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词派的词学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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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词派的词学观点,第1张

常州词派的词学观点
导读:常州词派的词学观点如下:常州词派则是清中叶词派,以武进(今江苏常州)人张惠言为代表。他提倡“以国风、离骚之情趣,铸温、韦、周、辛之面目”,要求词要通过比兴手法表达“贤人君子幽约怨悱不能自言之情,低徊要眇以喻其致”,并讲求文辞之“深美闳约”的

常州词派的词学观点如下:

常州词派则是清中叶词派,以武进(今江苏常州)人张惠言为代表。

他提倡“以国风、离骚之情趣,铸温、韦、周、辛之面目”,要求词要通过比兴手法表达“贤人君子幽约怨悱不能自言之情,低徊要眇以喻其致”,并讲求文辞之“深美闳约”的体式。

但由于他所说的“比兴”,主要还是从个人生活和遭遇的曲折吐露,与诗骚传统迥然有别,所以他所提出的恢复风骚传统的愿望很难从根本上实现,只是由于张惠言的重大影响,才使这种理论在当时相当风行。

属于常州词派的作家还有张琦、董士锡、周之琦、周济等人。其中影响较大的是周济。周济不仅强调词的社会功能,而且主张词“非寄托不入,专寄托不出”。

这就在一定程度避免了词对寄托的过分粘连,体现出词体形式主义的超然一面。他只取周邦彦、辛弃疾、王沂孙、吴文英四家,较之张惠言的选择更为简明,使学词者的楷模更为明确。

常州词派经过周济的发挥,在体系上更为完备和实用,在词坛上的影响一直延续到晚清。常州词派从内容质实的角度主张恢复风骚传统,强调寄托比兴。

琐碎 [suǒ suì]

近义词:烦琐 噜苏

词语解释:

⒈  零碎细小。

例他从不屑于做这些琐碎小事。

琐碎小事

英trifling; trivial

引证解释

⒈  亦作“璅碎”。

⒉  琐细,零碎。

引晋 葛洪 《抱朴子·百家》:“惑诗赋琐碎之文,而忽子论深美之言。”

唐 韩愈 孟郊 《城南联句》:“竹影金琐碎,泉音玉淙琤。”

宋 黄庭坚 《满庭芳》词:“微雨过,媻姗藻荇,琐碎浮萍。”

清 张之洞 《读古人文集》:“若坊刻《文选集腋》,譌脱璅碎,首尾不具,掇拾入文,无益有害。”

鲁迅 《二心集·习惯与改革》:“今年的禁用阴历,原也是琐碎的,无关大体的事。”

⒊  唠叨,絮聒。

唠叨

引宋 欧阳修 《与杜正献公》:“知遇至深,敢兹琐碎,皇恐皇恐。”

元 秦简夫 《东堂老》第二折:“你这老头儿不要琐碎,你只是把眼儿撑着,看我这架子衣服如何?”

扬州评话《火烧博望坡》三:“他这一夜总无法入睡,忙着定计策谋,暂不琐碎。”

⒋  引申指数落。

引《醒世姻缘传》第二九回:“狄周 喃喃呐呐的道:‘这不是真晦气!为了几根豆子,被人琐碎了一顿。’”

《西湖佳话·西泠韵迹》:“苏小小 被 贾姨 只管琐碎,只得笑笑走起身来。”

⒌  麻烦;扰乱。

引《红楼梦》第七回:“寳钗 道:‘不问这方儿还好,若问这方儿,真把人琐碎死了。’”

《醒世姻缘传》第三二回:“那修行的人修到那将次得道的时候,千状百态,不知有多少魔头出来琐碎,你只是要明心见性……只坚忍了不要理他,这就是得道的根器。”

⒍  犹琐啬,吝啬。

引《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四六回:“‘﹝ 伍知县 ﹞把每月这几文臭钱,也囊括了,却叫厨子去收,拿来抵了饭钱,这不是大笑话么?’我道:‘那有这等琐碎的人,真是无奇不有了。’”

