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王者荣耀两个字的游戏名字:1、秘密、烟霸、炙年、破晓、玖梦、败寇。2、梦魇、渡伤、如也、冷寂、断念、殿下。3、初见、余默、配角、雅痞、北遇、眸敛。4、惯例、伯乐、九厘、潮娘、釉色、孤风。5、苘迷、违心、墨白、旧街、随风、傀儡。6、爷拽、揍性
王者荣耀两个字的游戏名字:
1、秘密、烟霸、炙年、破晓、玖梦、败寇。
2、梦魇、渡伤、如也、冷寂、断念、殿下。
3、初见、余默、配角、雅痞、北遇、眸敛。
4、惯例、伯乐、九厘、潮娘、釉色、孤风。
5、苘迷、违心、墨白、旧街、随风、傀儡。
6、爷拽、揍性、漠视、刺鸟、荒城、孤心。
7、安夏、雨巷、冷忆、孤影、泪痕、凉薄。
8、初梦、陌路、梦毁、断忆、静心、奇葩。
top10、忍者
当年的刺客。当年的死灵。当年的冰洁。因为是暗夜的转职系,注定以后人少和前途一片黑暗。按照顶级搭配来算,DPS有她一个。
top9、弹药
无情的冰冻,再冰冻,ak般的射速,一遍又一遍的破保护,进入弹药的攻击范围后,让你明白起手就是残废的道理。但是弹药本身皮脆,无自身无防身技能(地雷是身外物),是秒与被秒之间。
top8、魔道
炉子伤害不低,3发炉子无削血解决黑色火山boss,装备不够豪的还有女仆的黑裙可以削血。
top7、剑魔
翔9伤害不低,平民还有裂创和白字装备。
top6、暗帝
45大技伤害惊人。平民也可以做carry,裂创配合多白字装备。
top5、阿修罗
魔战套0cd输出逆天,所谓的超一线召唤混沌忍者无法超越的存在。那些连top4都超越不了的职业想排在前面根本不可能。虚空大地不动冥王,黑山6终结6那小冰,暗影9那邪光。平民使用裂创或者龙神决削血,伤害也暴表。会抓会骗受身的瞎子,只能用稳定二字形容,要防守有防守,要肉有肉,要进攻有进攻,还有版本优势(这里指杀意波动XD),要你两套死绝不会让你站起来第二次。
top4、鬼泣
有人说鬼泣只能做辅助那你就错了。鬼泣安夏竞速安图尼的视频首先证明了鬼泣一样可以做输出!遗忘6金婚艾那墓碑雨!黑魂9无限卡洛!冥炎9降临冰解三刀。鬼泣作为曾经能强杀虚无2图的职业,拿上裂创或者龙神决,带着悲鸣任务称号,白字宠物装备,春节宠物,沙影上下衣,赛丽亚两件和双子毒,空城泪,一样可以做输出。
top3、剑魂
拥有着国服黑雾记录,还是不能排在第一,为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穿上魔战肩,堆起里鬼,拿上短剑,一轮里鬼换算下来那就是21w百分比。没有护肩的话还想打输出,拿上那把20级粉太刀或80ss短剑吧。
top2、召唤
考虑到人数问题还有服务器问题。这职业虽然有优势但是发挥有点悬。不多解释。
top1、红神
安图恩还没开放的时候,无数喷子叫嚣红神是送头废物,安图恩开放后,红神用无限血爆狠狠地打了喷子的脸,这就是魔战,这就是0cd的威力。
嗜血后,那销魂的地波飞过,红战士过来就是以博尔特百米的速度奔袭到你面前一个上挑扯抓头,然后抓满多段伤害,抓到你筋骨尽断。
正常用啊,召唤出来,会形成一个黑阵,怪进入会掉血,
同时吉格与角色有技能互动,如4阵,吉格会发出全屏的攻击波。鬼闪,吉格会发动全屏鬼闪,墓碑,吉格会掉落大墓碑,卡洛最后三刀,吉格会同样释放乱砍, 然后鬼影鞭可以把几个召唤到自己身后,吉格消失时,会强行控怪,将绿名怪20%以下血的,直接带走。
亲,这个你在斗鱼直播去搜名就好了呢,希望对你有所帮啦
我平时还有玩一个休闲竞技游戏也不错的叫王牌对决奥,有时间来一起玩呢
里面可以随便切换你喜欢的角色。里面各种模式,绝对有一种适合你的口味,此外游戏的格斗场景也很绚丽的,像是魔术方块 变化无穷鲜艳的空间~
由各种颜色方块所堆积而成的奇幻空间,高低起伏毫无规律的排序,让人在此空间可以更灵活的移动。
永不逝去的声音
——灵希
总是有一种声音。
无数次的在梦境中出现,无数次的让你从梦中哭泣着醒来,无数次的让你因为脑海里那一段空白缺失的记忆而力不从心地愤怒。
你怎么可以忘记?沐槿。
翻滚着滚热气温的夏天,总在声音响起的一刹那显得格外寂静,而胸口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却在这一刻,分外地清晰起来。
到底是怎样的声音?
