几,遣僧辩归于竟陵,于是倍道兼行,西就世祖。世祖承制,以僧辩为领军将军。

及荆、湘疑贰,军师失律,世祖又命僧辩及鲍泉统军讨之,分给兵粮,克日就道。时僧辨以竟陵部下犹未尽来,意欲待集,然后上顿。谓鲍泉曰:"我与君俱受命南讨,而军容若此,计将安之"泉曰:"既禀庙算,驱率骁勇,事等沃雪,何所多虑。"僧辩曰:"不然。君之所言故是,文士之常谈耳。河东少有武干,兵刃又强,新破军师,养锐待敌,自非精兵一万,不足以制之。我竟陵甲士,数经行阵,已遣召之,不久当及。虽期日有限,犹可重申,欲与卿共入言之,望相佐也。"泉曰:"成败之举,系此一行,迟速之宜,终当仰听。"世祖性严忌,微闻其言,以为迁延不肯去,稍已含怒。及僧辩将入,谓泉曰:"我先发言,君可见系。"泉又许之。及见世祖,世祖迎问曰:"卿已办乎何日当发"僧辩具对,如向所言。世祖大怒,按剑厉声曰:"卿惮行邪!"因起入内。泉震怖失色,竟不敢言。须臾,遣左右数十人收僧辩。既至,谓曰:"卿拒命不行,是欲同贼,今唯有死耳。"僧辩对曰:"僧辩食禄既深,忧责实重,今日就戮,岂敢怀恨。但恨不见老母。"世祖因斫之,中其左髀,流血至地。僧辩闷绝,久之方苏。即送付廷尉,并收其子侄,并皆系之。会岳阳王军袭江陵,人情搔扰,未知其备。世祖遣左右往狱,问计于僧辩,僧辩具陈方略,登即赦为城内都督。俄而岳阳奔退,而鲍泉力不能克长沙,世祖乃命僧辩代之。数泉以十罪,遣舍人罗重欢领斋仗三百人,与僧辩俱发。既至,遣通泉云:"罗舍人被令,送王竟陵来。"泉甚愕然,顾左右曰:"得王竟陵助我经略,贼不足平。"俄而重欢赍令书先入,僧辩从斋仗继进,泉方拂席,坐而待之。僧辩既入,背泉而坐,曰:"鲍郎,卿有罪,令旨使我鏁卿,勿以故意见待。"因语重欢出令,泉即下地,鏁于牀侧。僧辩仍部分将帅,并力攻围,遂平湘土。

还复领军将军。侯景浮江西寇,军次夏首。僧辩为大都督,率巴州刺史淳于量、定州刺史杜龛、宜州刺史王琳、郴州刺史裴之横等,俱赴西阳。军次巴陵,闻郢州已没,僧辩因据巴陵城。世祖乃命罗州刺史徐嗣徽、武州刺史杜掞并会僧辩于巴陵。景既陷郢城,兵众益广,徒党甚锐,将进寇荆州。乃使伪仪同丁和统兵五千守江夏,大将宋子仙前驱一万造巴陵,景悉凶徒水步继进。于是缘江戍逻,望风请服,贼拓逻至于隐矶。僧辩悉上江渚米粮,并沉公私船于水。及贼前锋次江口,僧辩乃分命众军,乘城固守,偃旗卧鼓,安若无人。翌日,贼众济江,轻骑至城下,问:"城内是谁"答曰:"是王领军。"贼曰:"语王领军,事势如此,何不早降"僧辩使人答曰:"大军但向荆州,此城自当非碍。僧辩百口在人掌握,岂得便降。"贼骑既去,俄尔又来,曰:"我王已至,王领军何为不出与王相见邪"僧辩不答。顷之,又执王珣等至于城下,珣为书诱说城内。景帅船舰并集北寺,又分入港中,登岸治道,广设毡屋,耀军城东陇上,芟除草暐,开八道向城,遣五千兔头肉薄苦攻。城内同时鼓噪,矢石雨下,杀贼既多,贼乃引退。世祖又命平北将军胡僧祐率兵下援僧辩。是日,贼复攻巴陵,水步十处,鸣鼓吹唇,肉薄斫上。城上放木掷火爨昚石,杀伤甚多。午后贼退,乃更起长栅绕城,大列舸舰,以楼船攻水城西南角;又遣人渡洲岸,引牜羊柯推虾蟆车填緌,引障车临城,二日方止。贼又于舰上竖木桔禋,聚茅置火,以烧水栅,风势不利,自焚而退。既频战挫衄,贼帅任约又为陆法和所擒,景乃烧营夜遁,旋军夏首。世祖策勋行赏,以僧辩为征东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江州策史,封长宁县公。