  遂遣奚斤等南伐,议于监国之前曰:「先攻城,先略地」斤请先攻城。浩曰:「南人长于固守,苻氏攻襄阳,经年不拔。今以大国之力,攻其小城,若不时克,挫损军势,危道也。不如分军略地,至淮为限,列置守宰,收敛租谷。滑台、武牢反在军北,绝望南救,必沿河东走。若或不然,即是囿中之物。」公孙表请先图其城。斤等济河,先攻滑台,经时不拔,表请济师。帝怒,乃亲南巡,拜浩为相州刺史,随军谋主。及车驾还,浩从幸西河、太原,下临河流,傍览川城,慨然有感。遂与同寮论五等郡县之是非,考秦皇、汉武之违失。时伏其言。

 天师寇谦之每与浩言,闻其论古兴亡之迹,常自夜达旦,竦意敛容,深美之,曰:「斯人言也惠,皆可底行,亦当今之皋陶也。但人贵远贱近,不能深察之耳。」因谓浩曰:「吾当兼攸儒教,辅助太平真君,而学不稽古。为吾撰列王者政典,并论其大要。」浩乃著书二十余篇,上推太初,下尽秦、汉变弊之迹,大旨先以复五等为本。太武,左右忌浩正直,共排毁之。帝虽知其能,不免群议,故浩以公归第。及有疑议,召问焉。浩纤妍白皙如美妇人。性敏达,长于谋计,自比张良,谓己稽古过之。既归第,因欲修服食养性术,而寇谦之有《神中录图新经》,浩因师事之。

 始光中,进爵东郡公,拜太常卿。时议伐赫连昌,群臣皆以为难,唯浩曰:「往年以来,荧惑再守羽林,越钩陈,其占秦亡。又今年五星并出东方,利以西伐。天应人和,时会并集,不可不进。」帝乃使奚斤等击蒲坂,而亲率轻骑掠其都城,大获而还。后复讨昌,次其城下,收众伪退。昌鼓噪而前,舒阵为两翼。会有风雨从东南来,扬沙昏冥,宦者赵倪进曰:「今风雨从贼后来,我向彼背,天不助人。又将士饥渴,愿陛下摄骑避之,更待后日。」浩叱之曰:「是何言欤!千里制胜,一日之中,岂得变易贼前行不止,后已离绝,宜分军隐山,掩击不意。风道在人,岂有常也」帝曰:「善。」分骑奋击,昌军大溃。

 神二年,议击蠕蠕,朝臣内外尽不欲行,保太后亦固止帝,帝皆不听。唯浩赞成之。尚书令刘洁、左仆射安原等乃使黄门侍郎仇齐推赫连昌太史张深、徐辩说帝曰:「今年己巳,三阴之岁,岁星袭月,太白在西方,不可举兵。北伐必败,虽克不利于上。」又群臣共赞深等云:「深少时常谏苻坚不可南征,坚不从而败。今天时人事都不和协,如何举动」帝意不快,乃召浩与深等辩之。

 浩难深曰:「阳者德也,阴者刑也,故月蚀修刑。夫王者之用刑,大则陈之原野,小则肆之市朝。战伐者,用刑之大者也。以此言之,三阴用兵,盖得其类,修刑之义也。岁星袭月,年饥人流,应在他国,远期十二年。太白行苍龙宿,于天文为东,不妨北伐。深等俗生,志意浅近,牵于术数,不达大体,难与远图。臣观天文,比年以来,月行掩昴,至今犹然。其占,三年天子大破旄头之国。蠕蠕、高车,旄头之众也。夫圣明御时,能行非常之事。古人语曰:'非常之原,黎人惧焉;及其成功,天下晏然。'愿陛下勿疑。」深等惭曰:「蠕蠕荒外无用之物,得其地不可耕而食,得其人不可臣而使。轻疾无常,难得而制,有何汲汲而劳苦士马。」

