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每天早上定时对着主人喵喵叫,是什么原因?

游戏攻略07

猫咪每天早上定时对着主人喵喵叫,是什么原因?,第1张

猫咪每天早上定时对着主人喵喵叫,是什么原因?
导读:相信家里养猫的人都有过这种经历,就是每天早上猫咪都会定时的喵喵叫,喊你起床,无论春夏秋冬,无论周末节假日,准时到堪比闹钟。你要是嫌吵把它关在卧室门外,它就会隔着门叫你,你家猫主子的这种行为其实是有原因的,来看下。它可能需要找人陪玩。一般情况

相信家里养猫的人都有过这种经历,就是每天早上猫咪都会定时的喵喵叫,喊你起床,无论春夏秋冬,无论周末节假日,准时到堪比闹钟。你要是嫌吵把它关在卧室门外,它就会隔着门叫你,你家猫主子的这种行为其实是有原因的,来看下。

它可能需要找人陪玩。一般情况下,猫咪睡觉不会有人那么长的时间和稳定性,是短时间和间断性的。这是因为猫咪在未被训化前的野性保留,需要时刻注意危险,所以很少有深度的长时间睡眠。人类睡眠一整夜之后,猫咪其实早就先醒了,活泼好动好玩耍的它们经过整夜无聊的独处时间之后,需要运动和玩耍,所以它们早上喵喵叫多半是因为要你陪它玩。这种情况准备一点小玩具丢给它自己去玩,不要给它会弄出声音的应该就不会吵到你。

它可能是饿了要你喂食。经过整整一夜的时间,到了早上人也会很饿,需要吃早餐补充能量,何况半夜时睡时醒的猫咪。这个时候它们喵喵叫可能多数是因为饿的,并且发现自己食盆里空空的,必然去叫你起床赶紧给主子做早餐。如果是这种原因的话比较好解决,准备一个定时给粮的喂食器就可以了,定制好给粮的时间,没准你就可以早上多睡一会了。

早晚可能是它精力最旺盛的时间。有些猫咪在早上不但喵喵叫,还到处飞檐走壁,制造各种噪音来吸引你的注意力。如果这个时候它跳来跳去跳到你脸上拍打你或是撕咬被子抓你露在外面的脚,那可能是在训练捕猎技能。这是因为有些种类的猫咪被人类训化后仍然会保留一些野性,早晚是它们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是捕猎的好时机。这种情况下给它们多准备一些类似于小老鼠小毛球的玩具或是猫爬架,让它们自己去训练,好放过早晨睡不醒的你。

它或许只是为了叫你起床。还有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单纯的认为天亮了你该起床了。看到这你是不是会觉得有点扯,其实确实会有这种情况,猫咪每天的习惯也是有规律的,跟人一样,并且它会观察你的习惯,你每天起床睡觉吃饭游戏的时间是有规律的,它会有记忆。

时间久了它就知道你早上固定时间要起床的,不起的话它就喵喵叫你起。这也是为什么有人每天下班回家开门一刻会发现猫咪早已守候在门口等你的原因,感觉好暖。然而它没有休息日的概念,所以周末的早上也会吵你起床上班,这么暖心的主子就不要怪它喽。

01 《狼人杀》这个游戏其实早在1986年就有了,一开始是莫斯科一个国立大学里面的心理教授“米德里·大卫杜夫”,为了吸引更多年轻人对心理学产生兴趣,于是就设计了一个名叫《黑手党》的游戏。米德里经常邀请他自己的学生一同游玩,目的是透过玩游戏的过程中,观察玩家的反应与表情。由于这个游戏只需要几张扑克牌,非常简单,不久之后就传遍了整个苏联,然后最后变成桌游。

故事发生在16世纪末,德国贝德堡的一个城镇中,这个人口不超过百人,同时也是一个没有法纪的地方,因此并没有警察之类执法者的存在。有天,一个小孩莫名的失踪原因不明,所以大家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人们开始恐慌,这个时候有的村民以为是狼群把小孩吃了,那时候还没有人怀疑是狼人。