是被你忘却,却必须要重新找回来的声音。
part01 2010——鹭岛
(1)要回来
绿灯亮了。
站在街道两边的人群开始源源不断走过人行道,穿着高中制服的男生和女生并排朝前走着,女生一面走一面抱怨说:“这次的化学测验要怎么办呢?我最近都没有看,考不好一定会被我妈骂死。”
男生胸有成竹地说了一句话,“放心吧,你还有我呢。”
女孩立刻回过头来,快乐地朝着他笑一笑,“你说得对,有你就不用怕了。”
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沐槿忽然站在人行道上。
她听到了那个男孩子说的一句话。
沐槿回过头去看向那一对素不相识的学生,穿着纯白色校服的两个人在她的眼前越走越远,眼眸里忽然一阵温热泛起,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眼泪,滚热的烫手。
沐槿怔愕地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地看着手指上的眼泪。
五月六日。
沐槿重新回到鹭岛的第三天,鹭岛的天空依然是一望无际的蓝色,空气中有着稀薄的海风气息。
没有人对她说起过她空白掉的那一块记忆,她知道那就像是关于她的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所有爱她的人都在等待着伤疤的愈合,爸爸带她去美国的那一天,眼眶通红地对她说:“小槿,你必须重新开始。”
但是,伤口已经在那里了,即便愈合了,也会留下永远不可消退的痕迹。
就像记忆里那些遥远却又刻骨铭心的故事。
全都真实的存在过。
我知道,我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东西,有一个记忆里的声音,我必须把它找回来,否则这一辈子,我都没有办法重新开始。
决定重新回鹭岛的时候,她对自己这样说。
(2)总要找回来
沐槿傍晚的时候到达了安夏家里。
安夏的父母都不在家,沐槿才敲了几下门,门就被哗啦一下拉开了,紧接着是安夏欢快的声音和热情的拥抱,“小槿,我等你半天了,快点进来。”
一进客厅就能听到轻缓的音乐声,安夏笑嘻嘻地搂住了沐槿的肩头,“我刚才居然在我以前的电脑里找到了我们当初最爱看的**呢,《情书》,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看这部**的时候,到最后结尾,我们两个抱头痛哭呢,而且好一阵子我们都一起梳女藤井树的头型。”
放在客厅里的电脑里放映着**,一看就知道是日本的男孩和女孩,漂亮的学生制服,金色的夕阳和高耸的雪山在不停地变换着,一只僵死的蜻蜓卧在积雪中,**里女孩靠近它,画面温柔安静……
安夏和沐槿并排坐在地毯上,她们望着**画面,安夏忽然开口说:“我们那时候说楚湛长得很像少年藤井树,楚湛你还记得吗?他是你从幼儿园开始暗恋的人呢。”
“我们以前还喜欢做什么?”
“我曾经用一杯水浇了你的电脑,你把我掐的吱哇乱叫,把宿舍楼下的阿姨都给引上来了,你还骂我是猪。”
“还有呢?”
“你以前最嚣张了,一句话就能把人噎个半死,那时候我最傻,只要有人欺负我,一定是你第一个跳出来为我报仇,跳着高的扇人嘴巴子!这是楚湛打的比喻。”
“还有吗?”
“当然还有,还有很多……比如你曾在餐厅里指责我勾引楚湛,后来被我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
安夏滔滔不绝地说着,沐槿静静地听,这些都是她失去的那段记忆,后来,她在安夏稍微停顿的那一刻,转头看她:“可是,应该还有一个人吧?”