 浩曰:「深言天时,是其所职;若论形势,非彼所知。斯乃汉世旧说常谈,施之于今,不合事宜。何以言之夫蠕蠕者,旧是国家北边叛隶,今诛其元恶,收其善人,令复旧位,非无用也。漠北高凉,不生蚊蚋,水草美善,夏则北迁,田牧其地,非不可耕而食也。蠕蠕子弟来降,贵者尚公主,贱者将军、大夫,居列满朝。又高车号为名骑,非不可臣而畜也。夫以南人追之,则患其轻疾;于国兵则不然。何者彼能远走,我亦能远逐,非难制也。往数入塞,国人震惊。今夏不乘虚掩进,破灭其国,至秋复来,不得安卧。自太宗之世,迄于今日,无岁不警,岂不汲汲乎哉世人皆谓深、辩通解数术,明决成败,臣请试之。问其西国未灭之前,有何亡征知而不言,是其不忠;若实不知,是其无术。」

 时赫连昌在坐,深等自以无先言,惭不能对。帝大悦,谓公卿曰:「吾意决矣。亡国之臣不可与谋,信哉!」而保太后犹疑之。复令群臣至保太后前评议,帝命浩善晓之令寤。

 既罢朝,或有尤浩曰:「吴贼侵南,舍之北伐,师行千里,其谁不知蠕蠕远遁,前无所获,后有南侵之患,此危道也。」浩曰:「今年不摧蠕蠕,则无以御南贼。自国家并西国以来,南人恐惧,扬声动众,以卫淮北。彼北我南,彼征我息,其势然矣。北破蠕蠕,往还之间,故不见其至也。何以言之刘裕得关中,留其爱子,精兵数万,良将劲卒,犹不能固守,举军尽没,号哭之声至今未已。如何正当国家休明之世,士马强盛之时,而欲以驹犊齿虎口也设国家与之河南,彼必不能守之。自量不能守,是以必不来。若或有众,备边之军耳。夫见瓶水冻,知天下之寒;尝肉一脔,识镬中之昧。物有其类,可推而得。且蠕蠕恃远,谓国家力不能至,自宽来久。故夏则散众放畜,秋肥乃聚,背寒向温,南来寇抄。今掩其不备,大军卒至,必惊骇,望尘奔走。牡马护牧,牝马恋驹;驱驰难制,不得水草;未过数日,朋聚而困弊,可一举而灭。暂劳永逸,时不可失也。唯患上无此意。今圣虑已决,如何止之」遂行。天师谓浩曰:「是行可果乎」浩曰:「必克。但恐诸将琐琐,前后顾虑,不能乘胜深入,使不全举耳。」

 及军到,入其境,蠕蠕先不设备。于是分军搜讨,东西五千里,南北三千里,所虏及获畜产车庐数百万。高车杀蠕蠕种类归降者三十余万落。虏遂散乱。帝沿弱水,西至涿邪山,诸大将果虑深入有伏兵,劝帝止。天师以浩曩日言,固劝帝穷讨,帝不听。后有降人言:「蠕蠕大檀先被疾,不知所为,乃焚穹庐,科车自载,将百人入山南走。人畜窘聚,方六十里,无人领统。相去百八十里,追军不至,乃徐西遁,唯此得免。」闻凉州贾胡言:「若复前行二日,则尽灭之矣。」帝深恨之。

 大军既还,南军竟不能动,如浩所料。

 浩明识天文,好观星变。常置金银铜铤于酢器中,令青,夜有所见,即以铤画纸作字,以记其异。太武每幸浩第,多问以异事。或仓卒不及束带,奉进蔬食,不暇精美,帝为举匕箸,或立尝而还。其见宠爱如此。于是引浩出入卧内。加侍中、特进、抚军大将军、左光禄大夫,以赏谋谟之功。帝从容谓浩曰:「卿才智深博,事朕祖考,忠著三世,朕故延卿自近。其思尽规谏,勿有隐怀。朕虽当时迁怒,若或不用,久可不深思卿言也」因令歌工历颂群臣,事在《长孙道生传》。又召新降高车渠帅数百人,赐酒食于前。指浩以示之曰:「汝曹视此人纤尪懦弱,手不能弯弓持矛,其胸中所怀,乃逾于兵甲。朕始时虽有征讨之志,而虑不自决,前后克捷,皆此人导吾令到此矣。」乃敕诸尚书曰:「凡军国大计,卿等所不能决,皆先咨浩然后行。」