因此这些村民就开始设置陷阱猎捕狼群,就这样过了很久,迟迟没有找到有任何野兽入侵的迹象。可是还是一直有小孩不停地失踪,而尸体都有被啃咬过的痕迹,所以村民就觉得很奇怪:明明就没有野兽经过,但是又有尸体被啃咬。于是这事就变成一宗悬案,于是村民们就开始在白天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想法,大家一起讨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就是就是《狼人杀》中白天玩家要发言的由来。

之后渐渐开始有村民怀疑:这个失踪案该不会是有智慧的狼人做的?而狼人会不会就混在我们的村民当中?然后趁着夜晚无人的时候吃掉小孩。而这些村民中不乏有身份地位比较高,或者是像侦探一样的职业存在,无论是智慧还是人力都不欠缺,所以并不可能找不到这个凶手。然后就有人猜测,会不会是有女巫在暗中作祟,偷偷施法,从而让狼人不被发现呢?

在16世纪时,人们都会相信有女巫、吸血鬼之类的存在。如果你是被冠上“狼人”或者“女巫”的罪名,都会被处以火刑,或者是被银器杀死。因此村民就开始决定要找出藏在他们中的狼人,于是他们拟定了一个计划,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并不多。村民趁着月下无人的夜晚设置了一个陷阱,他们将好几个孩子,聚集在森林里中,目的就是引起狼人的注意。其他人就在附近躲着待命,直到狼人出现。

于是“狼人”就真的出现了,村民们按照计划,逮捕了他。后来才发现所谓的“狼人”其实是“彼得·斯坦普夫”,这个“彼得·斯坦普夫”是谁?他其实就是土生土长在贝德堡的一个居民,他有一个非常美丽漂亮大女儿,叫做贝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二女儿、一个小儿子。因为“彼得·斯坦普夫”的社会地位较高,所以并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彼得·斯坦普夫虽然表面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实际上他其实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秘密:他与自己的女儿,有些不正常的关系。

他在私底下会性侵自己的女儿,但是一次意外他错手将大女儿杀死。可是这个时候,彼得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难过或是错愕,他反而觉得这个是一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因为这样,他对这种快感上瘾了,于是就开始出现“虐杀”的想法,后来的他甚至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彼得先是先把他的儿子诱导到田野中,他把自己当成是一匹狼,猎杀了他的亲生儿子,并且吃掉脑袋,只为满足彼得自己变态般的癖好和欲望。

彼得·斯坦普夫沉迷于这种残忍的“仪式”,但他注定不能一直逍遥法外下去。彼得吃掉了自己儿子之后在森林中游荡,遇到几个正在玩耍的小孩,这时的彼得来不及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擦除,孩子们理所当然地逃跑了,并且直接跑回村中求救。那些待命的村民就纷纷包围着他,终于这个疯狂的食人魔落网了。有目击者称,他看到彼得·斯坦普夫最后一眼,是从狼变成人的样子。

被捕之后彼得·斯坦普夫,直接被押到彼得堡镇上的行刑台,所以他非常害怕,因此供出了很多罪行:他总共残害了14个孩子和两个孕妇。彼得后来被判了死刑,而被他性侵过的二女儿,也一起被判了死刑。彼得的女儿明显是无辜的,但因为彼得被认定是“狼人”,而继承了他血脉的女儿,自然也是“狼人”,所以父女两人最后一起被烧死了。

饥饿的情况下。狼王捕猎不会自己捕猎,除非是狼王饥饿而且没有食物的情况下自己捕猎。狼(学名:Canislupus):是食肉目、犬科的动物。共有11个亚种,体型中等、匀称,四肢修长,趾行性,利于快速奔跑。

本文灵感来自歌曲《预言家》-沈以诚

这是一个狼人杀的世界。

预言家和狼人分为两个阵营 势不两立

他们要做的 就是在这一场场“游戏”中取得胜利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少时,预言家曾问过自己的父亲

他高大的父亲沉默着 没有为什么 天经地义

稚嫩的孩童渐渐长大 他接过父亲的长袍 接过父亲的能力

在新一任预言家上任后 狼人没了动静

预言家伶仃一人 浑浑噩噩的得过且过

他从未对这份职责承担什么 这只是份世代相传的使命

洁白的长袍封锁了他的心

直到一个人类闯进他的生活

那个人类小男孩是他在丛林中捡到的

小男孩蜷缩在血藤旁 手里握着把刀 身旁是血藤的尸体 破旧的平民服上满是血迹

他把男孩带回自己的木屋 包扎伤口 悉心照料

“你就是预言家?”醒转来的男孩,带着警惕的神色,第一句话就不礼貌地问道

看着他缠满绷带的样子,预言家轻笑一声:“对,第945届预言家。”

“那你可以预测未来咯!”男孩的双眼闪着光,“我叫塞安,是小镇上的居民。介绍完自己,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开口,“预言家先生,我可以参加‘狼人杀’吗?”