“……”
“你,我,楚湛,应该还有第四个人吧?”沐槿回过头来看着安夏,她的目光里有着明亮的光芒,“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那些朝气蓬勃的日子,那些肆无忌惮的时光,那些你所讲述的,一想起来就会让人感觉的快乐和幸福的故事,甚至感觉那些画面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
沐槿,安夏,楚湛……应该还有一个人,第四个人。
冷气嗖嗖的客厅里。
两个女孩默默地对望着,良久,安夏默默地把头低了下去,她的眼眶已经通红一片,胸口如被什么硬生生地鲠住了一般,她的声音居然沙哑下去,“沐槿,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可是我就是不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我嫉妒你。”安夏再度抬起头来,“你不要想起来,只要你想不起来,他就还属于我,让我一个人记住他所有的故事!我不能再让你把他从我这里抢走。”
沐槿呆呆地望着安夏,她觉得似乎有人突然把她周围的空气都抽走了,耳旁传来隐隐的轰轰声响,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她慢慢地从地毯上站起来,又望了望安夏,安夏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像一个顽强地守护自己天地的小孩子,**的画面在她的眼瞳里一幕幕地闪过,她的眼眸里噙满了眼泪,亮晶晶的仿佛一片薄薄的水晶。
“我听一些人对我讲过,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懦弱的楚湛出卖了我,是真的吗?”
“沐槿,那些丑恶的事情你不应该想起来。”
“有多丑恶?”
“不要再说了。”
最初的伊甸园,是一张纯洁到透明的白纸,而黑色的墨水,总是出奇不意地泼染上去,然后将所有的一切破坏,毁灭,颠覆,遮蔽……
“那么,那个人呢?”
“……”
“那个人为我做了什么?他对我说过什么话,他的声音一直都在我的耳边,可是我就是听不清楚,安夏,你告诉我,我们当中的第四个人,他为我做了什么?”
客厅里,仿佛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
安夏抬起头来,她答非所问地轻声说:“沐槿,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我真的真的,很爱他,无法忘记。”
已经很晚了,马路两边种满榕树,街道上落满了榕树的叶子,路灯把这一片天地晕成淡淡的昏**,有凉凉的小雨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里斜斜地打下来。
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会有台风登陆鹭岛,请居民做好防范台风的准备。
沐槿站在安夏家的楼下,她抬起头来,望着高楼上那点点的星光,安夏的眼泪在她的脑海里仿佛是一片晕开的画面。
路灯照耀在沐槿那张漂亮好看的面孔上,她的眼瞳里出现了湿润的光芒,好像是被这蒙蒙细雨打湿了一般。
客厅里是暖暖的灯光。
电脑里传来**《情书》里的声音,渡边博子站在雪地里向着埋葬男友的那座雪山大声地喊着,“我过得很好,你过得好吗?!我过得很好,你过得好吗?!我过得很好,你过得好吗?!……”
女性藤井树在醒来的那一刻,在心里对那个曾经清秀的少年藤井树轻声说道:“我过得很好,你过得好吗?”
一遍又一遍。
**的主题音乐一点点地想起来,丝丝缕缕的音乐声音在房间里弥漫着,头顶上的灯光把客厅里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有时候,重新面对过去,面对失去的人,也需要一种勇气。
尤其曾经那样爱他。
安夏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地毯上,她的眼泪犹如脱了阀的水龙头,关也关不住,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四张青春洋溢的面孔,曾经的安夏,沐槿,楚湛,还有那个人。
她低下头,手指在那个人的面孔上轻轻地摸了摸,眼泪落在了照片上,安夏哽咽着轻声说道:
“你过得好吗?”
真希望时光倒流回去。
可以再无所顾忌地一觉睡到大中午,和沐槿一起热热闹闹的逛街,吃东西,不用守学校的规矩只听凭自己的意愿把指甲做得闪闪发光,或者是与他们一起去市立图书馆看整整一下午的书,晚上再一起骑车回来。
那时候我们还是懵懂天真的孩子,我们以为我们四个就是整个世界,我们嚣张,任性,我们肆无忌惮地欢笑,
我们以为爱,那就是永远。
(3)一定要回来
——总有一种声音,一种永不逝去的,如鱼刺般硬生生鲠在心中的声音,在耳边,没完没了地回放着,该怎么做,才能停止这一种悲伤,该怎么做,才能让我用最后的勇气支撑着来见你。
因为台风的原因,高速公路被封了。
被阻挡在半路上的背着大行李包的瘦高少年站在路卡的一侧,夜色越来越深,风也越来越大,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硬生生的疼。
这个瘦高的少年全身上下背着整套登山装备,脸色疲惫,高速公路上的工作人员好奇地问他,“你从什么地方来的?”