 俄而南籓诸将表宋师欲犯河南,请兵三万,先其未发逆击之。因诛河北流人在界上者,绝其乡导,足以挫其锐气,使不敢深入。诏公卿议之,咸言宜许。浩曰:「此不可从也。往年国家大破蠕蠕,马力有余。南贼丧精,常恐轻兵奄至,故扬声动众,以备不虞,非敢先发。又南土下湿,夏月蒸暑,非行师之时。且彼先严有备,必坚城固守。屯军攻之,则粮食不给;分兵肆讨,则无以应敌。未见其利。就使能来,待其劳倦,秋凉马肥,因敌取食,徐往击之,万全之计。在朝群臣及西北守将,从陛下征讨,西灭赫连,北破蠕蠕,多获美女珍宝,马畜成群;南镇诸将,闻而生羡,亦欲南抄,以取资财。是以妄张贼势,披毛求瑕,冀得肆心。既不获听,故数称贼动以恐朝廷。背公存私,为国生事,非忠也。」帝从浩议。

 南镇诸将表贼至,而自陈兵少,求简幽州以南戍兵佐宁。就漳水造船,严以为备。公卿议者佥然,欲遣骑五千,并假署司马楚之、鲁轨、韩延之等,令诱引边人。浩曰:「非上策也。彼闻幽州已南,精兵悉发,大造舟船,轻骑在后,欲存立司马,诛除宋族,必举国骇扰,惧於灭亡,当悉发精锐,来备北境。后审知官军有声无实,恃其先聚,必喜而前行,径来至河,肆其侵暴。则我守将,无以御之。若彼有见机之人,善设权谲,乘间深入,虞我国虚,生变不难。非制敌之良计。今公卿欲以威力攘贼,乃所以招令速至也。夫张虚声而召实害,此之谓矣。不可不思,后悔无及。我使在彼,期四月前还,可待使至,审而后发,犹未晚也。楚之人徒,是彼所忌,将夺其国,彼安得端坐视之故楚之往则彼来,楚之止则彼息,其势然也。且楚之等琐才,能招合轻薄无赖,而不能成就大功。为国生事,使兵连祸结,必此之群矣。臣尝闻鲁轨说姚兴,求入荆州。至则散败,乃不免蛮贼掠卖为奴,使祸及姚泓,已然之效。」

 浩又陈天时不利于彼,曰:「今兹害气在扬州,不宜先举兵,一也。午岁自刑,先发者伤,二也。日蚀灭光,昼昏星见,飞鸟堕落,宿当斗、牛,忧在危亡,三也。荧惑伏匿于翼、轸,戒乱及丧,四也。太白未出,进兵者败,五也。夫兴国之君,先修人事,次尽地利,后观天时,故万举而万全,国安而身盛。今宋新国,是人事未周也;灾变屡见,是天时不协也;舟行水涸,是地利不尽也。三事无一成,自守犹或不安,何得先发而攻人哉彼必听我虚声而严,我亦承彼严而动,两推其咎,皆自以为应敌。兵法当分灾,迎受害气,未可举动也。」帝不能违众,乃从公卿议。浩复固争,不从。遂遣阳平王杜超镇邺,琅邪王司马楚之等屯颍川。于是寇来遂疾,到彦之自清水入河,斥流西行,分兵列守南岸,西至潼关。