于是世祖命僧辩即率巴陵诸军,沿流讨景。师次郢城,步攻鲁山。鲁山城主支化仁,景之骑将也,率其党力战,众军大破之,化仁乃降。僧辩仍督诸军渡江攻郢,即入罗城。宋子仙蚁聚金城拒守,攻之未克。子仙使其党时灵护率众三千,开门出战,僧辩又大破之,生擒灵护,斩首千级。子仙众退据仓门,带江阻险,众军攻之,频战不克。景既闻鲁山已没,郢镇复失罗城,乃率余众倍道归建业。子仙等困蹙,计无所之,乞输郢城,身还就景。僧辩伪许之,命给船百艘,以老其意。子仙谓为信然,浮舟将发,僧辩命杜龛率精勇千人,攀堞而上,同时鼓噪,掩至仓门。水军主宋遥率楼船,暗江四面云合;子仙行战行走,至于白杨浦,乃大破之,生擒子仙送江陵。即率诸军进师九水。贼伪仪同范希荣、卢晖略尚据湓城,及僧辩军至,希荣等因挟江州刺史临城公弃城奔走。世祖加僧辩侍中、尚书令、征东大将军,给鼓吹一部。仍令僧辩且顿江州,须众军齐集,得时更进。

顷之,世祖命江州众军悉同大举,僧辩乃表皇帝凶问,告于江陵。仍率大将百余人,连名劝世祖即位;将欲进军,又重奉表。虽未见从,并蒙优答。事见本纪。

僧辩于是发自江州,直指建业,乃先命南兖州刺史侯瑱率锐卒轻舸,袭南陵、鹊头等戍,至即克之。先是,陈霸先率众五万,出自南江,前军五千,行至湓口。霸先倜傥多谋策,名盖僧辩,僧辩畏之。既至湓口,与僧辩会于白茅洲,登坛盟誓。霸先为其文曰:"贼臣侯景,凶羯小胡,逆天无状,构造奸恶;违背我恩义,破掠我国家,毒害我生民,移毁我社庙。我高祖武皇帝灵圣聪明,光宅天下,劬劳兆庶,亭育万民,如我考妣,五十所载。哀景以穷见归,全景将戮之首,置景要害之地,崇景非次之荣。我高祖于景何薄我百姓于景何怨而景长戟强弩,陵蹙朝廷,锯牙郊甸,残食含灵。刳肝斫趾,不曈其快;曝骨焚尸,不谓为酷。高祖菲食卑宫,春秋九十,屈志凝威,愤终贼手。大行皇帝温严恭默,丕守鸿名,于景何有,复加忍毒。皇枝涘抱已上,缌功以还,穷刀极俎,既屠且鲙。岂有率土之滨,谓为王臣,食人之禾,饮人之水,忍闻此痛,而不悼心况臣僧辩、臣霸先等,荷称国藩湘东王臣绎泣血衔哀之寄,摩顶至足之恩,世受先朝之德,身当将帅之任;而不能沥胆抽肠,共诛奸逆,雪天地之痛,报君父之仇,则不可以禀灵含识,戴天履地!今日相国至孝玄感,灵武斯发,已破贼徒,获其元帅,止余景身,尚在京邑。臣僧辩与臣霸先协和将帅,同心共契,必诛凶竖,尊奉相国,嗣膺鸿业,以主郊祭。前途若有一功,获一赏,臣僧辩等不推己让物,先身帅众,则天地宗庙百神之灵,共诛共责。臣僧辩、臣霸先同心共事,不相欺负,若有违戾,明神殛之。"于是升坛歃血,共读盟文,皆泪下沾襟,辞色慷慨。

及王师次于南洲,贼帅侯子鉴等率步骑万余人于岸挑战,又以〈舟鸟〉〈舟了〉千艘并载士,两边悉八十棹,棹手皆越人,去来趣袭,捷过风电。僧辩乃麾细船,皆令退缩,悉使大舰夹泊两岸。贼谓水军欲退,争出趋之,众军乃棹大舰,截其归路,鼓噪大呼,合战中江,贼悉赴水。僧辩即督诸军沿流而下,进军于石头之斗城,作连营以逼贼。贼乃横岭上筑五城拒守,侯景自出,与王师大战于石头城北。霸先谓僧辩曰:"丑虏游魂,贯盈已稔,逋诛送死,欲为一决。我众贼寡,且分其势。"即遣强弩二千张,攻贼西面两城,仍使结阵以当贼。僧辩在后麾军而进,复大破之。卢晖略闻景战败,以石头城降,僧辩引军入据之。景之退也,北走朱方,于是景散兵走告僧辩,僧辩令众将入据台城。其夜,军人采梠失火,烧太极殿及东西堂等。时军人卤掠京邑,剥剔士庶,民为其执缚者,衵衣不免。尽驱逼居民以求购赎,自石头至于东城,缘淮号叫之声,震响京邑,于是百姓失望。