楚湛说:“刚从西藏回来。”
工作人员笑一笑,“去旅游啊?”
“去赎罪。”
“……?”
楚湛他的面孔被雨水打得湿漉漉的一片,“我不这样做,没有勇气回来见我的朋友。”
工作人员疑惑地笑笑,在转身走进工作室的时候,对他说:“去找个旅馆住下吧,今天没有往鹭岛发的车,台风要到了。”
公路上一片寂静,只有巨大的风声在他的耳边呼呼地回响。
楚湛转头望了望鹭岛的方向,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必须要在明天,回到鹭岛市。”他沿着通往鹭岛市的高速公路,头也不回地快步朝前走,雨水渐渐地浸透了整个浓重的夜色,而夜色,无声地笼住了那个沿着高速公路上徒步向前的少年。
一定要回去。
从未有过的,如此坚定的信念。
高速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风越来越大,雨也越来越密集,双腿犹如灌了沉重的铅,走起路来踉踉跄跄,一瘸一拐,穿着雨衣的楚湛甚至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卷出高速公路的栏杆,直接跌入下面的山谷里去。
塞在衣服内侧的手机振动起来,楚湛用雨衣遮挡住哗哗的大雨,低着头看了一眼手机,手机上显示是安夏的短信。
——打这个电话,15960。
楚湛呆呆地望着那个电话号码。
他把自己的整个人都用宽大的雨衣罩起来,蜷缩在高速公路的一角,一面累乏地喘着气,一面用手指按动了安夏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的一刹那,话筒里传来女孩的声音,“你好,我是沐槿。”
胸口好像是一瞬间被撒下了一把滚烫的火种子。
火辣辣的疼。
他拿着电话,眼瞳里一片被大雨淋湿的悲伤,喉结不断地滚动着,听着她一遍遍询问的声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滚烫的眼泪缓慢地流满了整张冰冷的面颊。
——我是楚湛
——……哦。
周围是大雨打在雨衣上的哗哗声响,楚湛深深地埋下头去,他呼出的气息在冰冷的空间里变成一片白白的雾气,喉咙深处传来悲伤的呜咽,他真的在哭。
——小槿,我以前背叛过你。
——我知道。
——……是他为我弥补了这一切,但现在,无论遇到什么事,我知道我不配说这句话,可是我想告诉你——你还有我。
他挂断了电话。
大风夹杂着雨水铺天盖地地浇下来,楚湛把旅行背包和雨衣全都扔下,在他的前面,路标上显示距离鹭岛市还有公里。
楚湛抹了脸上的泪珠和雨水,向着鹭岛市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跑起来。
这是属于楚湛的奔跑,是在追逐最后的勇气,胸口依然是巨大滚烫的心跳声,一声连着一声,如大海的潮声一般绵延不绝。
怦!怦!怦!……
还记得那个少年吗?
那个四人组里笑容最阳光,最充满朝气的少年,那个梦想着成为NBA职业篮球手的少年,那个勇敢的为你们三个人承担了所有的少年。
凌晨的时候,台风肆虐了整个鹭岛。
高大的棕榈树在狂风中疯狂地摇摆,鹭岛市就在眼前,浑身湿透的楚湛气喘吁吁地望着这座城市,雨水铺天盖地地浇在他的身上,楚湛的身体晃了晃,全身都仿佛散了架,他一头栽到了街面上积水中。
他趴在积水中,咬着牙,哽咽着说:“我回来了,尹翌。”
已经是凌晨,天却依然阴沉漆黑,落地窗外是被台风席卷着的鹭岛,雨水在玻璃上留下了无数条长长的痕迹,沐槿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她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机,肩膀不停地颤抖。
想起来了吗?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一句——你还有我!