词目

贵远贱近

发音

guì yuǎn jiàn jìn

释义

以为与当世相隔久远的就珍贵,相隔近的就低贱。

引用

《魏书》卷三十五·列传第二十三·崔浩 。既而叹美之曰:"斯言也惠,皆可底行,亦当今之皋繇也。但世人 贵远贱近 ,不能深察之耳。"因谓浩曰:"吾行道隐居,不营世务,忽 《北史》卷二十一·列传第九 容,深美之,曰:"斯人言也惠,皆可底行,亦当今之皋陶也。但人 贵远贱近 ,不能深察之耳。"因谓浩曰:"吾当兼攸儒教,辅助太平真 《古文观止》卷六 汉文 论,理不胜辞;以至乎杂以嘲戏;及其所善,扬、班俦也。  常人 贵远贱近 ,向声背实,又患於自见,谓己为贤。夫文本同而末异,盖奏 《昭明文选》卷五十二 辞,公辞胜於理。以至乎杂以嘲戏,及其所善,杨班俦也。  常人 贵远贱近 ,向声背实,又患闇於自见,谓己为贤。夫文,本同而末异。 《全梁文》卷三十八 宣之论,家有曲直,安仁士衡之评,人立矫抗,况复殊於此者乎?又 贵远贱近 ,人之常情,重耳轻目,俗之恒蔽;是以邯郸托曲於李奇,士 《全三国文》卷八·魏八 文类聚》加。所善,杨、班《王粲传》注有「之」字。)俦也。常人 贵远贱近 ,向声背实,又患暗于自见,谓己为贤。夫文本同而末异,盖 《全三国文》卷六十八·吴六 」谭曰:「必传,顾君与谭,不及见也。」班固赞叙雄事曰:「凡人 贵远贱近 ,亲见杨雄禄位容貌不能动人,故轻其书。杨子云之言,文谊 《全唐文》第03部 卷二百七十四 》生焉。儒者之书,博而寡要,得其糟粕,失其菁华,而流俗鄙夫, 贵远贱近 ,传兹牾,自相欺惑,故王充《论衡》生焉。民者冥也,冥 《史通》内篇 自叙第三十六 》生焉。儒者之书,博而寡要,得其糟粕,失其菁华。而流俗鄙夫, 贵远贱近 ,传兹牴牾,自相欺惑,故王充《论衡》生焉。民者,冥也, 《太平广记》卷第八十一 异人一 。苻坚自是贤主,贼君取位,妄书生恶,凡诸史官,皆此类也。人皆 贵远贱近 ,以为信然。当今之人,亦生愚死智,惑已甚矣。”问其故。 《抱朴子外篇》钧世卷第三十 有耳无目

何肯谓尔 其於古人所作为神

今世所著为浅

贵远贱近

有自来矣  303 “故新剑以诈刻加

贞观十七年。其王波多力遣使献赤玻璃石绿金精等物。太宗降玺书答慰。自大食强盛。渐陵诸国。遣将伐其都。乃岁输金帛。臣属大食焉。

干封元年。遣使兽底也伽。大足元年复遣使朝贡。

开元十年正月。遣吐火罗大首领献狮子二。羚羊二。四月。又遣大德僧来朝。

 乌苌国

乌苌国。在中天竺南。一名乌枝那。地方千余里。百姓殷实。人性懦弱。颇诡诈。尤工禁咒之术。笃信佛法。与天竺同。而天竺不及之。自古未通中国焉。

贞观十六年十一月。朝献使至。

开元八年四月。遣使册立其王。时大食东与乌苌邻境。煽诱为虐。其王与骨咄王俱位王。皆守节不应。亦潜输款诚。元宗深美之。故并降册名。

 耨陀洹国

堕和罗西北。其王姓察失利。名婆那子婆末。其国海行五月至广州。土无蚕桑。以白毡朝霞布为衣。谷有稻麦。俗皆楼居。谓之干栏。父母死。停丧在室。辄数日不食。燔尸之后。男女并剔发临池。先浴然后进食。

贞观十八年。遣使来朝贡。又献婆律膏。白鹦鹉。首有十红毛。齐于翅。

穆组词:静穆 肃穆 清穆 穆静 穆穆 怡穆 昒穆 娴穆 郁穆 敦穆 穆王 冲穆 缉穆 雍穆

玛组词:玛瑙 珈玛 尔玛 玛钢 济玛 法玛 姆玛 玛父 玛门 萨玛

涓组词:涓涓 涓滴 涓埃 涓选 涓细 涓露 涓壤 末涓 郦涓 涓波 涓涤 尘涓 无涓 涓壒

滔组词:滔滔 滔天 滔朗 滔风 不滔 滔荡 滔漭 滔瀁 滔漫 沦滔 滔赡 滔涸 滔土 滔窕

一、肃穆 [ sù mù ]