预言家的眉头皱起,这孩子从哪里听说的?居民对这件事缄口不提,每一次“游戏”,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没人愿意回忆。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你的父母”

“我没有父母。”男孩打断他的说教,“我的父母死于944届狼人。”

是父亲的那一场。他想复仇?心中涌起无限劝阻,却堵在喉咙,发不出声。

沉默的气氛持续了一阵,男孩的问题打破了僵局。

“你叫什么名字?”缠满绷带的脸露出一双蓝眼睛 像蒙上云雾的天空

“我没有名字。”父亲给他留下的 只有这身长袍

“那我就叫你‘希瑟’吧,是一种美丽的花哦。”蓝眼睛蒙上了笑意,又像撒满星子的夜空

他点点头 名字对于这漫长的岁月 就如尘埃般渺小

“谢谢你,希瑟。”

这天 预言家收获了两样东西 一个小男孩 一个名字

时间的藤蔓仍在蔓延 男孩长成了少年

十八岁的少年就像风 小小的木屋根本关不住

每天 他都会去小镇上看看 给希瑟带回些新鲜玩意儿 有时是一束花 或是一本书 抑或

最初 那些东西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 他依然沉默着擦拭自己的水晶球

后来 少年“哒哒”的脚步声 混着清脆的叫喊“希瑟——”,成了丛林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花插进了花瓶 书摆上了书架 冰冷的冻土下萌发出春意

月圆之夜 小镇那边传来烟花的响声 人们庆祝着又一年的和平

塞安坐在窗前 望着那边的光景

希瑟看着少年的背影 轻笑道:“想去就去吧。”

少年转过身子,低着头走到希瑟身边,拽起他的袖子:“我们一起去。”

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衣袍 传到他身上 他没有挣脱

“好”

丛林的夜静得可怕 两只手扣在一起 连心跳声都一清二楚

没有繁华的小镇 没有纷扰的人群

只有滚烫的两只手牵在一起 谁也没有说话

“啪——”沉默的局面维持到烟火祭最后的盛放

远处的烟火跳跃着 勾勒出楼房的模样 人群传来隐隐约约的欢呼声

烟花的光影印在他们身上 起起伏伏 就像未曾诉尽的故事

当最后一缕烟火燃尽 迎风的石楠花绽放于黑夜

四瓣花都是苍白的颜色 一簇一丛挤在一起 却还是瘦弱的样子

“石楠是孤独的,寂寥的,但也是勇敢的,庄重的。”

石楠 Heather 译为希瑟

男孩的笑随石楠一同绽放,“希瑟……”

“砰!”或许是烟火的声音太大,或许是心跳的速度太快,男孩后面的话,他没听清。

但他明白的,他一直都明白的。

冰雪凝结又消融 石楠花开了又谢

又是一个春天来临 日子正如春花 芬芳馥郁

小镇上传来尖叫 惊起了飞鸟

凛冬吹折花枝 又是一片冰雪

白色的长袍穿梭于丛林之中 一个身影跟在身后

尸体铺满村庄 布告栏上是血红的大字

“游戏开始”

审判庭上 法官端坐在最上方

“预言家先生,请入座。”

圆桌只剩下一个位置 塞安坐在另一方 紧张地望着他。他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坐下

第一夜

天色渐沉 预言家运作着水晶球 查验结果的天平 缓缓倾向一方

陆陆续续 其他神职也开始施展神力

第一个夜晚结束 平安夜

”3号,平民。”预言家缓缓发话。

被称为3号的男子长呼一口气,预言家:“下一夜,大家做好准备。”

第二夜

预言家辗转反侧,他不敢入眠。一闭眼,眼前便是血红一片。他静静地坐在窗边,身旁是那颗剔透的水晶球,当朝阳露头,被审判者的身份将倒映其中。

“咚!”有人轻敲了一下门。“希呜,希瑟!”