你曾说过: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声音,婴孩出生的声音,朋友微笑的声音,亲人离开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可那应该是这世界上最感人的声音,也是你记忆里,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声音,这一辈子,你永远都记得,曾经有那么一天,在你最悲惨最无助的时候,一个浑身都是雨水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对你说——
沐槿,你还有我!
他叫尹翌。
在你最悲伤的时候,冲到你的面前来,对你说你还有我的尹翌。
在你最难过的时候,为你擦干眼泪,背着你走过长长街道的尹翌。
在你最痛苦的时候,丝毫不顾及周围人惊愕嘲讽的目光,抱着流着血,生命垂危的你奔跑过整个校园的尹翌。
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毅然决然地为你扛下一切,为了完成给你的一句承诺而失去性命的尹翌。
part02 2010——深圳
(4)已经回来
在鹭岛还在台风中摇晃的时候,深圳的早晨,却是一片晴朗。
陆桐推开了小院子的门,他最先看到的,是开成一片的白玉兰树,一如许多年前那样,静静地伫立在墙边,院子里是玉兰树的芳香,而树下空荡荡的,当年那个在树下磕瓜子的小女孩,却再也不见了。
陆桐一个人坐在白玉兰树下,他静静地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瓜子,把瓜子一颗颗地扒开,然后把瓜子仁放在树旁的小石板上,周围是白玉兰清浅的花香,他一颗一颗地拨着瓜子,动作认真又细致。
脑海里,全都是那个穿着棉布裙的女孩子。
穿着棉布裙子的女孩子坐在家门前的玉兰花树下,低着头看书,长睫毛随着风软软地颤动着,她一面看书,一面安安静静地剥着手里的小瓜子,张开嘴,露出细细白白的牙齿,一粒粒地吃着。
他问她:“你认识一个叫安夏的女孩子吗?”
她对他摇头,莞尔一笑,一粒黑色的瓜子皮粘在她洁白的下巴上,她那一双大眼睛清澈的像是最干净的泉水,“我不认识,我叫安朵。”
他一定是从那一刻起,爱上这个叫安朵的女孩子的。
他让自己的青春变成了守护这个女孩的一场战役,他用尽全力地保护着她,不让她遭受她父亲的毒打和虐待,但是他的能力远远不够,所以他把对她的爱郑重其事地藏在心里,他希望等到有一天,自己真的能够保护她了,再来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他以为他可以为这个叫安朵的女孩支撑出一片天空,那个时候,他以为他真的可以,但是没过了多久,安朵兴奋地跑来告诉他。
——陆桐,有一个叫做严斌的人好厉害,他只要一张口,我爸就不敢打我了,还给我钱。
——陆桐,严斌对我真好,只要我跟他在一起,班上的人都不敢欺负我了。
——陆桐,严斌原来是我们学校的老大……
他默默地听着,默默地看着这个穿棉布裙的女孩子一面欢笑着,一面离他越来越远,她越是这样,他就越不会开口去说什么,直到有一天,安朵来找他,她穿着一件宽大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好像一张纸,这让他觉得一阵阵害怕。
——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
——医院。
——干什么?
——堕胎。
为什么你要选择糟蹋自己,为什么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改变,变成另外一个人,束手无策地看着你和那群混蛋混在一起,束手无策地看着你在医院里堕胎,束手无策地看着那些血块从你的身体里流出来,束手无策地看着从你身上流出来的那些乌溜溜的鲜血,忍受着腥气充满我的鼻腔。
束手无策地看着你惨不忍睹地糟蹋着自己。
我想尽了办法,拼尽了全力,都没有办法救你!我痛恨我自己,你让我觉得自己的生命沉重得可怕,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撑下去,我只能逃走!