僧辩命侯瑱、裴之横率精甲五千,东入讨景。僧辩收贼党王伟等二十余人,送于江陵。伪行台赵伯超自吴松江降于侯瑱,瑱时送至僧辩。僧辩谓伯超曰:"赵公,卿荷国重恩,遂复同逆。今日之事,将欲何如"因命送江陵。伯超既出,僧辩顾坐客曰:"朝廷昔唯知有赵伯超耳,岂识王僧辩社稷既倾,为我所复;人之兴废,亦复何常。"宾客皆前称叹功德。僧辩瞿然,乃谬答曰:"此乃圣上之威德,羣帅之用命。老夫虽滥居戎首,何力之有焉"于是逆寇悉平,京都克定。世祖即帝位,以僧辩功,进授镇卫将军、司徒,加班剑二十人,改封永宁郡公,食邑五千户,侍中、尚书令、鼓吹并如故。

是后湘州贼陆纳等攻破衡州刺史丁道贵于渌口,尽收其军实;李洪雅又自零陵率众出空灵滩,称助讨纳。朝廷未达其心,深以为虑,乃遣中书舍人罗重欢征僧辩上就骠骑将军宜丰侯循南征。僧辩因督杜掞等众军,发于建业,师次巴陵。诏僧辩为都督东上诸军事,霸先为都督西上诸军事。先时霸先让都督于僧辩,僧辩不受,故世祖分为东西都督,而俱南讨焉。时纳等下据车轮,夹岸为城,前断水势,士卒骁猛,皆百战之余。僧辩惮之,不与轻进,于是稍作连城以逼贼。贼见不敢交锋,并怀懈怠。僧辩因其无备,命诸军水步攻之,亲执旗鼓,以诫进止。于是诸军竞出,大战于车轮,与骠骑循并力苦攻,陷其二城。贼大败,步走归保长沙,驱逼居民,入城拒守。僧辩追蹑,乃命筑垒围之,悉令诸军广建围栅,僧辩出坐垄上而自临视。贼望,识僧辩,知不设备,贼党吴藏、李贤明等乃率锐卒千人,开门掩出,蒙楯直进,径趋僧辩。时杜掞、杜龛并侍左右,带甲卫者止百余人,因下遣人与贼交战。李贤明乘铠马,从者十骑,大呼冲突,僧辩尚据胡牀,不为之动。于是指挥勇敢,遂获贤明,因即斩之。贼乃退归城内。初,陆纳阻兵内逆,以王琳为辞,云"朝廷若放王琳,纳等自当降伏"。于时众军并进,未之许也。而武陵王拥众上流,内外骇惧,世祖乃遣琳和解之。至是,湘州平。僧辩旋于江陵,因被诏会众军西讨,督舟师二万,舆驾出天居寺饯行。俄而武陵败绩,僧辩自枝江班师于江陵,旋镇建业。

是月,居少时,复回江陵。齐主高洋遣郭元建率众二万,大列舟舰于合肥,将谋袭建业,又遣其大将邢景远、步六汗萨、东方老等率众继之。时陈霸先镇建康,既闻此事,驰报江陵。世祖即诏僧辩次于姑孰,即留镇焉。先命豫州刺史侯瑱率精甲三千人筑垒于东关,以拒北寇;征吴郡太守张彪、吴兴太守裴之横会瑱于关;因与北军战,大败之,僧辩率众军振旅于建业。承圣三年二月甲辰,诏曰:"赞俊遂贤,称于秦典;自上安下,闻之汉制。所以仰协台曜,俯佐弘图。使持节、侍中、司徒、尚书令、都督扬、南徐、东扬三州诸军事、镇卫将军、扬州刺史、永宁郡开国公僧辩,器宇凝深,风格详远,行为士则,言表身文,学贯九流,武该七略。顷岁征讨,自西徂东;师不疲劳,民无怨讟;王业艰难,实兼夷险。宜其燮此中台,膺兹上将;寄之经野,匡我朝猷。加太尉、车骑大将军,余悉如故。"

顷之,丁母太夫人忧,世祖遣侍中谒者监护丧事,策諡曰贞敬太夫人。夫人姓魏氏。神念以天监初董率徒众据东关,退保合肥漅湖西,因娶以为室,生僧辩。性甚安和,善于绥接,家门内外,莫不怀之。初,僧辩下狱,夫人流泪徒行,将入谢罪,世祖不与相见。时贞惠世子有宠于世祖,军国大事多关领焉。夫人诣阁,自陈无训,涕泗呜咽,众并怜之。及僧辩免出,夫人深相责励,辞色俱严,云:"人之事君,惟须忠烈,非但保祐当世,亦乃庆流子孙。"及僧辩克复旧京,功盖天下,夫人恒自谦损,不以富贵骄物。朝野咸共称之,谓为明哲妇人也。及既薨殒,甚见愍悼。且以僧辩勋业隆重,故丧礼加焉。灵柩将归建康,又遣谒者至舟渚吊祭。命尚书左仆射王裒为其文曰:"维尔世基武子,族懋阳元,金相比映,玉德齐温。既称女则,兼循妇言。书图镜览,辞章讨论。教贻俎豆,训及平原。楚发将兵,孟轲成德。尽忠资敬,自家刑国。显允其仪,惟民之则。反命师旅,既修我戎;补兹衮职,奄有龟、蒙。母由子贵,亶尔斯崇;嘉命允集,宠章所隆。居高能降,处贵思冲;庆资善始,荣兼令终。崦嵫既夕,蒹葭早秋;奔驷难返,冲涛讵留。背龙门而西顾,过夏首而东浮;越三宫之遐岳,经三江之派流。郁郁增岭,浮云蔽亏;滔滔江、汉,逝者如斯。铭旌故旐,宇毁遗碑。即虚舟而设奠,想徂魂之有知。呜呼哀哉!"