“塞安?”打开门,少年靠在门边,低着头。

“别哭,我在。”他抱紧少年。

“有人被杀了。”少年颤抖着回答。

他一怔,“会过去的,我保证,还有三个夜晚”

“我们会活下去的,对吗?”

没有回答。远方,朝阳露出地平线,染红一片天空,像亡者的血。

近处,有人彷徨,有人疯狂,有人互相拥抱,许下不可兑现的诺言。

“会的,我们会活下去的。”

法官带来不幸的消息。

昨夜,女巫被猎杀了。

平民们陷入恐慌,第二夜,一位神职便陨落了

“请预言家发言。”

“大家不必恐慌。今天的投票已经有目标了。”他顿了顿,“八号。”

被称为八号

的女人轻笑一声,缓缓开口:“恭喜你,答对了~”

她妆容精致,美艳无比,脸却随着笑容渐渐扭曲。“聪明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

语罢,刀猛然刺向旁边的七号。众人尖叫着逃散,守卫忙用剑格挡,匕首却没有落到七号身上,她调转刀锋,跃过圆桌,掷向预言家,匕首划破臂膀,留下一道血红。

“刀上抹了毒,你活不过明晚。”见目标命中,女人戏谑的笑道。

“你违反了规则!”有人抗议。

“规则?这里只有杀戮,鲜血和疯狂!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我们只为这场游戏而生,只为满足上天而生!”

女人的语气越来越激动,“所有人,都逃不过。”

“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说罢,双目一闭,自尽而亡。

“游戏继续。”法官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可是……”七号还想反驳,可夜在渐渐暗沉,法官缩短了白天的时间。

“游戏继续。”所有人不得不回到房屋。

第三夜

“场上剩余人数:平民2名,猎人1名,预言家1名,狼人2名。”

“守卫死了。”预言家心中一悬,“身上的护法很快就会失效,可狼人还有两名。我活不过今晚。”

这场游戏的结局,注定是失败。

他的手微微颤抖,脑中思绪乱成一团。冷静,冷静,快想想,谁是狼人?究竟谁是那匹狼!?

第二夜,女巫被杀的时候……一团乱麻中,真相的线露出一端。

水晶球散发光辉,将所有的一切映射其中。

预言家跌坐到地上,长袍沾满灰尘,狼狈不堪。错愕中,他猛然清醒,施展神力,水晶球闪烁着,又渐渐平静。

直到剧痛将他拉回现实,一颗子弹穿透他的心脏,一击毙命。

视野模糊中,他看见少年的身影,那双星夜般的眸,交织着悲痛,愤怒和愧疚,千万种复杂的情绪。

“希瑟!”塞安嘶吼着。少年曾无数次呼唤他的名字,开心时,难过时,恐惧时,梦呓时……从没像现在这般悲痛。

恍惚间,耳边又传来烟花的声响,又回到那个月圆之夜,那片森林,那丛石楠花旁,那个少年带着腼腆的神情,说:

“希瑟,我喜欢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也听到自己的声音:

“好,我答应你。”

四周寂静,怀中那个人紧闭双眼,似乎只是沉睡。但血染红的长袍提醒着塞安:预言家——希瑟已经死了。

“狼人阵营,胜利。”

他的同伴端着猎枪,走到他身边,语气雀跃:

“我们胜利了,塞安。再过几日,族群就可以迁到小镇上,摆脱那些寒冷、饥饿和奴役。我们成功了!”

“你为什么要开枪?为什么要开枪!”塞安怒吼着,眼睛血红。

满目欣喜的同伴被吓一跳,“你疯了吗,塞安?狼王的命令你都忘了?”

“从今天起,塞安将潜伏到预言家身边,为我族传递情报。”回忆中的声音如此清晰:

“我辈愿为族群献出生命!”

“孩子,去吧。记住,你是族群的希望。”

“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他扯出一个微笑,对同伴说道。

我骗了他,我杀了他,我可以救他的。脑海中的声音却在重复。

回到族群,狼王殿中。

“我做错了吗?”塞安低下头,询问狼王

年迈的狼王站起身,扶起这位狼族少年,慈爱的目光望向他:“孩子,你没有错。预言家是无辜的,但他必须死。只有这样,我族才能生存。”

“我明白你的愧疚。可他是人类的神明,为庇护人类而生;而你是我族的希望,为杀戮人类而生。你们之间,注定只能活一个。”

狼王的话如利刃,一刀刀,割在塞安的心上。这是你我之间的宿命吗?