1、严肃恭敬。指人的态度、神情等。

朱自清 《欧游杂记·罗马》:“他画这屋顶时候,以深沉肃穆的心情渗入画中。”

2、指事物所产生的气氛,谓使人有凛然之感。

郭沫若 《潮集·游里加湖》:“傍晚在湖边林际散步,山气肃穆,沁人心脾。”

二、静穆 [ jìng mù ]

1、安静,平静。

叶圣陶 《小蚬的回家》:“四望村树云物,都沉浸在清朗静穆的空翠里。”

2、冲和恬淡,渊默自守。

3、文静娴淑,不苟言笑。

冰心 《去国·两个家庭》:“六年不见, 亚茜 更显得和蔼静穆了。”

4、安静肃穆。

老舍 《四世同堂》三六:“ 北平 的庄严肃静不允许狂喊乱闹,所以他的声音必须温柔和善,好去配合 北平 的静穆与雍容。”

三、玛瑙 [ mǎ nǎo ]

1、矿物名。玉髓的一种。品类甚多,颜色光美,可制器皿及装饰品。

老舍 《茶馆》第一幕:“ 庞总管 ……连家里打醋的瓶子都是玛瑙作的!”

2、用作药物。

四、涓滴 [ juān dī ]

1、一点一点地流淌。

2、水点,极少的水。

3、比喻极小或极少的事物。

郭沫若 《沸羹集·忆成都》:“对于新 成都 的实现,我既无涓滴可以寄与,暂时把 成都 留在怀念里,在我是更加饶于回味的事。”

五、滔天 [ tāo tiān ]

1、弥漫天际。形容水势极大。

2、比喻罪恶、灾祸或权势等极大。

张书绅 《正气歌》六:“但是,一指黑纱怎能掩盖得了反党反人民的滔天罪行。”

融既深知帝意,乃与隗嚣书责让之曰:

伏惟将军国富政修,士兵怀附。亲遇厄会之际,国家不利之时,守节不回,承事本朝,后遣伯春委身于国,无疑之诚,于斯有效。融等所以欣服高义,愿从役于将军者,良为此也。而忿悁之闲,改节易图,君臣分争,上下接兵。委成功,造难就,去从义,为横谋,百年累之,一朝毁之,岂不惜乎。殆执事者贪功建谋,以至于此,融窃痛之。当今西周地势局迫,人兵离散,易以辅人,难以自建。计若失路不反,闻道犹迷,不南合子阳,则北入文伯耳。夫负虚交而易强御,恃远救而轻近敌,未见其利也。融闻智者不危众以举事,仁者不违义以要功。今以小敌大,于众何如。弃子徼功,于义何如。且初事本朝,稽首北面,忠臣节也。及遣伯春,垂涕相送,慈父恩也。俄而背之,谓吏士何。忍而弃之,谓留子何。自兵起以来,转相攻击,城郭皆为丘墟,生人转于沟壑。今其存者,非锋刃之馀,则流亡之孤。迄今伤痍之体未愈,哭泣之声尚闻。幸赖天运少还,而将军复重于难,是使积疴不得遂瘳,幼孤将复流离,其为悲痛,尤足愍伤,言之可为酸鼻。庸人且犹不忍,况仁者乎。融闻为忠甚易,得宜实难。忧人大过,以德取怨,知且以言获罪也。区区所献,惟将军省焉。

嚣不纳。融乃与五郡太守共砥厉兵马,上疏请师期。

帝深嘉美之,乃赐融以外属图及太史公《五宗》、《外戚世家》、《魏其侯列传》。诏报曰“每追念外属,孝景皇帝出自窦氏,定王,景帝之子,朕之所祖。昔魏其一言,继统以正,长君、少君尊奉师傅,修成淑德,施及子孙,此皇太后神灵,上天祐汉也。从天水来者写将军所让隗嚣书,痛入骨髓。畔臣见之,当股栗惭愧,忠臣则酸鼻流涕,义士则旷若发目蒙,非忠孝悫诚,孰能如此。岂其德薄者所能克堪。嚣自知失河西之助,族祸将及,欲设间离之说,乱惑真心,转相解构,以成其奸。又京师百僚,不晓国家及将军本意,多能采取虚伪,夸诞妄谈,令忠孝失望,传言乖实。毁誉之来,皆不徒然,不可不思。今关东盗贼已定,大兵今当悉西,将军其抗厉威武,以应期会”融被诏,即与诸郡守将兵入金城。