其年十月,西魏相宇文黑泰遣兵及岳阳王众合五万,将袭江陵。世祖遣主书李膺征僧辩于建业,为大都督、荆州刺史。别敕僧辩云:"黑泰背盟,忽便举斧。国家猛将,多在下流;荆陕之众,悉非劲勇。公宜率貔虎,星言就路,倍道兼行,赴倒悬也。"僧辩因命豫州刺史侯瑱等为前军,兖州刺史杜僧明等为后军。处分既毕,乃谓膺云:"泰兵骁猛,难与争锐,众军若集,吾便直指汉江,截其后路。凡千里馈粮,尚有饥色,况贼越数千里者乎此孙膑克庞涓时也。"俄而京城陷没,宫车晏驾。及敬帝初即梁主位,僧辩预树立之功,承制进骠骑大将军、中书监、都督中外诸军事、录尚书,与陈霸先参谋讨伐。

时齐主高洋又欲纳贞阳侯渊明以为梁嗣,因与僧辩书曰:"梁国不造,祸难相仍,侯景倾荡建业,武陵弯弓巴、汉。卿志格玄穹,精贯白日,戮力齐心,芟夷逆丑。凡在有情,莫不嗟尚;况我邻国,缉事言前。而西寇承间,复相掩袭。梁主不能固守江陵,殒身宗祐。王师未及,便已降败;士民小大,皆毕寇虏。乃眷南顾,愤叹盈怀。卿臣子之情,念当鲠裂。如闻权立枝子,号令江阴,年甫十余,极为冲藐;梁衅未已,负荷谅难。祭则卫君,政由甯氏;干弱枝强,终古所忌。朕以天下为家,大道济物。以梁国沦灭,有怀旧好,存亡拯坠,义在今辰,扶危嗣事,非长伊德。彼贞阳侯,梁武犹子,长沙之胤,以年以望,堪保金陵,故置为梁主,纳于彼国。便诏上党王涣总摄羣将,扶送江表,雷动风驰,助扫冤逆。清河王岳,前救荆城,军度安陆,既不相及,愤惋良深。恐及西寇乘流,复蹑江左。今转次汉口,与陆居士相会。卿宜协我良规,厉彼羣帅,部分舟舻,迎接今王,鸠勒劲勇,并心一力。西羌乌合,本非勍寇,直是湘东怯弱,致此沦胥。今者之师,何往不克,善建良图,副朕所望也。"