“孩子,让我给你讲个故事。”

狼王的话打破二人间的沉寂。

从前,我族的先祖生活在森林中。森林各族互相依存,维持平衡,持续了三百多年。

后来,一种名为“人类”的物种来到森林,他们砍伐树木,猎捕兽族。森林的平衡不复存在,到处都是荒凉和破败。

那时,我族先祖企图与人类共存,躲进森林深处,重建族群。

却没想到,人类不知满足,森林和族群危在旦夕。我族同胞被抓,遭受折磨,人类企图驯服我们,征为奴隶。

绝望的气息蔓延每个角落。转机却来了

神明降世。他施展神力,我族可变换人形,在月圆之夜潜伏进人类族群,猎杀人类。至此,我族更名为“狼人”。

人类发现了这一神力,为抵抗我们,创造出自己的半神——预言家。

预言家本是人类,却可以施展神力,查出谁是狼人。我们与人类的抗衡,开始了。在岁月更替中,两族不停厮杀,谈判,确定规则,废止规则,延续至今。

“孩子,不怪你,这就是宿命。”

之后的事,塞安都记不太清了。记忆似乎从故事结束后断层。

他不知自己怎么躲过族群的欢庆,在黑夜中沉沦,被现实鞭挞得遍体鳞伤。最后妥协一句:

“这就是宿命。”

恍惚间,他来到一个地方。抬头,是曾经的木屋。

小小的木屋,他在这,生活了六年。与希瑟一起生活了六年。

屋内的摆设仍然熟悉,气息却很陌生。血腥气未消散干净,地面一片狼藉。

塞安怔在那里,转身,准备离开。一道声音如雷贯耳:

“塞安。”是希瑟的声音。

桌上的水晶球忽明忽暗,映射出希瑟的身影。

“希瑟!”男孩的淡漠瞬间分崩离析,他颤抖着手,走向那个身影。

“别哭,塞安。”白色的长袍,温柔的笑意。

“对不起,对不起,希瑟……”

“听着,塞安,不必抱歉。

这只是我的一段意识,能停留的时间很短,剩下的路,需要你替我走。

还记得那场狼人杀中的7号吗?那个女人。她说对了,这个世界只是一场游戏。

只是神明的一场游戏。

神明放大人类罪行,给与两族能力,挑起种族纷争,创造“狼人杀”这个游戏。他们才是真正的罪者。

你要去监牢释放人类,找到法官,杀了他,让这个世界脱离他们的掌控。

希瑟温柔的笑道:

“去吧,我的骑士。我在未来等你。”

狼王殿

“释放人类,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塞安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可他的心格外镇静。

“塞安,”狼王的目光慈悲而怜悯,“你被他骗了。你动了真情,可他未必是真心。人类是这世上最擅谎言的动物,他们终将跌落淤泥。这就是他们的命。”

塞安抬起头,与狼王对视:“您总说一切都是宿命,宿命不可违背。可宿命不应该由神明决定,不应该由自然决定,更不应该由宿命决定宿命。

——能主宰宿命的,只有我们自己。

狼族,人类,世间万物,都是如此。

我们听从神明的旨意数千年,我们跪在神明脚底数千年,我们的宿命被神明主宰数千年。那些神力如同镣铐,捆在脖子上,一点点收紧,最后把我们驯化成只知杀戮的狗。我们的文明,我们的生命,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陛下,放下仇恨吧。唯有团结,才能让文明延续下去。

狼王沉默了很久,那个满目天真的少年,那个“我愿为族群献出生命”的少年,似乎渐行渐远了。眼前这个他,坚决,狠利,像把磨利了的刀,随时出鞘。

“这把剑,名叫奥托克莱尔。先祖说,他诞生于世界之初,可与神明并肩,能斩杀一切邪祟。现在,我将他赐予你。”

塞安双手举过头,接下剑,转身离去。

狼王倒在王位上,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宫殿。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挥舞着奥托克莱尔的父亲,对他说道:

“信念永不毁散,哪怕死神拥我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