初,更始时,先零羌封何诸种杀金城太守,居其郡,隗嚣使使赂遗封何,与共结盟,欲发其众。融等因军出,进击封何,大破之,斩首千馀级,得牛、马、羊万头,谷数万斛,因并河扬威武,伺候车驾。时,大兵未进,融乃引还。

帝以融信效著明,益嘉之。诏右扶风修理融父坟茔,祠以太牢。数驰轻使,致遗四方珍羞,梁统乃使人刺杀张玄,绝与嚣绝,皆解所假将军印绶。七年夏,酒泉太守竺曾以弟报怨杀人而去郡,融承制拜曾为武锋将军,更以辛肜代之。

秋,隗嚣发兵寇安定,帝将自西征之,先戒融期。会遇雨,道断,且嚣兵已退,乃止。融至姑臧,被诏罢归。融恐大兵遂久不出,乃上书曰“隗嚣闻车驾当西,臣融东下,士众骚动,计且不战。嚣将高峻之属皆欲逢迎大军,后闻兵罢,峻等复疑。嚣扬言东方有变,西州豪杰遂复附从。嚣又引公孙述将,令守突门。臣融孤弱,介在其间,虽承威灵,宜速救助。国家当其前,臣融促其后,缓急迭用,首尾相资,嚣势排迮,不得进退,此必破也。若兵不早进,久生持疑,则外长寇仇,内示困弱,复令谗邪得有因缘,臣窃忧之。惟陛下哀怜”帝深美之。

八年夏,车驾西征隗嚣,融率五郡太守及羌虏小月氏等步骑数万,辎重五千余两,与大军会高平第一。融先遣从事问会见仪适。是时,军旅代兴,诸将与三公交错道中,或背使者交私语。帝闻融先问礼仪,甚善之,以宣告百僚。乃置酒高会,引见融等,待以殊礼。拜弟友为奉车都尉,从弟士太中大夫。遂共进军,嚣众大溃,城邑皆降。帝高融功,下诏以安丰、阳泉、蓼、安风四县封融为安丰侯,弟友为显亲侯。遂以次封诸将帅:武锋将军竺曾为助义侯,武威太守梁统为成义侯,张掖太守史苞为褒义侯,金城太守厍钧为辅义侯,酒泉太守辛肜为扶义侯。封爵既毕,乘舆东归,悉遣融等西还所镇。

融以兄弟并受爵位,久专方面,惧不自安,数上书求代。诏报曰“吾与将军如左右手耳,数执谦退,何不晓人意。勉循士民,无擅离部曲”

及陇、蜀平,诏融与五郡太守奏事京师,官属宾客相随,驾乘千馀两,马、牛、羊被野。融到,诣洛阳城门,上凉州牧、张掖属国都尉、安丰侯印绶,诏遣使者还侯印绶。引见,就诸侯位,赏赐恩宠,倾动京师。数月,拜为冀州牧,十馀日,又迁大司空。融自以非旧臣,一旦入朝,在功臣之右,每召会进见,容貌辞气卑恭已甚,帝以此愈亲厚之。融小心,久不自安,数辞让爵位,因侍中金迁口达至诚。又上疏曰“臣融年五十三。有子年十五,质性顽钝。臣融朝夕教导以经艺,不得令观天文,见谶记。诚欲令恭肃畏事,恂恂循道,不愿其有才能,何况乃当传以连城广土,享故诸侯王国哉”因复请间求见,帝不许。后朝罢,逡巡席后,帝知欲有让,遂使左右传出。它日会见,迎诏融曰“日者知公欲让职还土,故命公暑热且自便。今相见,宜论它事,勿得复言”融不敢重陈请。