贞阳承齐遣送,将届寿阳。贞阳前后频与僧辩书,论还国继统之意,僧辩不纳。及贞阳、高涣至于东关,散骑常侍裴之横率众拒战,败绩,僧辩因遂谋纳贞阳,仍定君臣之礼。启曰:"自秦兵寇陕,臣便营赴援,才及下船,荆城陷没,即遣刘周入国,具表丹诚,左右勋豪,初并同契。周既多时不还,人情疑阻;比册降中使,复遣诸处询谋,物论参差,未甚决定。始得侯瑱信,示西寇权景宣书,令以真迹上呈。观视将帅,恣欲同泰,若一朝仰违大国,臣不辞灰粉,悲梁祚永绝中兴。伏愿陛下便事济江,仰藉皇齐之威,凭陛下至圣之略,树君以长,雪报可期,社稷再辉,死且非吝。请押别使曹冲驰表齐都,续启事以闻,伏迟拜奉在促。"贞阳答曰:"姜皓至,枉示具公忠义之怀。家国丧乱,于今积年。三后蒙尘,四海腾沸。天命元辅,匡救本朝。弘济艰难,建武宗祏。至于丘园板筑,尚想来仪;公室皇枝,岂不虚迟。闻孤还国,理会高怀,但近再命行人,或不宣具。公既询谋卿士,访逮藩维,沿溯往来,理淹旬月,使乎届止,殊副所期。便是再立我萧宗,重兴我梁国。亿兆黎庶,咸蒙此恩;社稷宗祧,曾不相愧。近军次东关,频遣信裴之横处,示其可否。答对骄凶,殊骇闻瞩。上党王陈兵见卫,欲叙安危,无识之徒,忽然逆战。前旌未举,即自披猖,惊悼之情,弥以伤恻。上党王深自矜嗟,不传首级,更蒙封树,饰棺厚殡,务从优礼。齐朝大德,信感神民。方仰藉皇威,敬凭元宰,讨逆贼于咸阳,诛叛子于云梦,同心协力,克定邦家。览所示权景宣书,上流诸将,本有忠略,弃亲向仇,庶当不尔,防奸定乱,终在于公。今且顿东关,更待来信,未知水陆何处见迎。夫建国立君,布在方策,入盟出质,有自来矣。若公之忠节,上感苍旻;羣帅同谋,必匪携贰。则齐师反璟,义不陵江,如致爽言,誓以无克。韬旗侧席,迟复行人。曹冲奉表齐都,即押送也。渭桥之下,惟迟叙言;汜水之阳,预有号惧。"僧辩又重启曰:"员外常侍姜皓还,奉敕伏具动止。大齐仁义之风,曲被邻国,恤灾救难,申此大猷。皇家枝戚,莫不荣荷;江东冠冕,俱知凭赖。今歃不忘信,信实由衷,谨遣臣第七息显,显所生刘并弟子世珍,往彼充质;仍遣左民尚书周弘正至历阳奉迎。舻舳浮江,俟一龙之渡;清宫丹陛,候六传之入。万国倾心,同荣晋文之反;三善克宣,方流宋昌之议。国祚既隆,社稷有奉。则羣臣竭节,报厚施于大齐;戮力展愚,效忠诚于陛下。今遣吏部尚书王通奉启以闻。"僧辩因求以敬帝为皇太子。贞阳又答曰:"王尚书通至,复枉示,知欲遣贤弟世珍以表诚质,具悉忧国之怀。复以庭中玉树,掌内明珠,无累胸怀,志在匡救,岂非劬劳我社稷,弘济我邦家惭叹之怀,用忘兴寝。晋安王东京贻厥之重,西都继体之贤,嗣守皇家,宁非民望。但世道丧乱,宜立长君,以其蒙孽,难可承业。成、昭之德,自古希俦;冲、质之危,何代无此。孤身当否运,志不图生。忽荷不世之恩,仍致非常之举。自惟虚薄,兢惧已深。若建承华,本归皇胄;心口相誓,惟拟晋安。如或虚言,神明所殛。览今所示,深遂本怀。戢慰之情,无寄言象。但公忧劳之重,既禀齐恩;忠义之情,复及梁贰。华夷兆庶,岂不怀风宗庙明灵,岂不相感正尔回璟,仍向历阳。所期质累,便望来彼。众军不渡,已著盟书。斯则大齐圣主之恩规,上党英王之然诺,得原失信,终不为也。惟迟相见,使在不赊。乡国非遥,触目号咽。"僧辩使送质于邺。贞阳求渡卫士三千,僧辩虑其为变,止受散卒千人而已,并遣龙舟法驾往迎。贞阳济江之日,僧辩拥楫中流,不敢就岸。后乃同会于江宁浦。

贞阳既践伪位,仍授僧辩大司马,领太子太傅、扬州牧,余悉如故。陈霸先时为司空、南徐州刺史,恶其翻覆,与诸将议,因自京口举兵十万,水陆俱至,袭于建康。于是水军到,僧辩常处于石头城,是日正视事,军人已逾城北而入,南门又驰白有兵来。僧辩与其子頠遽走出阁,左右心腹尚数十人。众军悉至,僧辩计无所出,乃据南门楼乞命拜请。霸先因命纵火焚之,方共頠下就执。霸先曰:"我有何辜,公欲与齐师赐讨"又曰:"何意全无防备"僧辩曰:"委公北门,何谓无备。"尔夜斩之。

长子顗,承圣初历官至侍中。初,僧辩平建业,遣霸先守京口,都无备防。顗屡以为言,僧辩不听,竟及于祸。西魏寇江陵,世祖遣顗督城内诸军事。荆城陷,顗随王琳入齐,为竟陵郡守。齐遣琳镇寿春,将图江左。及陈平淮南,执琳杀之。顗闻琳死,乃出郡城南,登高冢上号哭,一恸而绝。

顗弟颁,少有志节,恒随从世祖。及荆城陷覆,没于西魏。

史臣曰:自侯景寇逆,世祖据有上游,以全楚之兵委僧辩将率之任。及克平祸乱,功亦著焉,在乎策勋,当上台之赏。敬帝以高祖贻厥之重,世祖继体之尊,洎渚宫沦覆,理膺宝祚。僧辩位当将相,义存伊、霍,乃受胁齐师,傍立支庶。苟欲行夫忠义,何忠义之远矣树国之道既亏,谋身之计不足,自致歼灭,悲矣!