不敢离你太近,因为害怕笼罩在你身上的那些悲伤与绝望,会连带着将我自己都完全吞噬,所以我逃跑了。
但这个叫做安朵的女孩,用了最极端最惨烈的方式,要他向她证明,他到底有多爱她!甚至不惜将鹭岛的那四个人,变成她疯狂报复的工具。
即便是死亡,也要把鲜血迸射的刹那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去,哪怕让他的世界就此分崩离析,也要让他永远都不要忘记她,即便她不在,她也要变成他刻骨铭心的记忆。
有时候,重新面对过去,面对失去的人,也需要一种勇气。
尤其曾经那样爱她。
浮着白玉兰花香的庭院里。
陆桐默默地看着那些干净的瓜子仁,阳光透过白玉兰树的枝枝杈杈,照耀着石板上的瓜子仁,形成一小撮耀眼的光芒,陆桐望着那一片光源的聚集地,他微微地笑一笑,从胸口传来滚烫的心跳声。
“安朵,不用害怕,我一直都在这里陪着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在这。”
“安朵,你过得好吗?”
part03 2010——鹭岛
(5)谢谢你们回来
风吹来的时候,树叶发出最轻松的吟唱,而纯粹的青春,被巨大的树阴遮蔽,我还记得,你曾对我说着,最美好的故事。
你脸上那抹意气风发的灿烂,永远铭刻在我的心上。
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的生命里终于多了一个词,它叫做祭奠,等到很多年后,当我捧着鲜花来找寻那块属于你的墓碑时,照片里你充满朝气的笑容,在我重新找回的记忆里,依然如此温暖。
谢谢你。
用一句承诺,给了我一生。
5月7日。
是尹翌的祭日。
墓园里很安静,台风过境后,整个鹭岛的天气出奇的好。草坪是一片鲜艳的翠绿色,而墓碑上,照片里那个容颜永远都保存在少年时代的少年尹翌,一如往常地扬起嘴角,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
沐槿把一束花放在了墓碑的一侧,她伸出手在墓碑的照片上摸了摸,身后传来脚步声,沐槿回过头,她看到了捧着花束的安夏。
“我们都来了,尹翌应该很开心吧?”
“不要让他这么得意。”安夏在墓碑的尹翌照片上敲一敲,转过头来对着沐槿带点调皮的笑笑,“他以前最喜欢和你拌嘴了,后来我一直都想,也许他根本就是喜欢你吧,因为那时候跟你相比,我太不起眼了,所以他选择我当了女朋友,但比如小学的时候,他就想跟你同桌。”
“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但谁能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儿呢。”安夏有点自嘲的意思,用脚在墓碑上轻轻地碰碰,以示惩罚,“尹翌,你这个花花公子,最讨厌了,你以为你是大情圣啊!害我们都想着你。”
墓园的小径上,再次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安夏和沐槿同时转过头去,她们看到狼狈到全身都是泥水的楚湛,从道路的一侧,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的楚湛,他在台风里摸爬滚打的一整夜,此刻看过去,更像是一个从路边走来的流浪汉。
安夏笑着说:“你来晚了。”
“对不起,路上遇到了一点事情。”楚湛疲惫地喘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泥泞,又抬起头来朝着两个女孩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回来得是有点晚,还不小心把腿给扭了。”
沐槿的脸上带点无奈,“真没用。”
楚湛看着沐槿,他摸摸鼻子,结果又把手指上的泥土抹到了脸上,“是啊,不过我以后会努力的。”
“给尹翌带礼物了吗?”
“带了。”
楚湛继续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尹翌的墓碑前,朝着尹翌微笑的照片说了一句,“哥儿们,我回来看你了。”
他把一块石头放在两束鲜花中间,他曾攥着这块从雪山上拿下来的石头在大昭寺前面的广场跪拜了整整一夜,就连寺里的喇嘛都说,第一次看到,像他这样虔诚的汉族孩子。
一块石头,两束花。
楚湛,安夏,沐槿站在尹翌的墓碑前,整个墓园安静的仿佛是这世界最宁静的角落,安夏望着尹翌微笑的照片,轻声说道:
“我们三个都过得很好,你过得好吗?”
有时候,重新面对过去,面对失去的人,也需要一种勇气。
尤其曾经那样爱他。
微风从墓园里拂过。
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忽扇着翅膀扑簌簌地落在草地上,转过头来望着他们三个,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咕咕地叫了几声。
希望对你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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哠莂々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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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机灰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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ㄨiao綕′ˋ嗳
Smile°小贱
多情不代表花心
蜡笔≌小新
那天笑的好悲伤丶
时光蔓延成殇
我不是苏若凉°
孤独的风景
祈祷你的爱
没那麽简单
仲夏の雨荷
技术★雄鹰
接受你的疼爱
爱诗小靑年。
安夏。沫悲伤ㄣ
对你爱一触即发‰
爱多甜,伤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