《梁书》 唐·姚思廉

周朝享国约800年,为中国历史上最长的朝代,从公元前11世纪中期到公元前256年,共传30代37王。可分为西周和东周两个时期,东周又分为春秋和战国两个时期。西周建都镐京(今陕西西安附近),到公元前771年结束。第二年,周平王迁都洛邑(今河南洛阳),开始了东周的历史。周朝各诸侯国的统治范围包括今黄河、长江流域和东北、华北的大部。

2、西周朝的兴起

西周(公元前1066 — 公元前771年)从周武王灭商朝建国,到周幽王亡国,共历三百多年,是中华帝国的一个重要时期,也是中华古典文明的全盛时期,他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对后世历史的发展有巨大而很深远的影响。

先周是活动与中原西部黄土高原的一个古老部落。周人的始祖传说是「帝喾(音「库」kuˋ」元妃「姜嫄」的儿子「弃」。「弃」在「帝舜」时担任农师,号称「后稷」,教民耕稼有功,分封于邰。商朝初年,他的后代「公刘」率族人迁到磁。到古公「亶父」时,又迁到岐山南边的周原(今陕西岐山县)定居下来,逐渐发展成一个新兴的西部势力,自称为「周」。「古公」的幼子「季历」继位后,修行道义,发展生产,驱逐夷狄,力量更为强大,与商发生矛盾。商王「文丁」派人将季历杀死,「季历」的儿子「姬昌」继位。昌号称」西伯」,仁慈爱民,礼贤下士,天下士人都来投奔。周的发展,使商纣感到威胁,于是将西伯昌囚禁于羑里七年。周人以珍宝和美女将西伯赎出,此后,在吕尚的辅佐下,西伯昌表面上耽于游乐,对「殷纣」十分驯服,实际上却更为积善修德,和悦百姓,大力发展生产,使更多的诸侯前来归附,进而征讨不驯服的诸侯和商的盟国,终于三分天下有其二,成为所谓的受命之主,而自称王,即周文王,并将都城迁到丰邑(今陕西长安西南沣水西岸)。九年,周文王逝世。其子姬发继位, 称周武王。他继续以吕尚为师,「周公旦」为辅,「召公」、「毕公」等人为主要助手,继续文王未尽的事业。将都城扩至沣水以东的「镐京」(今陕西长安县境),积极作灭商的准备。两年后,武王在盟津召集八百诸侯会师盟誓。周文王受命第十一年十二月,武王兵出潼关,联合各方国诸侯,挥师东向,于次年二月甲子日在牧野打败商朝的军队,杀死殷纣王,史称「武王灭商」,建立了中国历史上最长的一个朝代「周朝」。周朝经历了三十七代天子,八百多年,到公元前二百六年,才被秦国灭掉。公元前770年, 平王迁都洛邑(今河南洛阳)。丰镐二京在西,洛邑在东,习惯上称公元前770年以前的周朝为西周,以后的为东周。

周武王建周后,大封功臣谋士,如将「吕尚」封于「齐」,「周公旦」封于「鲁」,「召公奭」封于「燕」,叔「鲜」封于「管」,叔「度」封于「蔡」。据说,周初总计分封了七十一个诸侯国,其中兄弟之国十五,同姓之国四十。封邦建国的目的,是加强对各地的统治,并作为周王室的屏藩。诸侯再在自己的封地里分封卿大夫,卿大夫又在自己的封地里分封士,这样自上而下统治人民。武王死后,其子「诵」继位,为「成王」。成王年少,天下初定,「周公旦」恐怕诸侯不服,以王叔摄政。「管叔」、「蔡叔」不服,与殷纣之子「武庚」,带领淮夷,发动叛乱。周公毅然率兵东征,平定了叛乱,诛杀了武庚和管叔,放逐了蔡叔,收伏了殷的余民。为了加强对东方的统治,周公奉成王之命负责营建「洛邑」的工作。洛邑建成后,成王亲自来到洛邑王城,大会天下诸侯和四夷君长,并将跟随武庚叛乱的殷遗民迁进「成周」,以便控制。周公还制礼作乐,建立了周朝的各项典章制度和礼乐制度,确立了以宗法制度为中心的政治体制。成王曾亲自讨伐东夷,使东部得以安定。成王死后,继位的康王继承先王的事业,勤于政事,平易近民,刑罚几十年不用,社会更加安定。

武、成、康三代,政治清明,是周的黄金时代。但到第四代天子「周昭王」时,就出现了危机。当时,王道微缺,「周昭王」贵为天子,南巡汉水时,却被船夫用特制的胶船暗算,葬身于鱼腹之中。「周穆王」继位后,为了恢复周王朝的威望,新设太仆一职,作为太御众仆之长,以加强王朝的中枢管理。他制定刑律,减轻刑罚,以加强对臣民的控制,施善政于天下。他西征犬戎,南摄夷人,对边远民族的侵扰进行积极的防御,制止了掠夺。穆王又曾东平「徐偃王」所率徐夷诸部的反叛,南讨「楚国」,大会诸侯于「涂山」。

「周穆王」以后,周朝逐渐衰微,「周共王」、「周懿王」、「周孝王」、「周夷王」四代,由于周围戎狭的不断侵扰,王朝陷 入长期的战争之中,国力消耗很大,不得不加重对民众的剥削,国内矛盾日益尖锐。有的贵族也开始破产,而表现出对现实的愤懑。

长期的矛盾逐渐积累,使王朝产生了深刻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继位的「周厉王」,不仅不采取安抚民众、发展民生的措施,反而任用佞臣,大肆挥霍,连年对外征战,变本加厉地剥夺,垄断山泽之利,引起民众的不满和议论。他就派巫师监视,杀死议论的人,使矛盾更为尖锐。三年以后,愤怒的镐京居民终于发起暴动,将「厉王」流放到「彘(音「至」zhiˋ」,由「周公」和「召公」共同执掌政权,历史上称为「周召共和」。 共和元年即公元前841年,中国历史从这一年开始有了明确而且连续不断的纪年。「周厉王」死后, 他的儿子「宣王」整顿朝政,曾经使周王朝有所复兴。但到第十二代天子周幽王时,王朝的危机更为严 重。关中地区发生地震、山崩和河水枯竭等严重自然灾害,周幽王不仅不抚恤灾民,反而更加奢侈腐化,贪得无厌。为了博得宠妃「褒姒」一笑,幽王举烽火欺骗诸侯前来勤王。最严重的问题是,幽王决定废去王后申氏,杀掉太子「宜臼」,另立「褒姒」为王后,立褒姒的儿子「伯服」为太子。「申」后的父亲申侯于是联合西方部族犬戎,举兵攻打周幽王,在骊山下杀死幽王,据走褒姒。幽王的儿子「宜臼」即位时,关中遭受兵火洗劫,残破不堪,犬戎又不时前来骚扰。「周平王」宜臼只得将都城迁到洛邑,史称「平王东迁」,东周开始。

3、西周王系

西周朝:(公元前1106年—公元前770年)

周文王 : 在位51年,文王姬昌,父名季。姬昌即位后曾一度被商王所泅,后被释放。他礼贤下士,有姜子牙等名辰辅佐,为以后灭商打下基础。据传文王死时97岁。

周武王 :在位5年,武王姬发,父姬昌。即位后大举伐商,并于牧野,大败商军,纣王自焚,商亡。武王建都于镐京。史称西周。武王死时54岁。

周成王 :在位30年,成王姬诵,武王子,即位时12岁。由周公旦摄政。之中,平定武更(纣王子)叛乱,并大封诸侯。成王造东都洛邑。成王死时42岁。

周康王 :在位25年,康王姬钊,成王子。康王是一位有作为的周王,史称“成康盛世”。康王时,周朝较强盛。

周昭王 :在位19年,昭王姬瑕,康王子。“昭王之时,王道微缺”,周国力开始下降,昭王南巡死于楚。

周穆王 在位55年,穆王姬满,昭王子。穆王时作《吕刑》,是流传下来的我国最早的法典。穆王是西周在位时间最长的周王。

周共王 :在位23年,共王姬伊扈,穆王子。

周懿王 :在位8年,懿王姬囏,共王子。懿王时,周室衰弱,外族入侵已无力抵抗。

周孝王 :在位6年,孝王姬辟方,穆王的儿子,共王的弟弟。

周夷王 :在位8年,夷王姬燮,周懿王的儿子。夷王时,周天子与诸侯的矛盾尖锐化,夷王曾烹杀齐哀公。

周厉王 :在位37年,厉王姬胡,夷王的儿子。厉王是一位暴君,对外战争屡败,国势日危,后被国人放逐。

周召共和 :执政14年,周,召共和是指周定公与召穆公共同执政。此二人均为宗周的大贵族。

周宣王 :在位46年 宣王姬静,厉王的儿子。即位后针对周王室的内忧外患,进行改革。取得成功,史称“宣王中兴”。

周幽王 :在位11年,(前781-前771)。

4、东周朝

公元前771年,犬戎杀幽王,灭西周。第二年(前770年),周幽王太子宣臼由镐京迁都于洛邑(今河南洛阳),史称东迁后之周王朝为东周。周赧王59年(前256年),东周为秦所灭,共传25王,历时515年。东周自公元前770年(周平王元年)至公元前476年(周敬王四十四年)之段历史时期,史称之为“春秋时期”,自公元前475年(周元王元年)至公元前221年(秦王政二十六年)秦始皇统一全国,则被称为“战国时期”。

1、东周春秋时期:

公元前770年至公元前476年的春秋时期,那时一些较大的诸侯国,为了争夺土地、人口以及对其他诸侯国的支配权,不断进行兼并战争。 谁战胜了,谁就召开诸侯国会议,强迫大家公认他的“霸主”地位。 先后起来争当霸主的有: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楚庄王。历史上把他们称为“春秋五霸”。

在诸侯争霸的过程中,大国兼并小国,诸侯国数目逐渐减少,华夏族和其他各族接触频繁,促进了民族融合。春秋末年,长江下游和钱塘江流域的吴国和越国,也参加了争霸战争。 起初,吴国打败了越国,强迫越国臣服。 越王勾践天天舔尝苦胆,立志报仇。 他注意增加生产,训练士兵,积聚力量。 经过长期努力,越国终于重新强盛起来,最后灭掉了吴国。 春秋时期,铁器已经在农业、手工业生产中使用。 农业生产中使用铁锄、铁斧等。铁器坚硬、锋利,胜过木石和青铜工具。 铁的使用,标志着社会生产力的显著提高。 那时,也开始用牛耕地。耕作技术提高了,农业生产进一步发展起来。 一些贵族把公田化为私田,逐渐采取了新的剥削方式,让种田的劳动者交出大部分产品,保留一部分产品。

2、东周战国时期:

公元前475年至公元前221年,是中国的战国时期,经过春秋长期激烈的争霸战争,到战国开始,主要的诸侯国有齐、楚、燕、韩、赵、魏、秦等七国,历史上称之为“战国七雄”。

东周时期,以农田灌溉为重点的水利建设高潮逐渐兴起。水利工程有多种类型,如陂塘蓄水、灌溉分洪、渠系灌溉以及多首制引水等。东周的建筑技术已有很高的水平。著名的鲁班,即鲁国人公输般,是土木工匠中的杰出代表,后人尊称为祖师。考古发掘所见东周的建筑遗迹,多为宫殿遗址,出土的建筑构件以瓦当最为常见,还有青铜斗拱、青铜饰件和青铜屋模型等。由此可以想见东周宫殿建筑的宏伟壮观。东周时期,大国争霸,战乱频繁。各诸侯国为其政治、军事和经济的需要,在商、西周交通干线的基础上,不遗余力地将道路扩展到更为遥远险绝的地方,因而在客观上促进了交通的发展。东周的丝绸西传路线甚至横贯欧亚大陆。当时马车的使用已很普遍。 这时,天子直辖的“王畿”,在戎狄不断袭扰和诸侯不断蚕食下,大大缩小了,最后,仅剩下成周方圆一二百里,即今河南西部一隅的地盘;同时,天子控制诸侯的权力和直接拥有的军事力量,也日益丧失。天子不仅经济上有求于诸侯,政治上也往往受诸侯的摆布。 但天子以“共主”的名义,仍然具有号召力。因此,一些随着地方经济发展逐步强大的诸侯国,就利用王室这个旗号,“挟天子以令诸侯”,积极发展自己势力。

5、东周王系

东周朝:(公元前771年—公元前256年)

周平王:(姬臼),在位51年,(公元前770—公元前719年)。

周桓王:(姬林),在位23年,(公元前719—公元前696年)。

周庄王:(姬佗),在位15年,(公元前696—公元前681年)。

周厘王:(姬胡),在位5年,(公元前681—公元前676年)。

周惠王:(姬阆),在位25年,(公元前676—公元前651年)。

周襄王:(姬郑),在位33年,(公元前651—公元前618年)。

周顷王:(姬壬臣),在位6年,(公元前618—公元前612年)。

周匡王:(姬班),在位6年,(公元前612—公元前606年)。

周定王:(姬瑜),在位21年,(公元前606—公元前585年)。

周简王:(姬夷),在位14年,(公元前585—公元前571年)。

周灵王:(姬泄心),在位27年,(公元前571—公元前544年)。

周景王:(姬贵),在位25年,(公元前544—公元前520年)。

周悼王:(姬猛),在位1年,(公元前520—公元前519年)。

周敬王:(姬匄),在位44年,(公元前519—公元前475年)。

周元王:(姬仁),在位7年,(公元前475—公元前468年)。

周贞定王:(姬介),在位28年,(公元前468—公元前441年)。

周哀王:(姬去疾),在位1年,(公元前441—公元前441年)。

周思王:(姬叔),在位1年,(公元前441—公元前440年)。

周考王:(姬嵬),在位15年,(公元前440—公元前425年)。

周威烈王:(姬午),在位24年,(公元前425—公元前401年)。

周安王:(姬骄),在位26年,(公元前401—公元前375年)。

周烈王:(姬喜),在位7年,(公元前375—公元前368年)。

周显王:(姬扁),在位48年,(公元前368—公元前320年)。

周慎靓王:(姬定),在位6年,(公元前320—公元前314年)。

周赧王:(姬延),在位59年,(公元前314—公元前25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